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灵儿就走了,永远的走了,再也回不来了,那你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从我们结拜开始,我就一直让着你们,一直照料你们,就连武林中的三大神兵,五大绝学都给了你们,你们还不知足,竟然找我要灵儿的天灵珠,你知不知道这天灵珠是灵儿以她的爹娘,姐姐的命换回来的,你知不知道当时灵儿有多痛苦,亲人不在的打击,差点让她疯掉,要不是我的她身边,是她唯一的支柱,恐怕她早就走了,而你们,你们这四个东西竟然瞑目张担的找我要天灵珠,本来我和灵儿准备答应借给你们几天,没想到你们竟然联合万邪教偷袭我的雄英山庄,灵儿她死也不敢相信,平时对她很好,很好的姐妹,哥哥们竟然背叛她,她最不相信的是齐飞艳那娘们竟然刺向我,如果不是灵儿的话,我早就不在了,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中你们四人,山庄内的弟子姐妹们也没想到你们联合万邪教偷袭,你知不知道那一战是血流成河,你知不知道,江湖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背叛兄弟亲人,师门的家伙”宁风把这几百年来所受的气全都说出来,说得无雪崖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但宁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只不过是死亡前的话语声。
“无雪崖,将风在下面等着你,灵儿以及山庄的弟子姐妹们正在天上看着你们这些下去,出招吧!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宁风话还没说完,无雪崖进然向后退去,而宁风也跟着,无雪崖一直退向庄外的竹林里。宁风也随之而来。
这个时候在无雪崖的身边出现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白人,也就是刚才宁风见那人。宁风冷眼看着无雪崖。
宁风的龙瞑剑瞬间而出,带着丝丝金黄色的光芒。
人未动,两股杀气已在这片竹林中冲荡、搏杀。
枯叶横飞,灰尘乱扬,飞沙走石。
整个竹林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变得黯淡了。
白人、黑人、黄皮夫的人,他们只觉呼吸已经不畅了,胸口沉闷得很。
他们急忙盘腿坐好,凝神屏息,调运内力。
先出手的是无雪崖。
他的右足轻轻地向前虚点一步后,身子突然暴起!
身子团旋疾转,搅乱了风,搅乱了空气,搅乱了人们的视线。杀意!杀气!杀决!
“杀剑”如一条闪电般快的毒蛇,以凌厉之势,挟着“咝咝”的风声,虚幻如梦向宁风当面卷上!
宁风的龙瞑剑一扬,竹林中立即充斥了一种阴森之气。
他的龙瞑剑如同活了一般,在他指间弹跃。
不但是指间,还有手腕、肘部,他的整只右臂,便已成了龙瞑剑狂欢的舞台。
宁风的步法如鬼魅般,令人无法捉摸。
杀剑所笼罩的空间极大,所攻击的角度极多,招式更是环环相扣,奇变无穷。
但每一次,“杀剑”最终所触及的,都是那根在宁风右臂上翻掠穿梭的魔箫。
仿佛有一股无形之力,将“杀剑”往那儿吸引一般。
宁风的武功太过诡异了,他的手没有触及龙瞑剑,而是龙瞑剑自己在他的手上磕、挑、砸、点、撩…
他是以心御剑。
任何人,他的动作即使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心念一闪。
而宁风只要心念一闪,无需经过肌肉及骨骼运动这一过程,他的精神及他的内家真力,便共同地完成了他所要去完成的动作。
所以,无雪崖总有处处受制之感,他的剑所指之处,总有一根似乎无处不在的龙瞑剑在等着它!
越战,这种感觉便越强烈,无雪崖心中的急躁之气渐升。
清叱一声,“杀剑”奇准奇快地一阵猛翻,“当”的一声,已与龙瞑剑碰了个正着。
几乎不分先后,就在无雪崖的剑翻击之时,他的脚已连环蹋出二十一脚!
漫天都是无雪崖的身影!
但宁风的反击更为凌厉,声威夺人,不容抵挡!
