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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个小女孩,她的父母因为经常上夜班有时留她一人在家睡觉。不过,家里养了一条拉布多拉爱犬与她做伴,每晚卧在她的床底下。直到有天半夜,小女孩被嘀嘀嗒嗒的水滴吵醒,但她没勇气起床开灯检查。每当她害怕的时候,就把手伸到床下,爱犬会温柔地舔她的手指,借由这个体贴的动作她会很心安。心情放松后,慢慢地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她震惊地看到天花板上吊着她的爱犬,咽喉被割开——半夜滴水声原来是血滴在地板上——很大一摊血。那么,昨晚又是什么在舔她的手指呢?她禁不住向床下看去……

这是一个叫“病天鹅”的网友给王采予发的恐怖段子。她觉得很好,准备明天晚上聚餐时说给大家听。她很期待当自己说出这个段子时看到大家被吓到的表情。

可惜,她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当她看完这个段子心里充满好奇,很想知道如果不是爱犬,那么昨晚到底是什么在舔小女孩的手指呢?

最后,她得到了答案。

当然,也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那是暑假前一个异常的夜晚……

连续一周的酷热让人叫苦不迭,直到今天下午气温骤然下降,使得快要燃烧的城市有所缓解,只是这种突然的天气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措手不及,也无福消受。

王采予几天前就把软布座椅从书桌前推到一边,从客厅里搬来那把仿古雕花的楠木椅子。这把椅子不是爸爸当初购置的家具,而是前任房主的遗物。

前任房主是一对退休的老教师,子女都入了外国籍。老夫妻俩身体还算健康,已过了几年闲适的退休生活,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俩人穿戴整齐,躺在床上服下过量的安眠药,一起平静地自杀了。

几天后被邻居发觉,尸体只是有点干瘪,没有恶臭,床单也不曾被尸水污染。

王采予一家搬来时,她才五岁。她好像记得在小区的哪儿见过两位老人的照片,一对比自己的爷爷奶奶还要体面、还要和蔼的老人。所以在这个房子里生活长大,她从没因为这两个自杀的老人而害怕过。她的父母都是医务工作者,晚上经常把她一人留在家里,即使这样,两位老人的鬼魂也从没出来吓唬过她。

当初爸爸看房时,里面除了这把椅子空无一物。也许老人的子女觉得这把椅子有某种纪念意义所以没处理掉,但他们不方便带到国外去,出于感谢或代为保管的意思,他们把这把椅子赠给了买房人。

爸爸和妈妈都喜欢古董,完全没忌讳。任何古董本来就是死人用过或玩过的东西。

夏天坐那种软绵绵、热乎乎的软椅很不合适,王采予最讨厌臀部汗津津地粘着丝质睡裤的感觉。

客厅里有好几把实木椅子她独独挑中这把笨重的椅子,是因为它看起来就很凉爽——红得发黑的紫漆经过年深月久的摩擦变得像玉一样光滑、锃亮。常磨的部位颜色稍淡,看起来像冰里面凝结的血块。

椅子很高,王采予坐上去双脚不着地,腿肚儿贴在椅腿上,感受沁入肌肤的冰凉。

冷空气骤降的夜晚,这种冰凉是否多余?

腿肚儿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许多花季少女一样,她也喜欢追求一种过激的快意,比喻在冬天里吃冰淇淋。当然,以中医理论来说这是合理的。

她有一双非常漂亮的弓形足,白皙、秀气,每个指甲盖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最长的那根趾头缠着一圈胶布。她安静地伏案做着习题,桌下十个脚趾却异常活跃,好像十个不安分的小人儿,一会儿翘起或张开,一会儿攒紧或窝住——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因为她就读的是怡莲芭蕾舞学校;如果双手空闲下来她会下意识地去揉脚,或将脚背掰得更弓。

