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你想起以前的事,想让你知道你是谁,这不好吗?”他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我们很熟吗?还是你有什么企图?”
“因为,我怀疑你就是我老婆。”他霸道的说。
“老婆也是好随便怀疑的吗?你有什么证据?”
他向前跨了一步,一把将我拥进怀里,带着一丝戏谑说:“想要证据我也有,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我。”
我忙推着他,怒斥:“放开!”
他邪笑着说:“只要试一次,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老婆,怎么样?试一次?”
我想都没想,以闪电般的速度抬起手,“啪”的一声,甩了他一记耳光。他一愣,放开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摸着被我打过的脸,喃喃说:“真是一模一样,连这打人的手法和感觉都是一模一样。”
“流氓。”我骂道。他笑了,“为了证明你不是我老婆,所以想治好你确认一下,我也就死了心了,省得我老来缠着你,怎么样?这个理由行吗?”
“我的朋友会带我去看病的。”在我的心里,我还是觉得刘辉他们比他近一些。
“你是说那些捕鱼的?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他突然冷下了脸,不高兴的问我。
“要你管,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我已经从他们手里接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与他们无关了。”他霸道的拿掉我手里的纸笔,扔到床上,然后在我的衣厨里翻了起来。
我跑过去拦着他:“干嘛?”我瞪他。
“把你这身防水皮脱了,难看死了。”他蹙着眉头说,见我瞪着他不动,他又说:“用我帮你换吗?”
我赌气的拿起一套运动装,到卫生间换了。他皱着眉头打量着我说:“难看死了。”又惹来我一记狠狠的瞪视。
在他的软硬兼施下,我还是和他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原来我脑袋里有一个血瘤,这个瘤正压在语言神经上。
“你去外面等我。”邵伟宸对我说,他要和那个专家单独谈谈。
“我听。”我倔强的梗了下脖,不想出去。
“你听什么?你能听懂吗?出去出去。”他连推带搡地把我哄出门。我气哼哼的站在走廊上,这个臭男人,以为他是谁呀,总喜欢强制我做一些事,讨厌死了。
我无聊的靠在墙上,等着邵伟宸。过了许久,他才和那个专家出来。
“冯教授,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为她准备。”邵伟宸和那个专家握着手,说。
“好,最近不要让她感冒,或是染上别的什么疾病,保持良好的状态,是手术成功的关键,还有,切记不要让她激动,以防血瘤爆裂,出现生命危险。”那个冯教授看了看我,对邵伟宸说。
“嗯,我们会小心照顾她的,这个请您放心。”
“什么?”看着教授离开的背影,我问邵伟宸。
“没什么,教授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好好养着,过几天就可以手术。”他拉着我向外走去。
“钱?”我知道手术费用很高,刘辉他们跑一次船都付不起。
邵伟宸看了看我,笑着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我皱了皱眉,我不喜欢他的态度,好象一切他都可以为我做主似的,我不喜欢这样。
“不要。”我一甩手,不让他再拉着我,独自向外走去。
“为什么不要?”他追上来,跟在我后面问。
“没钱。”
“不是说了吗,钱的事不用你管。”
“不要!”我对他喊。
邵伟宸突然就来了气,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拽着我出了医院,然后将我塞进他的车里,他也上了车,对我吼着:“你不要我的钱要谁的钱,要那些打鱼的钱?”
“朋友。”我说。
“什么狗屁朋友,你是我老婆。”他猛的喊道。我就知道他动机不纯,我决定不再理他,打开车门,我就要下去。他一把拽住我,关上车门,并上了锁
我回过头,怒视着他,他怔了怔,然后抬起手挠了挠头,妥协的说:“好了,好了,别生气,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行了吧。”
“开门。”我绷着脸说。
“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送你回去,行不?”他低声下气的说。
“不。”我断然拒绝。
“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吃完饭马上送你回去,我保证。”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忽然又觉得好笑,其实人家也没怎么样,毕竟是为我好,再犟下去好象我不知道好歹似的。
“保证?”我借坡下驴,顺着他的话,但还是很强势的说。
“我保证。”他忙认真的说。我又坐回到椅子上,他马上靠了过来。我警觉的往后一退,他忙说:“安全带,我帮你系安全带。”
我斜睨着他,他老老实实的帮我系了安全带,坐回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邵伟宸带我到了粥店,为我点了菠萝粥。
“放糖还是放盐?”他问我。
我顺口说:“放盐。”他看了看我,为我调了调味,推到我面前。
“好吃。”我尝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错,我对他甜甜的一笑。
“以前吃过吗?”他搅拌着他的粥碗,若不经心的问。
“没。”
他不出声了,默默的吃起来。吃完饭,他开车送我回水簇馆。路过一家服装专卖店的时候,他拉着我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