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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两个女人的死亡(1)

顾苏苏屡屡在生活中发现唐绣的影子,却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可是她固执地认为,唐绣一定还活着,她决定去唐家,却意外得知,唐绣已在他国身亡,而唐父去认领女儿的尸体,至今未归。

尽管苏苏已经极力阻止,茶卡已经沉睡了七年的植物人妈妈还是被凌茵杀害了。

公交车行驶得慢慢悠悠,到达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一点了。

疲倦不断地侵袭而来,顾苏苏再次向宿舍管理员说明了情况,浑身无力地回到了宿舍。哪知刚踏入门口,就接到了沈流白的电话。

他的声音温存依旧:“苏苏,你回学校了吗?我在宿舍门口等着你呢。”

“我已经回到宿舍了啊。”顾苏苏一边放下提包,一边无精打采地说,“都已经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我的宿舍楼下啊?”

“啊,我们又错过了啊?”沈流白苦涩地笑了笑,故作难过地说,“我还故意跟宿舍请了假,想到校门口接你呢。那你还是在阳台上出现一下吧,让我好好看一看,以解这相思之情啊!”

“贫嘴的家伙。”顾苏苏嘴上责怪着,心里却是幸福的,即刻跑到了阳台上,视线在楼下搜索着。与此同时,沈流白亦仰起了头,那张脸被月光映得明亮,脸部轮廓因此而更加柔和。

这样对视了片刻之后,沈流白突然认真地说:“苏苏,有时候我会很害怕,你会跟那个唐绣一样,因为所谓的梦想,就放弃了我们的记忆。”

这声音,像是从手机里传来,又像是从阳台下传来。被月色渲染了一层光芒,具有动人的忧伤。

“不会的。”顾苏苏摇了摇头,笑着说,“流白,你要相信我。肖家之于我的意义,不过是我与唐绣的约定,还有那份不菲的工资。等到还清了家里的债务,我一定会离开肖家,和你永远在一起。”

沈流白依旧望着她,充满希冀地说:“但愿如此吧。对了,那个肖安锦有没有为难你啊,还有那个怪丫头又对你恶作剧了吗?肖家的人,都还对你好吧。”

“还好啊。”顾苏苏故意忽略了凌茵的事情,轻巧地说,“原来,肖安锦和唐绣以前恋爱过呢。因为我和唐绣长得很像,所以他完全没有责怪我呢。”

沈流白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放心地说:“那就好。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老规矩,我会来给你送早餐的。”

顾苏苏挂断了电话,看着沈流白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眷恋。

可是很奇怪的是,就在沈流白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视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闪了出来,那优雅的身段与灵动的容颜,很明显地告诉了顾苏苏:那分明是唐绣!

月光让视线变得更加朦胧,顾苏苏无法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站在夜幕下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唐绣!

顾苏苏又惊又喜,难道唐绣已经回国了吗?

如果以前的发现都是猜测的话,那此刻的亲眼所见,应该是事实!情急之下,顾苏苏立刻拨通了沈流白的电话,着急地说:“流白,你先不要离开。快回到我们宿舍楼下的公告牌下,唐绣这会儿正在那里,我看到她了!”

在顾苏苏的情绪影响下,沈流白似乎也随之激动起来,飞快地向女生宿舍楼的方向跑去。

顾苏苏站在阳台上,远远地望着宿舍楼下的一切,唐绣还站在那里,孤独地环顾着周围。微弱的路灯灯光落下来,把她的背影无限放大了,还有那张妖娆苍白的脸,如同聊斋志异里的凄怨女子。

沈流白又出现在视线里,与唐绣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个逐渐缩短的距离,几乎拉紧了顾苏苏的心,有快要尖叫出来的感觉。

然而,这个尖叫还是被压了回去。就在沈流白与唐绣只相隔不到十米的时候,唐绣如同浮光掠影一样,迅速地离开了公告牌。黑暗的光芒,淹没了她的背影,月光亦沦落到云层里。

在唐绣消失的瞬间,顾苏苏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叫出“唐绣”的名字,想要阻止她的步伐。情绪激动到连眼泪都落了下来。

