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来喝酒喝酒,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一定要喝好玩好才对呀!别拘束了哟!”
黄海冰一副得意劲的说着,呼哧呼哧的吹拉着。余莉莉有些脸红的站在海冰的身边。
廖甄宇,肖毅,王艳,瑾寒,雨绵,程扬,莫言几人等站起了身,相互把酒杯递了过去和新郎新娘碰杯,来干杯,祝福小两口甜蜜恩爱永结同心。
“哈哈哈哈哈!一样一样,你们也加把劲,就可以赶上我这样娶的美人归了。”
黄海冰那是呵呵的笑着,笑的面部都抽筋了还在笑。
喂!新郎官这里这里,你倒是快点来进酒进酒啊!
客人们一个劲的吆喝着新郎官进酒,不得已看来新郎和新娘是没办法留在兄弟这一桌了。
“程扬你们慢慢吃啊!我呆会和我的老婆在过来。”
切!去你的吧。
众人齐声说着。
去,瞧你们那样。
黄海冰大手一挥,拉着自个的心上人屁颠屁颠的离开了,留下一堆偷笑的人。
“绵绵,你看他们多好啊!”
“那是,难道我们不好吗?”
咳咳咳咳……
廖甄宇的假装咳了两下,是想让这对甜蜜的人注意一下场合,毕竟莫言还在他们身边呢!在怎么滴也得体谅一下人家的心情吗?
雨绵和程扬互相糗了一下眼珠子,不在说话。
“来来来,吃菜吃菜,不吃就凉了。”
肖毅赶紧吩咐着大家吃菜。
于是筷子噼里啪啦的动了起来,吃的津津有味,有说有笑的,满嘴涂油都无所谓,总之这桌子上没外人,大胆的吃放心的吃。不用顾及形象不形象的,这叫做有多能吃就有多能吃。没一会功夫,饭桌上残渣一遍,一个个吃得像衣冠禽兽,本来吗?菜没了,还有酒呢!可是这酒全被那厮抢去了,一个人猛喝着,怎么劝都没有用,刚开始吗?大伙以为他是开心的猛喝酒,毕竟是自己的弟兄结婚吗?这么大的喜事怎能不喝,可是当每个人都吃饱喝足了像尸体一样摊在饭桌上的时候,还只有莫言抱着个酒瓶罐子猛喝,无论雨绵怎么劝都没用,于是大伙儿让他喝,这可真叫人伤心啊!程扬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就算我是真的抢走了绵绵,但你可以打我骂我啊!又何必自己抱着酒瓶子猛喝呢……挨着程扬坐在莫言突然举气了酒瓶子准备向程扬头上砸去,吓坏了几杆人,特别是雨绵吓的几乎闭上了眼睛,程扬看着他,等了半天没见他把酒瓶砸向自己,只见莫言泪流满面的看着程扬,程扬心里这会特他妈难受了,真想莫言就这样狠狠的暴打自己一顿,可是莫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怒吼的说:操!程扬,你他妈不是人,我的女人你都抢,你是不是兄弟啊!
莫言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每位人,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这桌上的人,几人都挺尴尬的看着莫言。
程扬无地自容的闭上了眼睛,等着莫言的再次攻击再次憎骂。却任谁都没有想到莫言会突然搭上他的肩膀说:算了,被你抢了就被你抢了,只要你能对她好,我怎样都无所谓,但我要发现你对她不好,我必定用刀砍死你丫的。
程扬怎样也没想到莫言竟然想通了,愿意放弃绵绵了,程扬心怀一笑:莫言,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一定好好对她的。
“我相信你,来,喝酒。”
莫言是真释怀了,还是假释怀呢!
