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智摇了摇头,道:“我略有一些思路,但是过于冒险,待我再参详几日,说不定能得到解决的办法。”
宇文泰听罢眼睛一亮:“太好了,这样说我的武功也可以恢复了?”
法智微笑道:“我也并无百分百的把握,但也许可以一试。”
那边刘勇果然去赴了俱公公设的宴会,他到了那里才发现,那只是一场很简单的家宴,除了一些太监在旁伺候着,桌上只坐了俱公公一个人,另外还有个位置,是留给他的。
他有些惊讶,但对方是俱公公,他只好赶紧上桌坐下。
俱公公笑着夸赞道:“刘将军,自你上任一来,长安承平,比起甄义在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勇忙道:“这都是因为俱公公治下有方,刘勇不敢居功。”
俱公公大笑,道:“刘将军过谦了,今晚只有咱们二人,不醉无归!”
刘勇连忙拱手:“公公有所不知,过去在军中我曾因酒误事,至今已有五年滴酒未沾,还请公公体谅。”
俱公公笑道:“你如今可是堂堂的金吾卫大将军,在长安城里做官,自然不比在军中,如今还有哪个敢管你饮酒?”
刘勇有些犹豫,然而桌上酒香扑鼻,他五年未沾酒水,竟对这酒香难以抗拒,忍不住问道:“俱公公,这酒香味扑鼻,可是西域来的佳酿?”
俱公公道:“刘将军果然是行家,此酒名曰醍醐,是西域进贡的极品,路途遥远,运输不易,全长安除了我这里,再也没有第二处能喝到。”
刘勇一愣:“连宫里也没有?”
俱公公悠悠点头。
刘勇心动不已,忍不住把杯子端起,放道鼻下深深一闻,那酒香刺激的他全身毛孔张开,再控制不住,将杯中的酒一口干尽,长叹一声:“果然是好酒!”
俱公公见他喝了酒,满意地笑了起来,高声道:“斟酒!”
旁边的小太监立即为刘勇斟酒。刘勇既已破了戒,便索性敞开了喝个痛快,一杯接一杯地干下去,俱公公一边与他说笑,一边劝酒。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勇的神智便有些模糊了,奈何那酒香撩人,他还是忍不住一杯杯地往肚里灌。
半个时辰后,他醉倒在桌边。
晚上,宇文泰正在屋里回想着法智的话,突然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他连忙起身去开门,惊讶地发现门外站的竟然是木芙蓉。
木芙蓉见了他,立刻行了一礼:“多谢恩公,救我一家老小性命!”
宇文泰赶紧将她扶了起起,道:“我不过是逞一时的口舌,算不了什么。”
木芙蓉道:“宇文公子,虽然他们说你是个小小堂倌,但我觉得你很了不起,强敌环伺却临危不乱,真有一股侠气。”
宇文泰笑道:“木小姐取笑了,我不过是把他们当作我的茶客,这样我就不会害怕了。”
“那你为何不在长安继续做你的堂倌,而是隐居于此?”木芙蓉忍不住问道。
宇文泰道:“木小姐有所不知,我本是一介书生,如今****之年将至,我躲在这个清幽古刹,就是为了专心读书,继续考我的功名。”
“哦?”木芙蓉有些惊讶:“公子有意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