在奔跑之中,唐绣突然转过身来,只望着她迷离地笑了笑,最终还是离开了。夜风凛冽,掀翻了她的白长裙,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在那一刻,顾苏苏甚至想直接跳下楼去。

幸好沈流白的到来,惊扰了她的绝望。他站在宿舍楼的公告牌下,好奇地环顾着周围,气喘吁吁地说:“苏苏,这里哪有人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没有。”顾苏苏惋惜道,“她真的来过这里,可惜又离开了。”

沈流白终于缓过了气,仰头望着她的脸,劝说道:“这不是你所期待的结果吗?如果真的是唐绣的话,那说明她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只是有些眷恋过去的生活,才会回来看你吧。”

在沈流白的安慰下,顾苏苏只好挂断了了电话,在忐忑不安中睡在了床上。俞若兰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惊扰,呼吸在黑暗里均匀而悠闲,把夜都拉得漫长了……

翌日清晨,等到顾苏苏醒来的时候,俞若兰已经离开了宿舍。

拥有如此清闲的工作,顾苏苏似乎并没感觉到幸福,反而觉得时光近乎苍白起来。倒是那些忙碌着找工作的毕业生,让她有些羡慕起来,只是生活不允许她放弃这份悠闲了。

顾苏苏还躺在床上,顺手摸过手机一看,都已经九点多钟了。

很奇怪的是,沈流白不是要来送早餐吗,怎么还没给她电话啊?于是,顾苏苏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流白,你今天怎么没过来啊?”

“小懒猪。”沈流白打趣道,“我七点就到过你们宿舍了,可是在楼下怎么喊都没见你出来,又想到你最近肯定挺累的,所以就没有打电话给你,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

顾苏苏感到阵阵欣慰,却故意撅着嘴反驳说:“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这样想的啊?说不准,根本是不愿意再为我服务了呢。”

“我哪里敢啊!”沈流白被逼得有些急,“我还是在为你服务啊。你没看到早餐放在书桌上吗?我刚才用了一顿饭作诱惑,才让俞若兰帮我送上去啊!”

顾苏苏定睛一看,书桌上果然摆着牛奶和面包,还有俞若兰留下的纸条:苏苏,有这么疼你的男朋友,你就没事偷着乐吧!

顾苏苏不禁捂着嘴笑了,继续对电话里说道:“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了。你现在已经在报社了吗?那就好好工作,不要为我分心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顾苏苏幸福地吃着早餐,感觉到满口的甜蜜。但是昨夜的事情历历在目,她不禁再次陷入了沉重的思绪中,更多的疑问席卷过来。

唐绣的离开与出现,都是那么的猝不及手,似乎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久思无果之后,顾苏苏终于想到了最捷径的方法,那就是去一趟唐绣的家。她还是无法相信,唐绣会狠心到完全抛弃了亲情,如果唐绣能来看她的话,那也一定会回家的。

顾苏苏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脸上又恢复了轻快,便离开了宿舍。

可是刚走到宿舍门口,形体老师张老师便打来了电话,笑呵呵地说:“苏苏,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呢。后天,韩城舞蹈大赛的第一届冠军要来学校,你作为第七届的舞蹈冠军,怎么也要跟她见一见吧?”

难怪学校到处都进行着大扫除,而且路上还添置了很多盆栽,周围也都变得焕然一新了,原来是迎接这舞蹈冠军的到来。

而顾苏苏想到的却是:夏小悦的话不攻之破了。她不是说“那些舞蹈冠军都会被肖家折磨而死”吗?可是此刻的场景,证明她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吧。

说不定等会儿到了唐家,一开门便可以看见唐绣那久违的笑容。

想到这里,顾苏苏居然禁不住笑了,即刻回答道:“那好啊。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谢谢老师,我到时候一定会跟她好好交流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顾苏苏抬眼便看到了对面的海报,画上是一个温柔婉转的女人,穿着墨绿色的流苏长裙,正坐在激浪翻滚的礁石上,海藻般的头发掠过了单薄的双唇,神情像极了海的女儿。而下面写着一行字:韩城首届舞蹈冠军萧玉君——传说中的人鱼公主。

可是,人鱼公主到最后,不是化成了海上的泡沫吗?

