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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司马靖离开怡香楼后,苏小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不知道李公子现在在做什么?他会不会在想我呢?这都得怪雅儿妹妹,要不是雅儿妹妹,李公子一定会陪我多些日子的。李公子,李公子。嘿嘿,嗯,李公子??????”苏小小说的李公子即是李文博,李文博饱读诗书,英俊潇洒,乃是杭州第一才子。李文博的父亲是兵部侍郎。不久之前,李文博随同他的父亲前往开封,路过怡香楼,被苏小小的歌声所迷,便进了怡香楼,与苏小小成了知己。

“不会吧!这是我的小小吗?我的小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小小的心灵怎么会这般空虚呢?还‘李公子李公子’的叫得那么肉麻。小小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我的小小啊!你还是我的小小吗?”刘真仪听了苏小小的话后,有些伤感,因为苏小小在刘真仪的心中应当是纯洁高贵的。

这一天晚上,刘真仪没有心情欣赏苏小小入睡,便回到了西泠桥畔。刘真仪回到柳树下,在那南齐时的苏小小的墓旁坐下了。

“小小,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到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也叫小小,我还以为是上苍的怜悯,让你重生到了大宋,让你继续装饰我的梦,可她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你身上的那种气质。哎,小小啊!我的小小啊!我等了你五百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呢?难道我爱你还爱得不够深吗?难道你的心中就只有杨文才那个负心汉吗?又或者小小你真的已经不在了,你的灵魂早就已经离开了?天神啊!你既然能让我的灵魂回到南齐,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看到小小的灵魂呢?按理说我们都是灵魂,彼此之间应该是可以看得到的啊!”刘真仪摸了一下苏小小的墓碑,在墓旁坐着,时不时地仰望一下苍穹,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刘真仪还是回到了怡香楼,只是因为爱得太深,在北宋时期的这个苏小小身上,刘真仪最少还可以看到他所爱的那个南齐时的苏小小的影子。

“姐姐,姐姐,妈妈让我们下去吃早餐了。”雅儿一大清早便走到苏小小的闺房,敲了敲门,说道。

“雅儿妹妹,你与其他姐妹先去吃吧!姐姐还有些困。”苏小小微微侧着身子,说道。

“那好吧!姐姐,你好好休息。”

说完,雅儿便去唤她的其他姐妹了。

刘真仪在雅儿走后进了苏小小的闺房。

“小小怎么会这么憔悴呢?难道小小生病了吗?”刘真仪看到苏小小那个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心痛,尽管这个苏小小并不是刘真仪所爱的苏小小,但她跟苏小小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刘真仪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小小,你怎么了?”刘真仪走到苏小小面前,甚是关心的问道。当然,苏小小是听不到刘真仪所说的话的。

“呵呵,我真是好笑,小小怎么可能听得到我的话呢?要是小小能够听得到我的话,早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经听到了。”刘真仪苦笑了一下,说道。

“李公子,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看小小呢?”苏小小捂着胸口,说道。

“看这样子,小小昨天肯定是彻夜未眠了,九成九又是在想那个什么李公子了。”刘真仪猜测道。

半个时辰后,苏小小精心打扮了一下,顿时又变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了。

“小小打扮得如此艳丽,看起来确实是美艳不可方物,不过再艳丽那又如何?再美的外表终有一日都会逝去。哎!可惜,真是可惜,可惜这个小小少了曾经的文秀,少了那种足以让人永世难忘的气质。”刘真仪看着苏小小,说道。

因为苏小小的存在,怡香楼的老板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啊!怡香楼的老板很会做生意,这天一大早,苏小小还未下楼来,怡香楼的老板早就已经大开楼门了。楼下也早就已经聚集了不少王孙公子了。待苏小小下了楼,那些个王孙公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将金银财宝、珍珠项链捧到了苏小小面前。

“小小姑娘,请笑纳。”

“小小姑娘,这可是我从开封弄来的珍珠啊!”

“小小姑娘??????”

??????

