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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见宫女董正梅

第二日一早沐姐姐很早就醒了,我微笑着说:“姐姐醒了,昨儿个也没睡好,回府可以歇歇了”我用手帕擦了擦嘴。沐姐姐说:“昨儿个把我吓坏了”说的同时摸了摸胸口“我回王府定要歇歇,妧婳”沐姐姐突然认真起来看着我说:“妧婳,我们会没有隔阂对吗?我们永远是姐妹对吗?”我严肃的说:“沐姐姐我们永远是姐妹,我不会背叛姐姐,与姐姐同甘共苦的”。沐姐姐的眼泪不经意落了下来。我用手帕给她擦去了眼泪。她握住了我的双手说:“会的”。我笑了说:“好了,姐姐快去洗洗吧!一会儿就回府了”。“品玉,佩如!快给沐姐姐梳妆打扮”。沐姐姐说:“若缘,也进来吧!”我早就梳妆好了,就让她们帮沐姐姐梳妆打扮。门开了我们都看向了门口。方姑姑行了礼:“奴婢参加二位福晋,不知两位福晋睡的如何?”我说:“姑姑有理了,我们睡的很好,劳烦姑姑挂念了,佩如”。佩如立刻懂了,拿了椅子给方姑姑坐。方姑姑笑着说:“福晋,奴婢就不坐了,令妃想请福晋去坐坐。”我当时有些迟疑不过又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好,这就和姑姑去。佩如,品玉都在这照顾沐姐姐。姑姑走吧!”。方姑姑说:“福晋请”她福了福。我便和她去了。到了额娘寝宫方姑姑就停下了说:“福晋,娘娘在里面等您呢,奴婢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方姑姑福了福便走了,我也进宫了。进屋便看见额娘坐在那里。我微笑着说:“儿臣拜见额娘”。我行了礼,刚要起来额娘开口了:“本宫让你起来了吗?”我当时惊住了,便说:“儿臣不敢,不知儿臣哪里做错了,请额娘谅解。”额娘还是严肃的说:“都是聪明人,何必装傻呢!本宫在这宫中也不是一两年了,都熬到人老珠黄了,什么没见过,说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粥里有毒,你又怎么知道的。这让本宫百思不得其解啊。”我也猜想额娘会这么问便方下心解释道:“在儿臣说之前还请额娘赎罪”。额娘说:“你又有何罪?”我说:“若额娘不能赎儿臣的罪,儿臣不敢说”。额娘说:“在这宫中没几个人敢和本宫这样说话,和本宫讲条件,看在老十五的份上,本宫赐你无罪。”我说:“儿臣先谢过额娘。儿臣在家宴之前准备了能够验毒的护甲。所以用手拿勺喝粥时护甲会不小心碰到粥,别人也不会怀疑,只会认为儿臣不小心,但是当儿臣看的时候,护甲的头已经黑了,所以可以判定粥里有毒,可儿臣不能直接说,如果直接说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儿臣也会惹火上身,更会连累王爷。这样通过额娘,儿臣便挺而走险。不过还是有人死了。”我从从容的口气变成了悲伤的口气。额娘听完说道:“哎!宫中就是如此,一个不小心就命丧黄泉了。你做的很好了,额娘错怪你了,你能想得周全,为老十五考虑很好,皇上没看错你,老十五没看错你,本宫更能相信你。”额娘微笑的点点头。额娘又说:“快起来吧!跪这么久膝盖一定疼,一会儿本宫让方姑姑去太医院取些药带回去。”我笑了说道:“额娘不用麻烦,儿臣可不是金贵之躯,不碍事的。多谢额娘关心。”额娘又说:“果然是好孩子,将来……。好了不说了,老十五一定等着急了,快些回去吧!额娘不留你了。春雨送侧福晋。”春雨便送我回去了。

