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申笑够了,喝了杯酒又问道:“听说绝王爷死在了上次的迎亲途中,本王也是觉得惋惜啊,英年早逝啊。但是,就算绝王爷来不了了,为何你们赤国竟然会派一个女子来,难道你们赤国的男人都是靠女人活的吗?!”
殿上嘲笑声四起。
“哈哈哈。”灵默儿也跟着大家笑了起来,她这莫名其妙的一笑,反而弄得其他人都笑不出来了。“来你们南诏国迎亲,由我来就足够了!”灵默儿态度鄙视的说道。
“什么!她竟然敢小瞧我们南诏国!王上……”一个武将受不了灵默儿那鄙夷的话语,气愤的站了起来。
“大胆!金神,快坐下!”拉克申呵斥那名叫做金神的武将,金神气哼哼的坐了下去。
“呵呵,绝王妃不要见怪,金神一直就是如此莽撞。”拉克申像灵默儿解释着。
“哪里哪里,我们赤国之人都是心怀宽旷,尤其是男子,更是文才武略,韬光养晦,不像你们南诏国这般。”灵默儿话里有话,直接暗地里就把南诏国的男子骂了。他们赤国是文才武略,韬光养晦,那么我们南诏国就是粗俗鄙陋?大殿上的人被灵默儿气的是七窍生烟。
拉克申也是没能想到,灵默儿竟然这么快就反击回来。自己一点好处没捞到,反而还被这个小女人给骂了一顿,并且你在字面上还挑不出她的不是。拉克申忍住自己的怒气,强颜欢笑对灵默儿说道:“都是玩笑,王妃不必在意。来来,我替可然敬绝王妃一杯。”
酒过三巡之后,灵默儿又与拉克申仔细谈论明天的事宜后,就告退返回驿馆。
赤国……
“没想到元国大名鼎鼎的宣王爷,深夜独自来到我王府,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男子嬉笑说道。
“哼,本王可没有时间跟你说笑。郝连绝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元羽宣语气冷漠。
“这个,还没有。但是我已经加大人手,暗自查找了。”男子收起嬉笑之色,正色说道。
“那么下血本的暗杀,竟然连个尸首都找不到。就你这样,还妄想得到赤国。可笑!”元羽宣话语鄙视着男子说道。
“元羽宣!我敬你称你一声宣王爷,咱俩都是王爷,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别忘了,这是在赤国!不是你们元国!”男子被元羽宣激怒了。
“哦?你想杀本王?本王给你这个机会,来啊!”
“你你你!”男子气急,现在还不能杀他,毕竟他还有求于他。
“呵呵,本王给你机会了,是你不好好把握。你没有胆量杀掉本王!这就是为什么同样是王爷,而你却不及我一点!”元羽宣高傲地说着,“记得,快点找到尸首,否则本王就当没有答应你说过的条件!”说完,他轻功跃起消失在夜色。
“啊啊啊啊!”男子气的抽出长剑,不断地砍在树干上。
驿馆内,燕青一脸激动的样子等着灵默儿回来。终于,他听到远处渐渐传来马车声,没过多久一辆马车就在一关门口停下,灵默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向乌托木道谢后,就走进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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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终于回来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燕青急切地问道。
“没有燕青,王妃我的实力是什么样地,你难道忘记了吗?他们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灵默儿安慰着燕青。“我倒是担心你这面,驿馆没有事情发生吧?”
“王妃,属下就是着急告诉您,您真是料事如神。你走没有多久,果然来了一批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他们看到我们窗户大开,在黑暗处徘徊了一会就离开了。”燕青现在对他家王妃的崇拜,俨然已经超过了不知死活的郝连绝。
“现在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今晚不会再来了。休息去吧,明日就要启程了,养足精神是关键。”
一个声音暴躁的男子怒骂着:“混蛋!饭桶!白痴!人家敞开窗户就把你们吓得不敢进去了!本王白培养你们真么多年!要不是看在你们还有用处的份上,本王真想杀死你们,也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王上,属下等见到他们窗户大开,以为他们有所准备,所以后没有贸然出手。是我们失职,现在我们就杀回去!”说完,这些黑衣人就要离开。
“笨蛋!你们都打草惊蛇了,现在再去,人家应该都准备好了!”拉克申火冒三丈的骂道。“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天命如此,谁让你们技不如人!”
灵默儿这么久以来,也就昨夜睡得最安稳,这还真要好好感谢拉克申的“好意安排”啊。呵呵。估计他昨夜应该气的一夜未眠吧。
拉克申还真是一夜未睡,要不是为了长久打算,他真想拿起自己的武器,冲到驿馆杀掉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灵默儿和燕青来到祭祀台,看着司仪人员搀着一身大红嫁衣的可然公主,再行祭天礼。礼成之后,灵默儿安排好公主之后,就像拉克申辞行。拉克申拉长着脸,心想着自己和宣王的计谋没有成功,反而还把可然给搭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想到此,他的脸拉得更长了。
灵默儿哪管他怎么想的,指挥者迎亲队伍又浩浩荡荡的往回返。
一路上,这个南诏国的可然公主也不说话,灵默儿问她什么,她那蒙在盖头底下的脑袋只是点头或摇头。
“王妃,这个可然公主是不是个哑巴?”燕青终于忍不住了,问向了灵默儿。
灵默儿莞尔一笑,“燕青,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个可然公主是个冒牌的!”
“什么!”燕青吃了一惊,又急忙问道:“王妃,你怎么知道她是假的?”
“呵呵,秘密!”
燕青无奈了……
入夜,灵默儿在营帐外的一颗大树下坐着,她望着月亮,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郝连绝连着两次也是在这样的月色下,被灵柳打断了他对她的吻。“呵呵。”灵默儿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眼角的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滑落。绝,你到底在哪!为什么你还不回来!若果你再不回来,我就悔婚,反正还没有过一年之约。
一间破陋茅庐内,一个男子浑身缠满了绷带,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忽然,他的小拇指轻微的抬了一下,背对着她的老者显然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