学习芭蕾舞的初衷并非是她的爱好,而是她的心脏先天就很虚弱,父母希望通过系统的舞蹈训练对她心脏有好处。

爸爸为了让她随时随地练习基本功把房间多余的家具都撤去,在墙上装了不锈钢的把杆,还挪进来一个又高又大的穿衣镜。她总觉得这个穿衣镜来自中世纪某个古堡的小姐闺房——有着又宽又厚、色调暗沉的木纹边框和雕花支架,在这个色彩艳丽、充满布偶玩具的现代少女房间里,显得十分古怪。

有时候她在镜子前连续做Pirouette(单腿旋转)时会产生一种悠远隔世的恍惚感。

现在,又把古色古香的楠木椅子搬进房间,两者便是相映成趣了。

也许从小学习芭蕾让她形成高贵典雅的气质,也许受父母的影响让她有着从容冷静的外表,还有庄严肃穆的古塔小区对她的熏染——

古塔小区是郊城一个比较老的小区,早年种植的香樟树都是古木参天了。小区不大,前后四幢公寓,是五、六十年代水泥砖块结构。墙面多处剥落,雨水侵蚀,生满苔藓。居民都是上年纪的老人,多半是退休干部或教师。几十年前他们算得上是郊城的精英阶层,他们的子女都住进现代的高档住宅区,这里只留老人独守空巢。

王采予很早就发现自己是小区里唯一的学生。

小区绿荫森森又暮气沉沉。最近在黄昏偶尔听到乌鸦的叫声却从没看到乌鸦的影子。小区的老人们都在议论这件怪事,因为像乌鸦这种飞禽在郊城这个南方城市已经绝迹几十年了。以前郊区农民种玉米时能看到乌鸦飞过城市上空,但随着农作物的改变这种飞禽就消失了。

王采予知道“高贵典雅”和“从容冷静”可以像外衣一样脱下再穿上,所以一进入古塔小区她会自然地穿上这两件外衣,变得文明又礼貌,对这些无所事事议论鸟儿的老人们微笑,叫爷爷喊奶奶;还不忘向二楼从藤蔓缠绕的阳台里硬撑起来的赵爷爷回礼——他中风多年,每次颤抖着像钟摆一样对她招手。

他生活如钟摆,执着也如钟摆。

以上是父母、老师以及这里的老人们要求她是这个样子。但是这种植入的要求同时也在助长她内心的另一面,就是冷漠、残酷、叛逆与疯狂。

在学校她是纯洁的“六小天鹅”之一,在家里她是听话的乖女儿,在小区她是礼貌的学生。除此,在别的地方她还可能成为另外一个人——她以一种窃喜的心态玩味着这种人格分裂。

正是父母和老师崇尚与苛求的这种艺术将她引向有趣、颓废的游戏。比喻跳舞时她和几个女生故意除掉服装下的内衣,让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原形毕露,就为了看男舞伴面红耳赤的傻样、和男教师突然干涩的嗓音和别扭的眼神。

校董陈怡莲女士专门找她们谈话,但她们理直气壮:现在的女模特或舞蹈女演员有谁还穿内衣呀?校董室陈列的每幅舞蹈剧照——演员陈怡莲衣衫下那并不傲人的曲线清晰可见。

在什么环境就当什么角色。

这样的夜晚,王采予又是一人在家。爸爸和妈妈因为晚上有一台手术而不能回来。她自己做饭吃,涮了碗筷之后进入房间,独自学习。

目前她还未想过要打破这个习惯。

但是今晚她为什么老是心不在焉呢?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是变化的天气吗?还是消化不良?

后来她归结为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怀疑地球都偏离了轨道。

她面前的电脑一直开着,屏保是自己的艺术照,无声地移动。她碰碰鼠标:QQ挂在电脑桌面上,许多同学和好友都亮着,却没有一人主动说话,也没有人“嘟嘟”上线。

“嘿!”她拉动QQ滚动条,看着那些头像嘀咕道,“都死了吗?”