上次去唐家还是三年前,那时顾苏苏已经跟唐绣失去了联系,正要去唐家寻找唐绣的下落,却被里面的悲情与愤怒轰了出来。

在四年以前,唐家所在地区,还是韩城最繁华的地带。可是由于城市规划的改变,市中心的拆迁转移,那里到处都是被摧毁的房子,还有忙碌的建筑工地,已经显得有些寂寥了。

穿过了凌乱的大街小巷,顾苏苏终于到了唐家的小区。

因为好久没去过唐家,顾苏苏也无法回忆清楚她家的位置,只能凭借着隐约的记忆,还有对路人的询问,找到了唐家。

是一栋略显破旧的楼房。狭窄的楼梯,腐朽的味道,人烟的荒芜。当年还是令人羡慕的住宅,如今却沦落到如此了。

终于爬到了第七楼,顾苏苏深呼了一口气,才竭力地稳定了心情,轻轻地敲了敲门。手指落在铁门上,发出异常清脆明亮的声音,却又在狭窄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空洞。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开了门。顾苏苏一眼认出来,她就是唐绣的妈妈。只是没想到才三年的时光,她已经变得如此苍老,根本没有中年女人所具有的成熟优雅,反而成了苍老女人。

顾苏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礼貌地问:“阿姨,你还认识我吗?”

唐姨一脸茫然地望着她,仔细地端详了很久,终于又惊又喜地说:“哎呀,这不是苏苏吗?唐姨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你了,自从搬出大院之后,也与你家断了联系。你的爸爸妈妈都还好吗?快进来啊,傻丫头,别站在门口啊!”

顾苏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着唐姨进了屋。里面的家具已经很旧了,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甚至还有铁斑斑的锈迹。唐家的生活似乎并不是太好。

顾苏苏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不禁问:“唐姨,唐叔叔没有在家吗?”

“唐叔叔……”唐姨的神情顿时黯淡下来,眼泪都快掉了出来,“他……为了接绣绣回家,早在三年前就去了美国,结果一直都没有再回来。”

怎么会这样呢?完全让人出乎意外的消息!

顾苏苏的心里一阵钝痛,却依然宽慰着说:“唐姨,你也别太难过了。可能……唐叔叔要照顾绣绣,所以暂时不能回来了吧。”

唐姨的泪水顷刻全涌了出来,呜咽着说:“他哪里是去照顾绣绣啊,他是去认领绣绣的尸体!离开的时候,他还答应我会很快回来的,可是哪知道,他们父女俩都一去不复返了!”

认领尸体?那就是说,唐绣已经死了!

顾苏苏感觉天旋地转,无法相信地追问:“你们不是说绣绣去美国了吗,怎么又会死了呢?你们该不会弄错了吧?”

“没错,没错。”唐姨转过身去,从抽屉里摸出一封满是英文的信,哭着说,“你看吧,这是美国发来的信件。里面说绣绣被歹徒杀死了,通知我们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尽快去认领尸体。所以你唐叔接到信件之后,就立刻赶去了美国,想要带回绣绣的尸骨。”

顾苏苏接过信件,仔细地阅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如唐姨所说。她顿时更加害怕了,那她半夜收到的信件和宿舍门口的手帕,还有昨夜见到的唐绣,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个灵异的想法闪了出来,那该不会是唐绣的鬼魂吧?