几人看着莫言和程扬两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一个个兴奋的说要喝酒,但是酒已经没了。
廖甄宇一嗓子吆喝,黄海冰拿酒来。
热热闹闹的婚礼总算告了一段落,结了婚的黄海冰已不打算住程扬那了,而是带着余莉莉度蜜月去了。
如果日子能够一直这么平静下去那该多好,也就没有后来的悲剧发生了。
婚礼散去后,兄弟们也各自散了去,夜黑的道路上雨绵走在最前面,程扬,莫言后面跟着。三人都有着自个的心事。
“程扬,你相信爱情吗?”
“你瞎说什么呀!”
“你说信不信吗?”
“当然啊!我信。”
“我说的是那种生死相许的爱情。”
“我就相信啊!现在,古代古今中外全都有啊!怎么能不信。”
“你信?我就不相信。”
“你为什么不相信啊!”
“呵呵!信?以前相信,现在不相信了,因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啊!到最后还不是把绵绵让给你了,这就足以证明我爱她没你爱她深。”
“莫言,你这不是……我意思是说……你也不能……”
“没事,程扬,我已经放开了,只要你好好对她就行了,明天我得离开上海了。”
“离开上海,你去哪呀!”
“去海南。”
“去海南干嘛呀!到这多好啊!兄弟姐妹全都在这。”
“嘿!我说程扬,你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呢!让我留在上海看你和绵绵恩爱是不是啊!那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呢!总之呢!我相信随着时间流逝在怎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也会消失不见的。”
“那,我只有祝你一路顺风了。”
“行,多保重吧。”
扬扬,莫言,你们在聊什么呢!
雨绵回头瞪着他俩呢!在后面叽里咕噜不知道在瞎聊些什么。
“没说啥呢!我们瞎聊聊。”
程扬笑着回应她。
“没说啥,还能聊的那么起劲,我可告诉你们俩啊!可别说我坏话哦!不然我话让你们好看。”
雨绵笑呵呵的说着,程扬和莫言看着雨绵的笑容心里荡啊荡啊……
莫言一大早便收拾了行李,敲开了雨绵的门。
“雨绵,我得走了,这次我真的走了,你一定要和程扬好好的知道吗?他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
莫言声音里透着很不舍,让人听了心里一阵发酸,舍不得也得舍啊!谁让雨绵爱的不是他呢!
“莫言哥,你真要走啊!那你到海南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吗?我和程扬好去找你。”
雨绵温柔似水的说着,声音里也竟是不舍。
“到时候在说吧。”
“好了,我得走了。”
莫言提着行李箱放进了车内,雨绵站在自个门前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真的内心很不舍得他离开。
“莫言哥……呜呜呜……”
莫言见她哭了,心都碎了,赶紧跑到她跟前把她拥入怀中,轻声的说着,傻丫头别哭了啊!以后不许在哭了,一定要笑,那样我才放心啊!
可是莫言哥,我真很舍不得你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留下来。
雨绵,你听着,我怎么能留下来呢!我留下来了,岂不是让你和程扬都备受压力吗?我竟然已放弃了,那我肯定得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总不能为了得不到人打一辈子光棍吧。
呵呵!雨绵被他说的话破涕而笑。
好了,不许哭了,我真的该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这离机场没多远。
那你一路保重,到了海南一定得给我电话啊!
好的。
莫言恋恋不舍的开着车上路了。
当那个夕阳洒满大地的时候,我和雨绵分别的那一瞬间,我立刻被一种巨大的忧伤被包围着,那种撕心裂肺那种无与伦比的孤独敢突然间像我袭来,似乎这一次和雨绵的离别便是永远。
当那个夕阳洒满大地的时候,和莫言分别的的那一瞬间,看着他的车子扬长而去,我心里有着万分的不舍和心痛,这些年里莫言实在是对我太好了,在没碰到扬扬之前,我简直就不敢相信还有谁会像莫言这样对我好,莫言的离去让我心里狠狠的难过了一把当时的我就是想狠狠的哭,觉的他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如果我早知道这一离别和他便是一生,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他离开,直到多年以后这个伤疤在我们彼此的心里仍然挥之不去。
莫言离开后,程扬便三天两头来雨绵这边玩,两个人看起来就像夫妻一般。
晚饭做好后,雨绵和程扬面对面坐在餐桌上,程扬看着那丰盛的晚餐口水已流了一地,拿起筷子就可是吃,雨绵倒是用着大眼睛恶狠狠瞪着他,表情甭提多可爱了。
程扬往嘴里扒了几口饭,见雨绵没动静。
“你咋了,看着我干啥呢你,吃饭呀!瞧这饭多香啊!”
