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应然的要求下先送傅楷回别墅,应然见他眼神迷离,脚跟不稳,懊悔不应该让他替自己挡了那杯酒。
拌拌磕磕的搀扶着他进了客厅,她看着空空的房子,纳闷着连个佣人都没有,脚步走向了厨房。
端了温水出来,傅楷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西装丢在地上,衬衫半开,让她看的脸一红。
凑了上去,“傅楷,傅楷……”喊了两声,傅楷慢慢的张开眼,眼里异常的迷离,闪烁的应然不懂的危险。
她心一颤,下意识想起身,可是水杯已经被沙发上的男人一把挥开,一地碎片。
“啊……”不等她作反应,天翻地覆,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痛,身上的重量更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应然愕然的唤他:“傅楷……”
声音被倾噬的吻扑面盖去,她被压在地上,背上的疼痛加上身上男人的异常让她拼命的挣扎,尖叫,甚至撕咬……
乱了,她的大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间,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无尽的痛……
静谧的医院里,床上的女人安静的睡着,眉头在睡梦之中不自然的微皱。
傅楷的头埋在双手之中,直到床上的人身子微颤,他才紧张的抬头,在确定她只是梦靥的时候,又稍稍的闭眼。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直到清晨醒来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白色的沙发满是血,大理石地面上散落着沾着血迹的玻璃碎片。身下的人像一个破碎的娃娃,****的身子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她闭着眼,没有活人的气息。背上更是不堪入目,散碎的玻璃刺入皮肤,血淋淋一片。
他拼命的大喊,可是应然跟死了一般,没有一丝回应。
他抱着她,要她醒来,他疯了一般抱着她跑到医院,嘶吼着,直到她被推出手术室,他似乎才愕然,这不是梦。
他真的做了残忍的事……强奸,有甚者,是谋杀!
“傅总,你吃点东西吧。”傅楷的秘书刘静拎着热粥走了进来悄声说。
傅楷摇摇头。
“傅总,应经理她……”
“出去。”他的声音异常的冰冷,吓了刘静一跳,她跟着傅楷一年多了,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狼狈冰冷。小心的放下热粥,退了出去。
应然趴在床上,侧着头,巴掌大的小脸再没有往日的精神。
已经过了二十四的小时了,她为什么还不醒来呢?
正午的阳光射进病房,一阵脚步声传来,傅楷起身迎上,“张医师,应然什么时候能醒?”
张医师推推眼镜,“按理说是该清醒了,不过她现在注射的药物中都有安眠的作用,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受到了外部的极大伤害,她需要长时间的休息。”
傅楷点点头。
“傅先生,手术的时候我们发现患者的身体似乎受到过很严重的侵犯,你最好联络一下她的家人,或者替患者报警。”
报警?他冷笑一声,报警说自己强/奸了她吗?他感觉胸腔很痛,敛了面色,转头谢谢张医师,“我想等应然醒了在做决定。”
“嗯,也是,有好多这样的例子,患者都是不愿接受警方的插手。”张医师见傅楷的神色不善,也不再多说,嘱咐了几句便带着护士们向下一个病房巡视。
傅楷跪在床边,大手缓缓的伸出,可伸到她的头顶,又霍然的收回,紧紧的握成拳头。“应然,快醒来吧!然后,给我判决。”
说完,看着床上的人依旧悄无声息,他颓然的坐到地上,片刻,掏出手机,“刘秘书,你去联络默然公关公司的应总,就告诉他,应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