我一进屋品玉便说:“小姐,王爷都找你很长时间了,王爷说该出发回府了。”我说:“品玉送送春雨,佩如去告诉王爷,我回来了,可以回府了,告诉王爷回府我亲自赔罪。”我自己到坐下来喝杯茶缓一缓。沐姐姐突然进屋了,说道:“妹妹,回来了,怎么了?”她担心的看我。我说:“姐姐没事的,回府再说好吗?该回府了,这都快晌午了。”沐姐姐说:“好,那走吧!”我们到宫门口。青瑜和明心都已经坐在轿子里了。王爷站在那里等我。我和沐姐姐齐说道:“参见王爷”。王爷说:“快上骄吧!有什么事回府说。”我们点了点头便上了轿子。王爷也上了轿子。这离午门还有很长的路,这就是百姓羡慕的紫禁城,所有官家女子人人惧怕的紫禁城。我掀开遮帘看着路旁,听到宫女吵架。我往外一看。便看见几个宫女难为一个宫女。本想不管,怕惹事上身,可是实在看不过去。便告诉品玉让轿子停下。我下了轿子。走到了那些宫女那里,她们看见我便行了礼,我微笑着说:“不知这位小宫女怎么惹到你们,还请你们原谅。不知几位是哪个宫的?”那几个宫女便不再恭敬,跋扈的说:“我们可是兰妃宫中的人,兰妃娘娘宫中地位很高,就连令妃娘娘还谦让三分,皇上宠爱不断,从未失宠过。”她们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便说道:“是呀!兰妃娘娘都是如此之好,想此娘娘宫中的人也是大度,宽厚。不如饶了这个卑贱的小宫女,如何?”这几个嚣张的小宫女笑着说:“侧福晋说的哪里话,一个没人要的贱婢而已,奴婢不会责怪的,看在侧福晋的份上饶过她便是。”我说:“那多谢几位了”。品玉拿了银子打赏几位宫女,这几位宫女便开心的走了。看她们走远了我拉过这位被责怪的小宫女说道:“刚才这么说你,是为了保你,你不会责怪吧!”这位小宫女跪下说:“奴婢多谢侧福晋,侧福晋的大恩大德奴婢此生也还不完。”她哭了,我看着也心疼。我说:“哪有什么大恩大德,只是帮个小忙而已,在这宫中要小心行事不要再像这回了,这回我能救你,下回不一定是谁能救你了,懂吗?”小宫女说:“奴婢懂,奴婢会小心行事。”我又说:“你懂就好,对了,还有你虽然是奴婢,但不是贱婢,不要贬低自己,宫女也是人,宫里永远拜高踩低。记住自己也是人。”小宫女说:“奴婢知道了,多谢侧福晋。奴婢该怎么报答侧福晋?”我说:“若是有缘我们日后会再见的,若是想报答,那就等再见的时候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宫女说:“奴婢叫董正梅,奴婢今年二十有一了。”我点了点头,让品玉拿了银两赏给她。品玉便扶我上轿子了。我对品玉说:“让他们快点吧!我们已经离王爷很远了。”品玉说:“是”。轿子突然颠簸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便和王爷他们遇到了。

到了王府。我,青瑜,明心,沐姐姐都回各自的寝宫了。品玉说:“小姐,今儿个令妃娘娘找您什么事呀?”我说:“该让你知道的就会让你知道,不要多问,知道太多不好。”品玉说:“是,奴婢多嘴了”。我说:“走吧!找王爷去,佩如,泡好王爷爱喝的茶。等我们回来”佩如点了点头。品玉扶着我去找王爷。到了悦心堂碰巧遇见了墨青,他说:“侧福晋,王爷正好要找你,您也来了,请。”我说:“哦?王爷在做什么?”墨青说:“就处理一些公务。”我就和品玉进了悦心堂,我都知道永琰要问我什么,永琰也可能知道我会告诉他什么,毕竟都是聪明人。品玉小声说:“小姐!小姐!王爷。”我吓了一跳,原来自己愣神儿了。我恢复神情说:“妾身参加王爷,妾身冒失了。”永琰说:“雪儿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见了我都不知道行礼了。”我看出永琰有些生气了便跪下说:“妾身不敢”有对品玉说:“你带着她们都先下去吧!我与王爷有事要说。”品玉福了福便带着这些侍女出去了。我说:“王爷,没有别人了,说吧为何生我的气?”永琰气道:“难道侧福晋不想和我说说粥里有毒?还有额娘又找你什么事啊?”我说:“王爷,您和额娘找我是一件事,粥里有毒我怎么发现的对吗?其实妾身自己准备了可以验毒的护甲,当妾身用勺子舀粥时护甲会不小心碰到粥里,然而每个人也不会特意发现什么。去看到粥里有毒,而妾身却不能直接说粥里有毒,会给妾身自己,王爷,额娘惹麻烦,想除掉您的人会趁机下手会说妾身是怎么知道的,若妾身说出来,那些人又会说妾身不懂规矩。妾身定会脱不了干系。”永琰听完我一番话一会脸色缓和多了说道:“没想到我的雪儿会想的如此周到,我心安慰。是本王错怪了你,本王该罚。本王让你说该罚什么?”