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朋并不是一个傻子,他怎会注意不到沈柔的喜怒哀乐,怎会注意不到沈柔的情绪变化,自己花钱养的女人心里却在想着别的男人,这是让他无法忍受的。他派人暗中盯着沈柔,终于发现了沈柔的秘密。
那天,罗大朋象以往一样,径直来到沈柔的住处。可是沈柔并没在家。当时沈柔正站在一家婴幼儿商店的厨窗外,看着邵伟宸陪着我在给儿子挑学步车。我们认真的为儿子挑了车,邵伟宸拿出卡让售货员打包。我娇柔的偎靠着邵伟宸,他的大手温柔的揽住我的腰。邵伟宸低头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娇羞的捶了他一下,颔首浅笑,他则一脸坏笑的将我更紧的拥在怀里。售货员将打包好的学步车拿来,邵伟宸伸手接了,另一只手却始终不离我的腰,我们相拥着往外走去,留下年轻售货员一脸的羡慕和嫉妒。
沈柔看着邵伟宸为我打开车门,温柔的为我系上安全带,并趁机在我的红唇上留下一吻,我娇嗔着推着他,一脸的红晕,邵伟宸则是得意的笑着,发动了汽车。
沈柔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疼痛。这一切本应该是属于她沈柔的,当初邵伟宸也是如此疼爱她沈柔的。自今她还记得邵伟宸温柔的吻着她,体贴的帮她拿书包。每天放学,邵伟宸也是这样,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插在裤兜里。那桀骜不驯的傲气,那风流倜傥的帅气,曾经让她招来多少嫉恨和羡慕的目光。每天到了她家门口,邵伟宸都会温柔的与她吻别,叮嘱她早点休息,那份体贴,那份柔情,让她至今难忘。在多少个难耐的夜晚,她都是靠着这份甜美的回忆熬过来的。她还清楚的记得,邵伟宸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是那么羞涩,那么柔弱,而邵伟宸却是那么强悍,那么霸道。那是在他们考上大学即将离别的前夕,当时还有尹子龙和李海斌,他们坐在一个饭店的包间里,当时邵伟宸和子龙、海斌喝了好多酒,只有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邵伟宸也是愁绪难耐,唯有一杯一杯往嘴里灌着酒。那天,邵伟宸喝得大醉,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回邵家。当他们回到邵家时,家里已是一片寂静,她把邵伟宸扶进他的卧室,将他安置在床上,又拿了湿毛巾为他擦了脸。然后,她坐在床边深情的看着邵伟宸那年轻帅气的脸暗自垂泪。她多么不舍和他分开呀,她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她考进了北京,而他则去了西安,相隔千里,见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柔……”邵伟宸闭着眼睛咕噜着,睡梦中喊的也是她的名字,她既伤心又欣慰,狂傲霸气的邵伟宸心里只有她沈柔,可是他们却要分开两地了。
沈柔摊开邵伟宸的胳膊,轻轻的伏下身子,将自己偎进他的怀里。他身上散发的阵阵酒气和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沉醉,让她痴迷。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将脸贴在他温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不禁嘤嘤哭出了声。那依恋的泪水迅速浸湿了邵伟宸的衣服,惊醒了酒醉的邵伟宸。借着屋昏暗的灯光,邵伟宸看见梨花带雨的沈柔,心里涌起强烈的欲望。
他猛的一翻身,将柔软的沈柔压在身下。
“柔,给我。”他如梦呓般的说着,已经捉住她柔软的唇。
事后,沈柔弱弱的流着泪,邵伟宸搂着她柔嫩的娇躯,发誓说:“柔,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你是我今生的唯一。”
从那以后,邵伟宸更疼她了,邵伟宸更爱她了。他亲自送她到北京,送她到宿舍,为她铺床,为她打水,帮她整理内务。邵伟宸帮沈柔打理好一切,才匆忙到军校报道。至此,两人分隔两地,却一天一封情书,一天一个电话。沈柔在电话里柔柔的落泪,邵伟宸在电话里焦急的安慰,沈柔牵动着邵伟宸每一根神经。
沈柔记得,那段时间,最盼望听到的就是邵伟宸的电话,最想看到的就是邵伟宸的情书,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一句句缠绵的情话,都让沈柔兴奋,都让沈柔感动。她庆幸,她遇到了世上最痴情的男人,她得到了世上最真挚的爱。
邵伟宸一有假期,马上从西安飞往北京,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出现在北京的各个旅游盛地,各个名盛古迹都留下他们爱情的足迹。
他们曾一同登上长城,请这古老不朽的建筑物为他们的爱情做见证;他们曾在雍和宫携手许下永久的誓言:愿此生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他们曾在北京石林刻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曾相拥站在古栗树下诉说着:此生你是我的唯一。
如今,这今生的唯一已经不是她沈柔了,那如火一般的热情也已经不再属于她,她怎能不痛,她怎能不怨,她怎能不恨。
当沈柔落寞的回到家里,发现罗大朋正躺在床上。
“去哪了?”罗大朋阴冷的问,阴森的目光中闪着邪恶。
“随便走走。”沈柔故做镇静的说。
“随便走走?走到哪了?”罗大朋坐了起,狠戾的目光射向她。
“没走到哪,就在附近逛了逛。”
“啪”的一声脆响,罗大朋狠狠的甩了沈柔一个耳光。“贱货,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敢背着我找男人。”罗大朋恶狠狠的骂道。
“我没有。”沈柔被罗大朋一掌打倒在地,她捂着脸怯怯的辩解着。
“还敢说没有?”罗大朋瞪着腥红的双目,一把揪住沈柔的头发,左右开弓,又给了她好几个耳光。“贱货,还敢骗我,你******成天跟在姓邵的后面,当我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