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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17)

两人过得长江,来到金陵,天色尚早,从嘉让裴厚德和段居真先行回去,自己则跟娥皇去她府上。从嘉见娥皇府门前的匾额上,写着“周相国府”四字,不由一怔,问道:“你爹是周相国么?”娥皇笑道:“是啊。”说完便让流珠上前叩门。从嘉笑道:“怪不得你会说‘如果你一个人到我家去,怕是不大容易进去’呢。”

娥皇一笑,还未答话,便有家丁将门打开,见到娥皇,忙行了一礼,说道:“大小姐回来了。”娥皇点了下头,便示意从嘉跟她一起进府去。周夫人听到娥皇回来,忙来到院中,笑道:“娥皇,你可算回来了。”话语中尽是欣喜,想是这阵子来,必是甚为思念的了。周宗周相国已退朝回家,这时闻声过来,笑道:“娥皇,这些天,你娘可是天天想着你呢。”娥皇笑道:“女儿也想娘了。”周夫人笑道:“别听你爹胡说。”娥皇笑道:“怎么能是胡说,难道娘不想女儿么?”

周夫人笑道:“你呀,越来越会说话了。”母女二人谈笑几句,周夫人这才注意到了从嘉。她见娥皇竟将一个陌生少年带到家中,微显不悦,问道:“他是谁啊?”娥皇道:“哦,娘,他就是女儿在江北找到的乐师李钟隐,他可以跟女儿合奏霓裳羽衣曲。”说完,连连使眼色示意从嘉。从嘉忙上前,躬身一礼,说道:“拜见周相国、周夫人。”

周宗和周夫人这个时候才开始打量从嘉,周宗虽是朝中大臣,但从嘉从未参与过政事,并未与周宗见过面,是以周宗并不认识他。周宗和周夫人见他虽是相貌清秀俊美,但神态间却仍有未脱的稚气,两人均是不信,这样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竟能够跟娥皇合奏霓裳羽衣曲,不由都甚是诧异。

娥皇见状,笑道:“爹、娘,你们可不要小瞧了他,他的琴艺决不在女儿之下。”周宗笑道:“爹什么时候小瞧他了?我们娥皇挑的人什么时候错过?”娥皇一笑,自信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女儿先跟李公子去练习了。”说完便拉从嘉向后院走去。

本来在娥皇想来,这只是个普通的动作,因为做得太过自然了,竟从来没有在意过,或者这是第一次,也或者已经不是了。但是在周宗和周夫人看来,都不免觉得娥皇跟从嘉太过亲近了。周夫人有几分担忧地问道:“你觉不觉得娥皇对那个李乐师也太过亲近了吧。”周宗点了点头,道:“我看娥皇确实有点不大对劲,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谈谈吧?”周夫人不悦道:“还谈什么,你看娥皇跟那个乐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要我说,这个李乐师也未必安了什么好心,还是少让娥皇跟他接触好了。”

周宗道:“你的话也别说得那么绝对了,我看那个李乐师俊雅明礼,怎见得便是他招惹的娥皇?”周夫人刚欲答话,便听见后院传来了清扬婉转的琵琶声,而所奏之曲,他二人却从未听过。二人不由都好奇心起,周宗说道:“走,咱们到后院去瞧瞧。”周夫人点了下头,便跟周宗一起向后院走去。

周宗和周夫人一到后院,都是大吃一惊。原来,他二人均想这般美妙的琵琶声,怕是这世上,也只有娥皇才弹得出的。但哪里想得到,后院里,娥皇正和着乐拍,一边自己跳着跳舞,一边编舞,而哪弹琵琶的竟然是李乐师,两人不由都愣在了当地。

待一曲弹完,娥皇才意识到,周宗和周夫人已站在一旁观看,忙停住了舞步,问道:“爹、娘,你们怎么过来了。”从嘉见状,也站起身来,微微躬身示意。周宗微笑着对娥皇点了下头,又转头对从嘉道:“李乐师果然技艺不凡啊,难怪小女会选你与她合奏的。”从嘉躬身道:“周大人过奖了。”娥皇却对周宗笑道:“爹,李公子是过谦了。它不仅是要跟女儿合奏,而且这《霓裳羽衣曲》的残普也是他帮忙修复的。”