宁风在跃身的一刹那间,龙瞑剑霍霍连闪,在一片虚实相映的炫耀之下,极快地扎向无雪崖的下腹。
眨眼之间,无雪崖已使出十四招来抵御这一击,他的身形奇快无比地穿掠游移,同时,“杀剑”疾出,挟万钧之威力,含雷霆之气势,其隼厉与迅捷,已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蓝汪汪、银灿灿的光辉在交织穿射。
但龙瞑剑却已如恶魔附身般,离无雪崖的腹部永远只有半尺之距。
三十招之后两个人如惊鸿般在竹杯中穿棱。
无数的竹在凌厉的剑风掌劲中成批成批地倒下,而竹叶已是被搅得漫天飞扬,布满了整个天空。
到后来,已是难以看清他们的身影了,只是看到两团奇快无比的影子在竹林中如电飞掠。
竹叶,竹枝,碎裂的青竹视线已模糊了,从那一片混沌中传出来的金铁交鸣之声却清晰无比,声声逼人之耳。
“当”的一声巨响之后,突然没了声音,白人、黑人、黄肤人大气不敢喘,他们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是那种等待命运宣判时的紧张与不安。
他们看不清已被无数飘舞的竹叶搅混了的竹林子,他们看不见无雪崖的身影。
所以他们才不安。
这种不可知的不安,甚至超过了真切看到无雪崖或死或伤时的不安。
竹叶子在落,缓缓地。
整个竹林中的上空首先清晰起来,然后依次往下。缓慢,但不间歇地清晰起来。
竹林子太静了,以至于只听到竹叶落地时的沙沙声。
终于,看到了无雪崖的人影。
他还站着!
白人、黑人、黄肤人三人心中一阵狂喜。站着,岂非便是活着。
但,他伤了没有?看不真切,因为仍有竹叶在飘落,纷纷扬扬地飘。
何况,他是背向白人、黑人、黄肤人三人的。
他的脚步成了八字步,剑尖斜斜地指于地面。
宁风呢?宁风在什么地方?
在众人茫然地找寻了一番之后,才发现他竟是在竹子上。
他的身躯,便依靠自己的一只右腿盘旋着,牢牢地吸附在一根竹子之上。
竹子在他的身体之重量下,一荡一荡的,他的人也一荡一荡的。
但无论他的人如何地动,他手中之剑,永远都是准确地对着无雪崖。
竹叶终于落定。
但杀气却未消失,它仍是弥漫于空气之中,丝丝缕缕地扣着人们的心弦。
突然,一声惊叫声响起是白人发出来的。
黑人、黄肤人心中一惊、一沉。在白人发出惊叫之后,他们几乎也立即看到了他们的不安之事。
有血,正从无雪崖的身上往下滴。
伤口,应该是在他的胸前,或者腹部。血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速度渐渐地加快了,越来越陕,终于,血滴已连成线。血越流越快,白人、黑人、黄肤人三人的心越来越凉,越来越沉
就在他们几乎已为无雪崖身上潺潺流血绝望时,无雪崖动了。
先动的是他的剑。
剑扬起时是那么的慢,但那么慢的剑竟将空气击得“咝咝”作响。
若非亲眼所见,白人、黑人、黄肤人又怎么会相信自己的主人的武修力已至如此之境。
剑在动时,挂在竹子上的宁风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杀剑”仿佛在举着千钧重物,从扬起到平举,所花的时间,足足有一盏茶那么长。
以至于白人、黑人、黄肤人棍三人的心也悬了起来。
他们不明白无雪崖的血一直在不停地流,为何他的剑还运行得这么慢!
慢得令他们的血液似乎也凝固了,慢得令他们的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只有太阳穴在”
卟卟”地狂跳不止。
在“杀剑”平平而指的那一瞬间,“杀剑”之速突然变得奇快无比。
在白人、黑人、黄肤人三人尚未反应过来时,“杀剑”已自下而上凌空疾划。
无雪崖同时狂吼一声:“杀”此时,他与宁风尚有五六丈之距。
剑起的同时,宁风的身子一曲一弹,立即如一枚利箭般直射而出。
就在他的身子离开竹子的那一刹那间,他所在的竹子突然自下而上,疾然裂成两半!
两片竹子”咔”的一声响,齐齐向两方倒去!
白人、黑人、黄肤人齐齐目瞪口呆。
无雪崖的“杀剑”竟在如此远的距离,凌空一击,以剑气将整根竹子划作两半!
如果宁风仍停留在竹子上,那么便也已成了两半了。
宁风的身形在半空中打着旋!就像一只刚折了翅的燕子,在打着旋,想方设法落地。
无雪崖又是一声:“水”他手中的剑突然一挫,剑尾凝然不动,剑尖急旋如风。
一道道圆弧形的剑气从他的“杀剑”上飞旋而出,罩向身子尚在空中的宁风!
圆弧,乃非纵、非横之物,所以它是最难避开的。
白人、黑人、黄肤人多么希望宁风的身躯被这飞旋着的剑气划成七零八落。
宁风身侧的竹子已被划成数截。地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