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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吐露心声

在初一这一年姜萌发现秦伟的性格似乎比之前开朗一些,似乎不太注重仪表的修饰,初中生正是好美的时候,对美丽向往和新奇的时候,秦伟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衣服虽然比小学时种类多了不少,大多都是深色衣服。大概是怕洗衣服耽误太多时间。

姜萌也奇怪秦伟的作业和学习任务在学校大概就可以完成,为什么连打扮一下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姜萌有时也劝秦伟说:”你看咱们班的男生,全都把自己打扮的飘飘亮亮的,你也学一下。“

秦伟睁开疲倦的眼睛说:“现在漂亮没什么用,将来找个可以挣很多钱的工作,将来买很多件衣服,我要像安徒生童话里面的那个皇帝一样,一天穿一件新衣服。

姜萌笑着说:“难不成最后你也要光着身子不成。”

秦伟认真的说:“现在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是不可以,只是并不长久。以后有了好的前程,之后这些事情就容易了”

姜萌想了想说:“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更何况我们的年华也会一点点消失,就算有期待的将来。只能获得来日你想要的,不会获得今日想要的。”

秦伟愣了半晌说:“也许我们只能争取的是将来,希冀的也是将来,但我们在无法改变的家境中失去了昨天,在奋斗中失去了今天,但也许我们在明天绽放。”

姜萌点点头。说了声“是啊。”

秦伟和姜萌虽然是同桌,但并不怎么交谈,除了必要的讨论问题。

初中的第一个学年很快就过去了,姜萌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注意秦伟的存在,在意他是否和其他女生说话,愿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且这一切的感觉都从那个误会开始,那张字条让姜萌觉得有了危机意识,但好在姜萌是有自控能力的人,另外秦伟除了学习,别的事情丝毫也不在意,就连自己也没有在意。

初中一年级很快就过去了,来到了初中二年级,在初一结束的时候秦伟得了第一名,姜萌得了第五,相宜第十五名,而一向四五十名的吕凯竟然得了二十名。

日子过的很快,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也许就在你没有发觉的时候日子就已经过去了。

有一天晚上放学,秦伟和姜萌和往常一样走出了校门,姜萌正准备说再见,秦伟却说:“我有事和你说。”

姜萌看着秦伟有些紧张,有些焦虑,心想究竟是什么事,难道说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教室说,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姜萌的好朋友,也是同班同学的赵婉莹在不久前曾收到了隔壁班心仪男生的情书,看着婉莹甜蜜喜悦的表情,想大概这是一个很美好的事情吧?并不像母亲告诉的那样早恋像只老虎一样吞噬着一切。此时的姜萌在想如果脸上可以有如此幸福的表情,佛祖能割肉喂鹰,我姜萌便能以身饲虎。她这样想着,但她大概不会去做。姜萌有的时候在做美梦的最大好处,可以享受梦给你带来的美好享受,不必承担任何的后果。

想到这里姜萌觉得秦伟会不会是喜欢自己,如果是我会答应吗,我也喜欢秦伟吗?会影响学习吗?真的很像妈妈说的一样毁了早恋学生的前程,自己脸上也会有婉莹那样的幸福表情吗?脑袋里闪过无数问号。可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却没想,秦伟是来想自己表达爱意的吗?秦伟有那意思吗?

姜萌在想象中,还把自己弄的很紧张。与此同时也很紧张半天不开口,两人只顾着各自的紧张,都不看对方。

秦伟先说话了:“姜萌咱们算不算好朋友,彼此熟悉。”

姜萌点点头。心想难道咱们只是朋友吗?“

秦伟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不要生气。”

姜萌一听这话更紧张了,心里真的像小说描写的那样像有一头小鹿一样,窘迫极了。点点头。

秦伟说:“我有些话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但我想咱们是朋友没关系。”

姜萌说:“你说吧,我如果不愿意听,就当你没说。”

秦伟说:“我想请你帮个忙,但这件事很难启齿的。”

姜萌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怎么能容忍他如此磨叽。

姜萌说:“你还算不算男子汉。”

秦伟说:“你可以帮我洗衣服吗?”

姜萌的有些乱和期待的心一下就冷却下来,热血冲上头脑,仿佛如云端坠下。心里一向平静下来。

姜萌说:“给我个理由?为什么?如果你说您需要时间学习的话,我告诉你,我没空。”

姜萌扭头要走,秦伟抓住她肩膀说:“你知道吗?“这声你知道吗,好像发自心底的呐喊,不知这声音里积蓄了多少委屈,姜萌不觉得停下了脚步。姜萌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秦伟说:“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但请你听我讲个故事好吗?“

姜萌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说:“好啊,我最爱听故事。“

两人来到一个比较僻静的地点,秦伟说:“母亲在我大概四五岁时,甚至更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留下了四五岁的我,和比我更小的月儿。母亲离开我已经近十年了,我始终觉得她好像一直都在,十年的时光让我变得更高,更大,心事也更多,十年的时光让母亲的印象变得模糊,我甚至想不起母亲究竟是什么样子,似乎这是一种温暖的存在。从四岁起,我遇到困难,或者犹豫不决的事,总会去问妈妈,我知道妈妈并不能回答什么,或许是因为黄土下埋着,那个世上最爱的人。都说小孩子最怕坟地,但我一点不怕。有一次我还在母亲的坟头

说着了,说来也奇怪,那种感觉就像母亲在抱着一样。

父亲很爱我和妹妹,大概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有说不出苦,和寂寞吧。母亲去世后父亲大概没笑过。大概从母亲去世的时候,我的童年便也同母亲一样埋在那的黄土里了吧,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要改变命运,我要有能力保护我想留住的东西,于是我拼命的努力,妹妹看着别人穿新衣服。吃好吃的,最会露出羡慕的目光问我:“哥,我们的生活为什么会这么苦,我要吃小食品。“

我总是说:“等哥挣钱了,就好了。“

当爸爸向往说起生活的艰难,我总是说:“等儿子长大了,就好了。这不仅是安慰,也是承诺。“

每当在这个时候,妹妹总带着相信和期盼的目光,父亲带着欣慰和希望的看着我,我那时就知道他们相信我的。

我虽然一天除了要上学外,还要喂猪,取采羊食。做饭,还要向杂志社交一些稿件,挣一点钱,买一点自己喜欢的书。我希望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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