她穿一件旧的粉色无袖雪纺衫,右肩荷叶边有些毛头。这时,她的眼角余光瞄到这些毛头像触须一样飘动起来。整个右臂也慢慢地变得麻木,像压缩的液化气吹过表面,毛孔都耸起来了,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抬头看半推开的塑钢窗,感觉到冷空气正透过隐形窗纱向内渗入,而且她有一种错觉:冷空气所到之处使物体表面都变成了淡绿。

“鬼天气!”她不悦地骂了一句。

心里明明想着关上窗户,但是身子却没动。

她不也是无意找人聊天吗?难道QQ上这些人和她一样在这种鬼天气里感到一种不祥的烦躁吗?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把她吓一跳。她忙乱地掀翻桌上的课本和键盘,才想起手机放在书包里。她探身到旁边的床上拖来书包,从兜里抽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笑着打开翻盖,说:“总算有个活的。”

“什么?”手机那头的上官斯琴说。

“我一个人闷死啦!”

“你爸妈又不在家?”

“是哦。”

“我领罗可他们上你家去,吃的喝的我们带。”

王采予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身材苗条,亭亭玉立,头发挽成松散的髻,脖子又细又长。她以Attitude(鹤立式舞姿)向前走几步,轻轻地说:“你是说上次吃饭十四中的那几个男生?”

“是啊,都很帅吧?”上官斯琴在手机里得意地说,“本来约好明天聚餐的,不如改到今晚吧,我联系他们去你家——”

“不行!不行!你们一进小区,这里的老人就会报警。”

“我说着玩的。不过,明天聚餐你要到场。”

“他们真会为难人……”

“什么……哦,你是说聚餐前每人必须说个笑话的规矩?”

“他们不懂礼貌……上次我说的笑话明明很好笑,但他们故意不笑,还罚我酒!”

“你说的笑话真的不好笑。”

“你还说!”王采予语带怒意,脸上却是笑盈盈的。镜子中的自己一边打手机,一边倚在把杆上漫不经心地做着半圆摆腿动作。“你说的那个我都没听懂,他们却笑得前仰后合!”

“这不怪你,第一次,你没准备嘛。”

“我从网上搜了几个很好的笑话——”

“哈!你个坏蛋,都有准备了?你肯定我还会带你见他们吗?”

“哎呀,不是啦!我……上次太丢人了嘛!”

“罗可跟我说改规矩了。”

“改了?”

“从明天开始每人要说一个恐怖段子。”

“搞什么嘛!”王采予嗔怪道。同时听到咳嗽声,她扭头看电脑, QQ消息盒子的小喇叭在闪烁。

“讲恐怖段子咱们有现成的——把姜候以前说的现卖一下,个个都能吓住他们,有没有?”

“就怕我没姜候说得精彩,又要丢人。”

“那你向姜候请教吧,练习练习——我回房间再穿件衣服——就这么说,明天我等你。”

“好吧,再见。”

王采予关上手机,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多少有些落寞。镜子还反映着房间里的其他家具和物品,它们显得安静又神奇,似乎在她通话结束的瞬间有一道魔法定住了它们的表情。她的目光由书架顶上的布偶移到电脑,再移到洞开的黑漆漆的窗纱——外面的小区一片静谧。

突然窗帘拂动起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胸口。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走到书桌前——消息盒子还在闪烁。她坐下来用鼠标点开——她心里想着本来要做另一件事的,却想不起来了——消息盒子通知一个叫“病天鹅”的陌生人请求添加她为好友。

对方个人资料不全,也未必真实。性别是女,看网名可能也是学芭蕾的,于是王采予接受了。对方是手机QQ。

病天鹅:你好!

王采予:你谁?

病天鹅:知道我是谁你就后悔了。

王采予:你要干什么?

病天鹅:聊天。

王采予:聊什么?

病天鹅:你想聊什么?