我害羞的说:“王爷,妾身不知如何罚王爷。”永琰笑着说:“既然侧福晋不说,那本王自己说,这样今晚留宿你那里,如何?”我生气道:“王爷,哪是罚自己,分明是赏自己。哼!”永琰说:“这怎么是赏自己呢?难道侧福晋给本王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我说:“那妾身这就去准备就是了,妾身告辞了”说完福了福便出去了。刚进寝宫佩如进来说:“小姐,沐福晋来了。”我说:“快让沐姐姐进来。”佩如福了福便请沐姐姐了。看见沐姐姐慌忙的走进来我焦急的说:“沐姐姐小心,你可是有身孕的人,怎还会如此鲁莽!”沐姐姐笑着说:“这不是着急见你吗。”我说:“那姐姐快坐下吧!佩如去泡茶,品玉去准备些沐姐姐爱吃的糕点。”佩如和品玉应了一声便走了,沐姐姐也让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同去了。沐姐姐看着我说:“好了,这回该走的人都出去了,可以告诉我额娘找你什么事了吧!”我说:“恩。额娘如此聪明的人知道了我是知道粥里有毒的人。”沐姐姐惊呆了:“呃!那额娘知不知道是我最早发现,告诉你的,还有护甲,筷子一事?”我说:“我没告诉额娘你先知道的,我怕连累姐姐,一切都由我来承担,额娘只知道护甲却不知筷子。”沐姐姐说:“哦,那岂不委屈了妹妹吗?”

我说:“何来委屈,妹妹不想姐姐过多的担忧。姐姐不会怪妹妹把功劳都给了妹妹吧?”沐姐姐说:“瞧妹妹说的,姐姐怎会是那样的人,姐姐不会怪妹妹,还会感激妹妹的。”我说:“那我要想想该让姐姐赏我些什么了”。沐姐姐刚要说话这几个丫鬟就回来了。我说:“瞧我这记性,姐姐怀有身孕不能喝茶,我却为姐姐准备茶,该打,那么就不和姐姐讨赏了,功过相抵了。”沐姐姐加重了语气说:“好~”我说:“姐姐吃些糕点。”沐姐姐点了点头吃了些糕点。我说:“对了姐姐,小孩子的衣服做了没有?若姐姐不嫌弃我可以帮姐姐做一些,正好送给这小不点儿”说着我的手便摸了摸沐姐姐的肚子。沐姐姐说:“做了些,有妹妹帮助那真是太好了!那就有劳妹妹了,正好有些细活姐姐不会,妹妹手巧定能做好。”我笑着说:“姐姐可别夸妹妹了,妹妹手可不巧。有一日妹妹看见王爷衣衫破了,本想帮王爷缝上,可没缝好,不如人意,王爷只好拿给绣娘重缝,王爷就再也不用我缝衣裳了,王爷说我的手不适合缝补,只适合管管家而已。”沐姐姐说:“你都还能帮王爷缝衣裳,何况帮王爷的孩子了,姐姐不嫌弃你的手工差。”我答应了沐姐姐。与沐姐姐闲聊了一会儿沐姐姐便走了。到了傍晚王爷就来了我说:“妾身恭候王爷。王爷请”说完福了福和王爷一起吃晚宴。我说:“不知王爷爱不爱吃?”王爷说:“只要是雪儿准备的,本王都爱吃。”我说:“王爷就会哄人开心罢了。对了!王爷来之前是否看了瑜姐姐,明心,沐姐姐”王爷点了点头又说到:“青瑜,明心有些惊吓到了,晚饭没吃多少,觉也睡的少了,明儿个请个郎中瞧瞧!还有给你也看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真让本王着急。”我说:“王爷这是嫌弃妾身了,若妾身这时也怀孕了,那谁打理王府,难道让王府散乱吗?”我顿了顿又说:“也好!若妾身怀孕,王府可以让芙蓉打理,我也省事了,对吧王爷?”永琰有些生气的说道:“好了,吃饭吧!本王就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多句等着本王,本王下回不说便是。还有芙蓉不适合打理王府,不要总是提她”。我心想为何王爷总是不太喜欢芙蓉。毕竟只有芙蓉为王爷生下了一女,将来的我会不会也像芙蓉一样被永琰嫌弃呢?“想什么呢?再不吃都凉了”王爷突然一声惊醒了我。我莞尔一笑说:“没什么。”吃完之后和永琰对了几首诗,下了几盘棋便歇息了。今晚的月亮不是圆的,对只有十五的月亮是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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