雨绵还是瞪着他,瞪得程扬心里一阵发慌,但是他装作没看见,一个劲吃着饭,雨绵还是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程扬受不了,嘿!绵绵,你到底干啥呀你这样瞪我,有话就说呀!
扬扬,你说。”
雨绵大声的质问他。
说啥呀!
程扬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
你还给装,到底说不说啊你?
雨绵恶声恶气的说。
你到底让我说啥,你倒是给我个开始啊!
要开始是吧,那好我问你,一开始你不是打算把我让给莫言哥了。
没有啊!没有的事,绵绵你看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他呢是不是。
当真没说过。
嗨!这话你听谁说的呀!
我猜的。
切!猜的还能当真,绵绵我告诉你啊!你是我的,谁也不许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所以呀!你也别问我那些胡思乱想的问题了。
哼!那就好。
晚饭结束后,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屋子。
“绵绵,你别送了,回去吧。”
“嗯!到家了给我电话啊!”
“知道了,回去吧啊!”
程扬对她拜拜手,转过身独自离开。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娇弱似水的声音:“扬扬,我爱你,真的,我真的很爱你。”
扬扬又回过身,阳光般的笑容照亮了雨绵那颗孤独的心。
“绵绵,我知道,我也一样爱你,好了,回去吧,到家我一定给你电话。”
夜色如水,程扬一人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望着车来车往心里想着她的绵绵。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他美好的思想,听声音似乎就在不远处。
打他,给我狠狠揍他,跟我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你。
这个嘴里满是脏话的男人是街道上的小混混身边有几个帮忙的打手,整天无恶不做,做尽了小偷小摸的事,有时看着顺眼的女人都不放过。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放过他,只要你们肯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瑾寒心惊胆战的说着,泪水连连的看着那位混混中的头头。
好啊!竟然你都开口了,那就不打他了,是不是你肯陪老子睡一觉啊!
混蛋,别碰她。
你闭嘴,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吗?
混混头嚣张的对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说着。
甄宇,你别管我,你走吧。
瑾寒无助绝望的说着。
混蛋,你放开她,我们一对一的打,我要打赢了你放过我们,我要是输了,那么你放过她,我任你打。
好啊!有种啊你,可惜呀!我不会上你的当,我也不跟你打,竟然你的女人都开口求我放过你,我又怎么会打你呢!孬种你滚吧,把你的女人留给我一晚上便可以了。
廖甄宇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朝混混头扑了过去,可是他们人手太多,廖甄宇还没靠近那混混呢!就被几个小混混又狠狠的用脚踹着他,踹的廖甄宇嗷嗷直叫,站在一边的瑾寒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被人这样欺负,心痛的难以言表,只有无助的掉眼泪,要是绵绵姐在和就好了,姐姐肯定可以对付他们的。
几个混混见廖甄宇躺在地上不争扎了,又怕打死人,只好停了下来。
老大,他不动了,他?他会不会是死了?
不管他,把这女人带走快——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啦!甄宇救命啊!你们放开我
瑾寒使命的争扎着,可在怎么争扎都没用,混混架着她的俩只胳膊硬是拽着离开案发现场。
廖甄宇被打的鼻青脸肿,努力的睁了睁眼睛,模糊中他看到瑾寒被一群混蛋给带走了。
瑾寒,瑾寒,瑾寒!
廖甄宇无力向前招手呼唤着瑾寒,无力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