周宗点了点头,笑道:“娥皇挑的人怎么会有错呢?”顿了一顿,又道:“离中秋宴,没有几天了,你们还是抓紧练习吧。”娥皇点了点头,道:“那爹、娘能不能不要在这里看着啊?”周宗尚未回答,周夫人便已感到不放心了,急问:“为什么不让在这里看着?”娥皇听周夫人语气不悦,便道:“娘你不要多心,我是怕你们今天看了,在中秋宴上再看,就没有意思了。”周夫人还欲再言,周宗却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道:“走吧。”说完便拉周夫人一同离去。

待他二人离开,娥皇问道:“你觉不觉得我娘好像很不喜欢你?”从嘉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若照实说了却又有些无礼,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娥皇知他心思,笑道:“没关系,跟我难道还不能直说么?”顿了一顿,又低声道:“你需得想办法,让爹娘都接受你啊。”从嘉一怔,尚未回过味来,问道:“你说什么?”娥皇却已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半晌才岔开话题,道:“哦,没什么。我刚才编的舞怎么样?”

从嘉刚才见娥皇的舞步甚是曼妙多姿,华美的舞姿甚至还犹在那天的采莲少女之上,便道:“你的舞确实跳得很好看。不过,到时候皇上、皇后、燕王可是都在场,你不会打算去伴舞,让我一个人撑住场子吧?”娥皇听他话中的意思是要自己与他合奏,心下不由甚喜,嘴上却说道:“怎么,你这样好琴艺,难道还不敢么?”从嘉道:“敢是敢,不过,不过,我想跟周姑娘合奏啊。”娥皇本也就是在等他这句话,听他这样说,心下甚喜,笑道:“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两人一起将编好的新舞,教给府上的伶人。从嘉本来想说要将那采莲少女冯香邻也请了来,可是又想,自己连那个少女身份住所都不知道,该如何找寻啊?况且现在离中秋已经没几天了,怕也没有时间再生事端了,所以也就没有说。

两人一直排练到傍晚时分,从嘉才告辞离去。从嘉刚一走,周夫人便将娥皇叫到房中,问道:“你跟娘说老实话,那个李乐师跟你是什么关系啊?”娥皇道:“没什么,他是女儿的朋友啊。”周夫人不悦道:“什么朋友,难道娘还看不出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跟他走得这么近,小心被人骗了都不知道!”娥皇脸上微红,说道:“娘你想到哪去了,李公子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啊。”周夫人道:“你把他当小孩子,他可不一定这么想。你给我记住,以后要跟他保持距离,中秋宴之后,就让他从哪来的回哪去,听到了吗!”娥皇心下委屈,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但见母亲生气也不敢顶撞,只得低着头,轻“嗯”了一声,推开门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从嘉一来到“周相国府”,娥皇便将从嘉拉到后院没人的地方,问道:“李公子,我有话要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我。”从嘉见娥皇神色郑重,不由一怔,问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娥皇上牙咬着下唇,犹豫半晌,终于说道:“你……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原来,周夫人昨晚跟娥皇说了那些话之后,娥皇先是甚是难过,本来打算拒绝从嘉,可是那一晚,她却不停地流着眼泪,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我喜欢李公子,看得出来,李公子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为了我娘的决定,让两个人都伤心呢?心下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终于,下定决心:不管娘接不接受,我不能拒绝李公子。

从嘉却不知其中缘由,没想到娥皇竟会这样直白地问自己,不由怔在了那里,半晌才轻声道:“喜欢。”这样说着,脸色已经微红,忙将头低了下去。娥皇听了这话,暗自欣喜,情不自禁地甜甜而笑。过了半晌,娥皇才正色道:“那么,不管有什么情况,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么?”从嘉用力点了点头,娥皇说道:“那我告诉你,我娘她不想让我见你,中秋宴以后,便不允许你来我府上了。我娘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从嘉不由一惊,问道:“为什么?我又没有得罪周夫人啊!”娥皇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喜欢我,那么你就名正言顺地到我府上来提亲,如果爹爹同意了,那便好说,如果连爹爹也不同意……”从嘉听娥皇说得认真,不由大为着急,不等娥皇说完,便拉住娥皇的手,说道:“那我也不要离开你。”娥皇感到了从嘉温软如玉的手握着自己,不由满脸通红,将头转开去,微微用力,想要将手抽出,但心下已是甚为感动。