“让开,让开。”杭州第一富豪钱万三走了过来。

“小小姑娘,咱们别理他们那些个庸俗之人。”钱万三朝身后一看,甩了一下衣袖,说道。

“钱老爷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小小啊?”苏小小十分客气地说道。

“小小,你干嘛对那老头唯唯诺诺,你不是??????哎,现在的小小还是我所爱的那个小小吗?”刘真仪看着苏小小跟钱万三笑着的样子,叹道。

“小小姑娘,你看,老夫都好几日没见你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钱万三笑着说道。

“呵呵,钱老爷,这边请。”苏小小伸出右手,说道。

“哎。”钱万三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苏小小将钱万三领进了楼上的客厅。

“小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啊!几日前老夫听了你的一首曲后那可是整日思念啊!要不是老夫的生意做得太大,太忙,老夫早就来看你了。”

“蒙钱老爷挂心了。”

“哦,对了。”钱万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来人。”钱万三大呼了一声。

过了一阵子,钱万三的一个伙计端来了一个盘子。

“小小姑娘,请看,这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宝贝啊!你要是今晚愿意为老夫唱个小曲,那它可就是你的了。”钱万三掀开了盖在盘子上的彩布,两尊白玉观音闪闪发光。

“哇??????还真是世上少有的宝贝。”苏小小看了那对白玉观音后不禁欢呼道。

“只是,钱老爷,还真是不巧,小小今晚约了姐妹们去看花灯。”苏小小婉言拒绝道。

“我还以为小小是个贪财之人呢?原来她还是我的小小。”刘真仪看到苏小小连白玉观音那样的宝贝都不为所动,心中又有了一些喜悦。

“小小姑娘,难道你就不能先给老夫唱上一首后再去看花灯吗?”钱万三说道。

“这??????,要不小小现在就为钱老爷唱上一首,如何?”苏小小生怕惹怒了钱万三,说道。

“也罢!小小姑娘,就请你给老夫来一首吧!”

过了一阵子,苏小小为钱万三唱了一首,听得楼下的那些风流公子们是蠢蠢欲动了。

“小小,你怎么会唱这不雅之歌呢?这还是我心爱的小小吗?”刘真仪听后,感觉歌词有些不对劲,说道。

“好,好,好。”钱万三连续拍了三掌,说道。

“小小姑娘这歌声真真是??????那叫什么来着?”钱万三转过头,向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伙计问道。

“老爷,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那个伙计在钱万三的耳边轻声说道。

“哦,哦,哦,对对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钱万三似乎很是享受的样子,说道。

“哪里哪里,钱老爷实在是过誉了。”苏小小看了一下那个伙计后,微微一笑,之后向钱万三施了一个礼,说道。

“哎,小小姑娘,这杭州城内,谁人不知你的歌声之美啊!你就别谦虚了。来,这白玉观音你拿着,老夫我还有些生意要谈,这就告辞了。”钱万三将白玉观音捧到苏小小面前,说道。

“这可万万不可。钱老爷,此等宝贝你还是留着吧!小小实在是受不起啊!”

“小小姑娘,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老夫唱了一首,这白玉观音自然就是你的了,你要是拒绝,那可就是不给老夫面子了。”钱万三变得有些严肃,说道。

“好吧!既然钱老爷非要小小收下这白玉观音,小小收下就是了。”苏小小说道。

“天啊!这真是我的小小吗?是人有相像?还是上苍对我的考验?”刘真仪看着苏小小收下了白玉观音,不禁怀疑道。

钱万三走后,苏小小又接见了司马靖。

“小小,你怎么又理会起这个胖子了?”刘真仪看着司马靖走了进来,说道。

“小小姑娘今日是越发美丽了。”司马靖一进门便看到了苏小小今日的艳丽打扮,说道。

“让司马公子见笑了。”苏小小洋洋得意地摸了一下她那乌黑的柔发后坐了下来,说道。

“小小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承蒙司马公子挂心,小小昨夜睡得尚好。”

??????苏小小送走了司马靖后又接见了王爷。

??????因为苏小小的存在,一整天下来,怡香楼的老板还真是收获不少:金银财宝自不必说,更多的便是那世间绝无仅有的宝物了。那些个豪门公子们为了能够得到苏小小的接见,都纷纷将宝物送给了怡香楼的老板,他们只企盼着怡香楼的老板有朝一日可以安排他们跟苏小小独自相处。

“不管怎么说,最少她长得像小小。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不敢得罪权贵也是正常之事啊!”刘真仪看着苏小小对王爷那个毕恭毕敬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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