夜色当空,黑幕降临。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艾龙躲在一个房檐底下正在熟睡。
“首领,就是他吗?”躲在草丛后面的两个美女却带有一股股的杀气,“让我去吧,足以杀了他了。”
“也行,小心为上。”两个美女的对话,是在计划暗杀艾龙呢!
这哪说理去,艾龙一没抢劫二没犯法,黄昏之时仅仅救得一条人命,没受到什么尊敬,现在又引来杀身之祸。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天不转地转,山不转水转。谁想得到这个刺杀的人穿着夜行衣刚要接近艾龙,房檐上跐溜窜过一只猫,蹬下的一个砖头正砸在艾龙头上。无巧不成书,就这么一下儿,给艾龙砸醒了,这下好了,天有不测风云,谁猜得到一个暗杀计划被一只猫给毁了。黑灯瞎火的,四目相对。
“你是谁?”艾龙摆起攻击的架势。
“你猜?”
“靠,哪来一个你这么不专业的刺客!”
“废话少说,我先取你首级!”说罢,提刀便砍。
措不及防的艾龙是左闪右躲毫无招架之力,不过身法还是了得,呛呛了半天,那个首领眼看也不是办法,带着挑衅的这个刺客逃之夭夭了。
“这都什么事啊!”艾龙望着星空,嘴里抱怨着,“算了,等天亮再说吧。”显然艾龙是累到一定程度了,倒头又睡着了。
漆黑阴冷的夜晚只是转眼一瞬罢了,炽热的太阳已经悬挂在天空,艳阳高照,实属难遇的好天气啊!说的这么好可艾龙却依旧睡意浓浓。
“这偌大盛世的诺听居然有流浪汉这等污点,哎!”说罢过路的行人扔下几个钢镚儿便离开了。钢镚儿砸在艾龙的脑袋上,不疼不痒,正好给艾龙叫醒了。
“困死我了,大半夜的行刺,大白天的吵觉,还让不让人活了!”艾龙抱怨的话还没说完,伸个懒腰这么一伸手摸着一堆纸,“什么玩意。”艾龙迷迷瞪瞪的抓起一把纸放在眼前,好家伙,原来是一堆钞票。
“一晚上不白睡啊!居然……”说一半才明白过来,“都是一毛一块的啊,原来是被人当成乞丐了,这没影儿的事。乞人不受嗟来之食!”这正气凌然,艾龙真男儿也!转身离开之前,把这些钱整理好了,用石头压住,在地上写道“可救一命”。
艾龙背着手在大街上溜达来溜达去,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艾龙顺着这条街道就一直走,直到走到了一个僻静且颓废的地方:“这是哪里,诺听居然也有这么荒凉的地方。”眼前只有一家酒吧孤立在这废墟中。艾龙左看看右看看为了满足好奇心就进了这家店。
“吱啦啦……”铁生锈的声音从推开的门上发了出来。这里跟街上的珠光宝气简直是鲜明的对比啊,房顶的吊灯,六个灯泡碎了两个,房间里的桌椅,十个桌子九个瘸腿,门口还有两个盆栽,一个还倒了,远处有很多壁画,不过不是缺钉子就是少玻璃框,东倒西歪的别说是装饰了,就是占地儿也不会用这个啊!艾龙顿时觉得不对劲,诺听的繁华人人皆知,警卫又是那么严苛的巡逻,怎么会有这么落魄的情景。艾龙不信必须要弄个明白。
“少见啊!喝什么酒说吧。”一个穿西装打领带,文质彬彬的男人站在柜台前面擦拭着玻璃杯,还别说唯独是他身后的酒瓶酒杯不符合这里的情景,玻璃干净的都耀眼。这个男人走过来几步,高高的头发一个斜头帘看起来帅气的很,要不是现在才出场,绝对是主角的相貌!
“你……你们这里是……酒吧?”艾龙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还有这么落魄的酒吧,“一杯雪姆!”艾龙坐在帅哥对面。
“没有以前的气势啦,说起来也好几年了,别见怪。”帅哥给艾龙递过刚调好的雪姆,“我叫切羽,你怎么称呼,好歹你也是几年来第一个客人。”
“什么!”艾龙刚含的一口酒全喷出来了,“几年都没人,你还在开门迎客!”
“人们不欣赏这个破酒吧也罢,可是酒不能看不起酒吧啊。”切羽摆放着擦试过的酒杯,“唯有酒可以洗涤人的心灵。”
艾龙沉住了气,看到这些和听到切羽的话精神上有点错乱。“在下艾龙,在寻找猫。”
“你是野猫?”切羽冷冰冰的语气发出质疑,“送客!”
“我……”艾龙还没说话被切羽一脚给踢了出去,“好……好强!”艾龙站起身来拍拍土,刚刚一脚的力道可不容小觑,足足可以踢碎一块大石头了。
“我不是什么野猫,我只是……”
“刚刚的酒算我请你的了,送客。”
艾龙刚点燃的热情一下子被泼了冷水,有点不适应:“不行,我要搞清楚!”
“哎!”艾龙沮丧的向繁荣的市区移动,“能跟谁打听打听啊!”艾龙步履蹒跚,心事重重,两边无比的喧闹却吸引不了艾龙的注意,也钻不进艾龙的心。
“呔!”一个乞丐,衣衫褴褛,破鞋破碗,多年不洗肮脏的头发散铺在肩上,头顶着一个破烂不堪的鸭舌帽,手杵一个拐杖叫住了艾龙。
“你是何人?”艾龙本来魂不守舍的样子,被这突然的一个呔字吓得魂不附体了,摔在地上半坐半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