从嘉立时感到失礼,忙将手松开,退开了两步。娥皇将头转过来,看着从嘉,心里甚是甜蜜,半晌,才道:“爹爹若是不同意那是以后的事了,我想爹爹是会同意的。”从嘉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爹爹在不在,我现在就去找他。”娥皇看着他天真的样子,觉得好笑,竟轻笑出声,说道:“你要现在去找我爹爹么?至少也应该是让你的父母来提亲吧。”从嘉一怔,想了一想,说道:“这……这大概只能等在中秋宴上了。”娥皇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啊?”

从嘉还尚未回答,却听流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姐,夫人让您过去。”娥皇一怔,流珠已走了过来,低声道:“小姐,夫人看到你跟李公子在这里……小姐,夫人好像很生气。”说完,便退在了一旁。娥皇暗叫不好,心道:怎的光顾着说话,竟没有注意到娘过来了。又想:流珠怎么也没有早些告诉我呢?于是微含责备地望向流珠。流珠会意,忙道:“小姐这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依小姐的吩咐在一旁看守,夫人来了奴婢示意了小姐好几次,可是小姐就是没有看见。”

娥皇对流珠点了点头,微微顿足,心道:自己刚才定是欣喜得过头了,现下让母亲看到了自己和李公子这样私语,那该如何是好啊。从嘉见娥皇着急,便道:“周姑娘,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反正这件事是迟早都要对你娘说的。”娥皇点了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爹爹去上早朝还没有回来,若是我娘言语有什么得罪之处,小妹先行道歉,还望李公子不要见怪啊。”从嘉对娥皇的母亲自然毫无惧意,笑道:“这个自然,若是我娶你为妻,她便是我的岳母了,我自当听从她的教诲。”娥皇却没他那么乐观,心道:这事现在便让娘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这样想着,不由苦笑摇头,带从嘉一同去见周夫人了。

周夫人见到从嘉一同跟来,心下大为恼怒,不悦道:“娥皇,娘跟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么!马上让他离开府中,不得再去找他!”从嘉听周夫人竟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说,心下也是不悦,不等娥皇答话,便躬身一礼,说道:“在下自认并未得罪过周夫人和周姑娘,周夫人为何一再想让在下离去呢?”周夫人“哼”了一声,道:“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警告你不要打娥皇的主意!一个年轻男子,不干些正事,却来败坏我女儿的清誉!”从嘉听了,也不由怒从心起,心道:我明明未失礼数,周夫人为何却将话说得这般难听?

娥皇已知情事不妙,又见从嘉也有不悦之色,生怕他出言顶撞,忙道:“母亲息怒,李公子绝对没有恶意的。”周夫人道:“没有恶意?就算是如此,你一个姑娘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清誉么?到将来……”娥皇知道母亲的言下之意是怕将来自己找不到婆家,不由目光转向了从嘉,从嘉也正好望向娥皇,二人目光相触,娥皇忙将头低下。从嘉看到娥皇含情似水的眼波和微红的面颊,不由又是心中一荡,说不出的喜欢。

周夫人见到二人的神态,心下大怒,伸手重重地打了娥皇一记耳光,娥皇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生气,不由一惊,轻抚着脸颊,满眼委屈地看着母亲。从嘉想上前询问,周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嘉忙退开两步,说道:“周夫人,这件事真的不是周姑娘过错,你为什么要打她?”周夫人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还知道不是娥皇的过错啊!”言下之意便是在责备从嘉的不是了。

从嘉虽然心下有气,但既然自己想要娶娥皇为妻,便不能得罪周夫人,只得躬身道:“周夫人教训的是,是在下无礼了,在下也并非有意坏姑娘清誉,只是……”周夫人不等他说完,便道:“那你还多说些什么,周府不欢迎你,你还不赶紧离开?”从嘉见周夫人态度极差,也就不再顾虑,索性直接说道:“既然周夫人一定要认为在下败坏周姑娘的清誉,在下也无话可说,只是斗胆请求周夫人将周姑娘许配给在下,不知这样,是否还影响了周姑娘的清誉。”