王采予:要不你说个恐怖段子,能把姐吓到就聊,不吓人就删你。

病天鹅:好吧。你家养宠物狗吗?

王采予:没。

病天鹅:有个小女孩,她的父母因为经常上夜班有时留她一人在家睡觉。不过,家里养了一条拉布多拉爱犬与她做伴,每晚卧在她的床底下。直到有天半夜,小女孩被嘀嘀嗒嗒的水滴吵醒,但她没勇气起床开灯检查。

王采予想到了自己,也一直想养条狗与自己做伴。

病天鹅:每当她害怕的时候,就把手伸到床下,爱犬会温柔地舔她的手指,借由这个体贴的动作她会很心安。心情放松后,慢慢地又睡着了。

王采予:要短的。

病天鹅:第二天醒来,她震惊地看到天花板上吊着她的爱犬,咽喉被割开——半夜滴水声原来是血滴在地板上——很大一摊血。那么,昨晚又是什么在舔她的手指呢?她禁不住向床下看去……

王采予看完想了想,忽然身上直发毛,禁不住迅速瞥一眼自己的床下。她抱起胳膊,不断地用手摩挲着发冷的肩臂。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打字回复。

王采予:还凑合。

病天鹅:不害怕?

王采予:NO。

病天鹅:你不感觉左手的手指凉凉的,有些潮湿?

王采予盯着自己的左手:日光灯下这只手像白垩似的惨白,食指与中指果然又湿又凉,她甚至嗅到一丝腐臭的气味。

“呃……”她发出低鸣,甩着手,陷入一团恐慌。

病天鹅:我来帮你舔手指吧?

王采予:不要!

病天鹅:我来帮你舔手指吧?

王采予:不要!

病天鹅:我来帮你舔手指吧……

大概QQ中了病毒,这句话成片成片地往出跳。

“啊!”王采予急忙关掉对话框,推着书桌使自己从电脑前退开。楠木椅子发出一声怪叫。

她赤脚踩到舞鞋坚硬的BOX(鞋头)上,怦怦狂跳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发根到脖子已是冷汗涔涔,耸起的汗毛像仙人掌上的尖刺。左手指也开始痉挛起来……

她情不自禁地看向隐形窗纱,心中无限懊悔:刚才没有关窗。灯光透过纱网又透过樟树枝叶照到对面公寓破败的墙壁上,像无序的梦境里突然插进的画面。树叶微微晃动,叶的背面通常泛白一点,所以在昏暗中看起来像许多眼睛在眨动。

果然,她听到“唰唰唰——唰唰唰——”的声音,好像窗外附近有条响尾蛇,一阵一阵的逐渐清晰。“我来帮你舔手指吧”那些黑体字又在眼前蹦跳。这是四楼,她不会爬上来吧?接着王采予不情愿地想到她会飘上来——她就真的飘上来了。

先是柔顺的黑头发,光滑得有如水里冒出来的海狮。然后是一张死气沉沉的脸,滑稽又哀伤,呆板的眼睛几乎是平面的。接着是银白色的睡裙、两条假肢似的手臂在前面晃荡——她轻轻飘动,仿佛犹豫着是否继续上升?也好像为自己偶尔哆嗦地发出“唰唰”噪音感到难为情。

王采予僵直地盯着她,恐怖像一根粗木棍自足底将她整个身躯贯穿:身子被拉长了,小腹瘪进去,衣衫下的根根肋骨都凸出来,下巴抬到相当的高度,频率飞快地摆动。眼球上蒙了一层灰翳。

窗外的女鬼忽然张开嘴,张到令人吃惊的程度。嘴里一团漆黑,“卟”地往外喷烟,黑烟漫过窗纱,像煤灰一样落在王采予的身上,钻进鼻孔,她像吸入了剧毒的菌类孢子,立刻抽搐起来。

她看到窗纱腾地燃烧,火圈迅速扩大,女鬼迎面扑进来,她的心脏顿时迸裂般地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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