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一愣：“什么？”
自从出差回来之后接了这个项目，方菲菲没什么时间去想陆辰扬对她的态度，陆辰扬也没有找她。突然听到陆辰扬说这话，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不可以晚点？我今晚有约。”方菲菲看着陆辰扬，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他曾经说过，这一年期间，他叫她必须随叫随到，不可提条件。
陆辰扬看着她，没有说话，身上冰冷淡薄的气质，夹着一股压迫感。
方菲菲感觉像是要被他看穿了一般，忍受不住的开口：“今晚约了我同学吃饭，因为之前已经失约过一次了，这次我不想失约。陆总，可不可以晚点再去？”
谢瑞霖今天中午的飞机到京城，快上飞机前就给她打电话，说他晚上到，让她准备好为他接风洗尘。
早就约好要一起吃顿饭，方菲菲也没有拒绝，便答应了。
“十点。”陆辰扬吐出两个字。
方菲菲一听，浅浅一笑：“那陆总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嗯。”陆辰扬点头。
看着方菲菲离开的背影，想到了出差回来那天，他坐在车里看到的方菲菲，那时候他似乎有些生气，可她并没有坚持说要上车。
如果她坚持，他肯定会让她上车的。那时候他的确是在生她的气，生气她为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真实，在他面前就是一副官方的笑容，他生气她的偏心，所以，想要稍微惩罚一下她，才会拒绝让她上车。
他想要她找他闹，可她却像是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第二天照常上班，遇到他的时候，依旧是一副公事化的笑容，在他看来特别的虚假。
陆辰扬收回视线，继续工作。
——-
岳玲玲和席晏吵了一架之后，便生气的回到自己的公寓。凭什么她和男人吃饭的时候，他要去参一脚，他自己和别的女人吃饭她都没去搅和。
当年他一声不响的就跑去美国，连给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凭什么现在回来之后，频繁的走进她的生活里，她早就不爱他了。
岳玲玲正想拿车钥匙离开公寓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以为是客户的，便接通电话。
“喂，你好。”岳玲玲十分客气。
那边的人顿了好久，久到岳玲玲都想挂断电话，才缓缓开口：“玲玲，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
岳玲玲一听是席晏的声音，还没熄灭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席晏，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不必一直跟踪我，你不烦，我自己都烦了。”
说完，岳玲玲直接挂断了电话，拿着车钥匙气冲冲的离开了公寓，去了酒吧。
震耳欲聋的DJ声，四处闪烁的霓虹灯，照在人的脸上忽明忽暗，一群狂热的人们，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岳玲玲坐在吧台边，看着舞池里的情景，嘴角微勾，脸上有种轻松之意，有种不被世俗限制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