娥皇心下暗暗叫苦,心道:你这样找爹爹提亲也就算了,你这话跟娘说不是自讨没趣么?但听他开口提亲,心里还是暖暖的,也就没再多注意从嘉的话了。周夫人却听出从嘉的话里已带了轻微的火药味,不由怒气更甚,也就不再讲什么礼,怒道:“你凭什么娶娥皇?周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娥皇就算不能嫁给皇亲国戚,又如何能嫁给一个不务正业的乐师呢?”其实娥皇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之所以还未嫁人,一来是因为自恃有才,看不上提亲的人家,二来也是周夫人存了让娥皇嫁给皇亲的想法。

从嘉一怔,他一向视名利如过眼云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因为名利而拒绝自己,半晌,才叹道:“周夫人就这么看重权势地位么?”周夫人道:“不错,只要你没有入阁拜相,就休想娶娥皇为妻!”从嘉见周夫人如此追求权位,心下一阵伤感,叹了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还请周夫人恕在下冒昧,在下告辞。”说完躬身一礼,向厅外走去。娥皇大急,生怕从嘉这一走,便再也见不到他,忙追了出去。周夫人本想阻拦,但见娥皇眼中泪光莹然,心下不忍,心想,反正以后不让他再来便是了,现下让娥皇去送送他想也是无妨。

到得周府门口,娥皇说道:“李公子,请留步。”从嘉见娥皇追过来,心下大为感动,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娥皇。”娥皇第一次听到从嘉这样称呼自己,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却甜甜的。娥皇轻声问道:“李公子,你还会,还会再来找我么?”从嘉叹道:“我自然还会来找姑娘。只是功名利禄非我所慕,周夫人未必会接受我。”娥皇也知下一次,母亲怕是连家门都不让他进的,又担心父亲也会在母亲的劝说下回绝这门婚事,心下甚乱,咬着唇沉吟半晌,才道:“李公子,你带我走吧,我此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也不想这个家便是了。”

从嘉大惊,呆看娥皇半晌,心下更是感动,心道:我李从嘉得一女子如此待我,是何等的福分啊,如果我今生再让她受半分委屈,还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番情意?想到这,从嘉问道:“周姑娘,你当真愿意为了我违背你母亲的意愿?”娥皇咬着唇点了点头。从嘉正色道:“周姑娘,你放心,中秋之后,我便让爹爹前来提亲,一定要将你明媒正娶,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娥皇听了这话,先是心里一阵暖意,随即又喜又忧,喜的是李公子对自己的郑重许诺,而忧的是母亲未必会答应这门婚事。但娥皇见从嘉神色甚是肯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不知是何故,竟也对他甚是信任,也用力点了点头,道:“我等你。”从嘉点了下头,冲她清雅一笑,转身离去。

转眼已至中秋,娥皇随父母一起进宫赴宴。按照原来的计划,她要在宴会上弹奏她和从嘉一起修复的霓裳羽衣曲,可是现在,献艺的只有她一个人。娥皇抱着琵琶坐在马车里,有意无意地掀起窗帘望向外面的街道,心里空荡荡的。

中秋宴开始,周宗和周夫人已经陪坐在大殿,娥皇却带着流珠和几个伶人,在音律坊准备。娥皇坐在桌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小的给周姑娘请安,周姑娘别来无恙?”娥皇大喜,转过身来,却见一个内侍打扮的少年正向自己躬身行礼,那少年半披的头发在风中微微摇摆着,白玉般的面颊又透出水光的清冽,却不是钟隐是谁。娥皇忙起身还礼,笑问:“你怎么会在宫里?还穿成这个样子?”

从嘉笑道:“我是偷偷过来的,不穿成这样能行么?至于我为什么在宫里,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原来那天,从嘉一回宫,便将娥皇的事告诉了李。李早闻娥皇之名,又有心拉拢朝中大臣,自然欣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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