但是理智还是抵过了猜测,顾苏苏感觉到,唐绣的事情越来越古怪,只是她还无法说出原因。疑虑重重之下,她只好抱着唐姨,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说不定唐叔叔很快就会回来了……”

唐姨的身体已经瘦到了干枯,在她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潮水般翻滚着,打湿了顾苏苏的衣服。

顾苏苏的胸口亦是胀痛,难怪还不到五十岁的唐姨,看上去如同七十岁的老人一样,一定是失去了女儿和丈夫,受到了巨大的心灵创伤。

在唐姨的再三挽留之下,顾苏苏只好留下来吃了午饭,还陪她说了很多话。从上午到下午,唐姨一直在絮絮不止,回忆着唐绣的乖巧,回忆着丈夫的体贴,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到最后却是泪流满面了。

顾苏苏很耐心地听着,因为她能想像到,没有了女儿和丈夫的唐姨,心里有太多的言语都无人可说,而自己的到来,应该是她最好的安慰吧。

直到下午五点多钟,顾苏苏才不得不抱歉地说:“唐姨,我要去上班了。”

“这么晚去上班啊?”唐姨张大了嘴巴,才想起来只顾着谈论自己,还没有问过她的近况,关切地问,“算来也是,苏苏该毕业了吧!现在在哪里上班呢?”

“还没毕业。”顾苏苏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在肖家当舞蹈老师呢。”

话刚出口,唐姨的脸色即刻阴沉下来,呵斥道:“你是不是也当了那个什么舞蹈大赛的冠军啊?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任何与肖家有关的人!”

顾苏苏自知说错了话,肖家之于唐姨间接来说,应该是夺走了她的女儿和丈夫。但是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连连道歉着,却终究还是在唐姨的驱赶下,委屈地离开了唐家。

一个人走在荒凉的街道上,顾苏苏感觉到莫名的孤单,突然抱紧了双肩,迎着黄昏的风向前奔跑着……

再次到达肖家的时候,刚好是七点半。如往常一样,肖家的客厅里依然是空荡荡的,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顾苏苏顿时觉得,金钱或许并不能给人带来幸福,至少现在的她宁愿待在破旧的家,也不愿意成为肖家人。

或许是由于确认了唐绣的死讯,顾苏苏在踏入卧室的那一刻,失去了当初到来时的温暖。里面的玫瑰芬芳,似乎亦随之化作死亡的气息,萦绕着她的嗅觉。

在悲伤情绪的影响之下,顾苏苏的精神状态很差,神志涣散地换好了舞蹈服。然后一直发呆到接近八点钟,她才竭力打起精神,向舞蹈室里走去。刚到楼梯口,她便看见舞蹈室的门缝里溢散着明亮的光芒,应该是茶卡又在看她的母亲了。

顾苏苏并没有敲门,而是安静地坐在门口,因为她知道,如果茶卡不愿意出来,即使她敲门也没用。哪知她刚坐了不到三分钟,一阵悲惨的哭喊声突然传了出来——是茶卡的声音!

那声音忽高忽低,一会儿是单纯的哭泣声,一会儿是恐惧的叫喊声。

顾苏苏即刻站了起来,着急地敲打着门,大声问道:“茶卡,你怎么了啊?快给我开门啊!”

“顾老师!”茶卡好像扑到了门口,隔着门哭着哀求道,“是顾老师吗?快让我出去,我要去救妈妈,她要死了,她就要死了!”

难道是山顶出事了吗?

茶卡忘记了带钥匙进去,而且她所说的抽屉里,根本没有钥匙。

顾苏苏一下手足无措了,只能听着茶卡的哭喊,一遍又一遍地问:“茶卡,你先别哭啊!先告诉老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茶卡才反应了过来,迅速地停止了哭声,依旧哀求着说:“顾老师,我求求你了。你赶快到玫瑰门后面的山顶去,到那间玻璃房去找我妈妈,凌茵……凌茵会把她杀死的!”

听了这话,顾苏苏来不及思考,立刻跑出了肖家,向玫瑰门赶去。

那带刺的玫瑰,那错乱的竹枝,那陡峭的山路,都在阻挠着她的前进。可是慌乱之中,顾苏苏已经顾不上休息,原本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山顶,她却只花了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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