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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鸡飞狗跳

回到了苏州,张小帅忙着安排一干侍卫兵勇住下,然后花了几十两银子,定了几桌酒菜,招呼这些人吃喝。完了还特意找了一帮子便宜的窑姐来陪酒。嚯!这可对了一帮子兵痞的胃口了,人人冲着张小帅竖起了大拇指,都夸张侍卫够意思。

张小帅一边谦虚着,一边心想:喂饱了你们,你们也就不会多嘴了,办起事情来也会尽心。我这假公济私的事情还得靠你们呢。

吃饱喝足了的兵丁侍卫们一人一个,拉着窑姐们嘿咻去了。

张小帅结完了帐,兴冲冲的赶去找林晓晓。

几天不见,两人一见面,林晓晓高兴得哭了。

没有了亲人,自己被别人当成货物卖来卖去,正生不如死的时候,老天送来了个大救星,把自己宠着,哄着,还想尽办法的要救自己脱离苦海。这份恩情,如何去还?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小巧的鼻子因为哭泣而一张一张的抽动着,粉嫩的嘴唇微微嘟着….真个是一支梨花春带雨。

张小帅哪里看得美女哭呀?赶紧的拉着林晓晓坐到身边的凳子上,安慰道:“不哭,不哭嘛。这有什么好哭的?哭得眼睛肿了就难看死了,没人要了。嫁不出去,不要赖我啊…”

张小帅一边假正经的安慰着林晓晓,一边死死抓住柔软白嫩的手,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心里乐开了花。

被张小帅哄了几句的林晓晓,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然后就尴尬的发现自己的手被张小帅牢牢抓着,更讨厌的是,张小帅的手严重不老实的拿自己的手揉来揉去的。

林晓晓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迅疾的将手从张小帅的魔爪里抽出,极其夸张的将两只手背到身后,美丽的脸孔都快埋进了自己丰挺的山峦里去了。

豆腐吃到一半,正爽得不行的张小帅,猛的被人家识破奸计,老脸一红,咳嗽两声,装颠的说道:“咳咳….你的…咳咳….指甲长了点,咳咳…剪剪吧…”

“哦….公子,晓晓听公子的。不过我今天早上刚剪过,等过两天长点再剪吧。”

“哦,那就先不剪呗。”张小帅还在回味着刚才吃的“豆腐”,没注意自己话里的毛病。

张小帅傻,可林晓晓不傻。知道张小帅对自己有意思,可这也太快了点,一时还无法接受,虽然自己对张小帅很有好感,但毕竟一下从恩人到恋人,变化太快。

“公子,晓晓知道公子的心,晓晓如今还是待罪之身,请恕晓晓不敢奢望。”林晓晓委婉的回绝着。

林晓晓的这番话让张小帅的心一瞬间沉到了心底的最深处,刚才还燥热的心,被这句话狠狠的刺了一下,疼得他的脸有些变形。

张小帅颤抖的深呼吸了一口,却依然无法抑制内心的失落与酸楚。被人拒绝的感受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刻骨。温柔的话语直仿佛冷冷的刀锋,刮着自己的心,疼,疼得不停抽筋的疼!疼得有些抽筋的心,带动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张小帅无意识的伸手倒了一杯茶水,舔了一口,又放下。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居然连造句都不会了。

沉闷、尴尬的气氛笼罩着整间屋子。

刚才还好像很温馨的两人,突然就咫尺天涯了,一伸手的距离,让张小帅感觉那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即便是再怎么伸手去够也够不着的距离。

“我,我明白了。我,我失礼了。对,对不起,我,我,那我,我就先走了。打扰了这么久,很,很抱歉。我,我过两天再来带你走。你,保重吧。”结巴的说完这几句话,张小帅逃也似的离开了。

林晓晓看着张小帅逃命般的离开了,心里也被刺了一下,眼泪滑了下来。

精神恍惚的张小帅径直回到了居住的客栈里,一进房间就扑到了床上,将脸深深的埋进了被单里,直到喘不过气来为止。

翻过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张小帅就这么斜躺在床上,眼睛直楞楞的盯着蚊帐顶,心里难受得直想哭。

“被人拒绝的感觉真难受啊!”张小帅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有些恨自己,恨自己太多情,恨自己自以为是,恨自己方才的失态。

迷迷糊糊的,张小帅就睡着了。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梦中的张小帅惊醒。

噌的一下,张小帅坐起身来,吼了一声:“谁?”

“我!张标!快开门,有急事!”

听到张标急促的呼唤声,张小帅神经立刻紧绷起来,隐约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三步并两步的把房门打开。

张标一个箭步跨进房门,然后迅速的将房门关闭,拉着张小帅到床边低声的说道:“张兄弟,快召集别的弟兄们出发,那****的师爷又跑织场去了!高成在那边盯着,我回来报信。等子时一过,织场收了工,咱们就动手!”

“好!咱们马上去把弟兄们召集齐了,过了子时,咱们就把他们包围起来,走!”张小帅连房门都没关,就急急忙忙的带着张标去集合队伍去了。

吃饱,喝足,嘿咻完了的一帮侍卫们,此刻都精神抖擞的揣着家伙,跟在张标的身后急急向着织场赶去。谁都知道,这一仗打好了,那可是按着军功来赏赐的。清朝的军功赏赐之重,谁不眼红?!所以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人人都憋着一股子劲,就等张小帅的一声令下了。

子时已经过去许久了,织场里的工人们陆续散去,各自返回住所休息去了,疲劳了一天的她们,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痛快的洗个澡,然后蒙头大睡。谁也不会吃饱了撑得还呆在织场里继续当劳模。所以,没多大会功夫,整个织场就只剩下了后院还亮着灯火。

织场外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张小帅等人围成一圈,密切的注视着织场的动静。等工人们都散伙回家后,张小帅右手一挥。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兵丁们迅速的包围了整个织场。

“冲!”

随着张小帅的一声令下,这群手持钢刀,杀气腾腾的侍卫兵丁们,或翻墙,或踹门,先后冲进了织场的后院,见人就抓,见人都打,稍有反抗则人头落地。

一时间,整个织场鸡飞狗跳的好一通乱。

实力实在过于悬殊,就织场的老板娘和几个工头、护院们,哪里是这些天天摸爬滚打刻苦训练的兵勇们的对手?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整个织场就消停了。捆的捆,杀的杀,墙角的那只汪汪乱叫的黑土狗早就狗头落地了。没了狗叫,想不消停都不行了。

看着大事已成,张小帅大摇大摆的从身旁一个侍卫手里拿过一把雪亮的钢刀,随意比划着走到了老板娘的房间里。

光着的一男三女此刻被兵丁侍卫们死死按在床沿动弹不得。

男的自然是苏州知府的头牌师爷廖师爷,其他三个女的应该就是白莲教的妖女了。

张小帅指着三个白莲妖女,吩咐侍卫:“把她们三个用被子包起来,省的把我的眼睛晃花了。”

如此精彩的三美人体艺术图居然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张侍卫,张大人给马赛克了。这让一干口水横流的侍卫们大呼浪费。不过军令如山,没人敢违抗。一名侍卫扯下床上的一张被单,慢慢腾腾的将三个女子包了起来,借着包的功夫,一双魔爪自然不会老实,直摸得三个女的娇斥连连才罢休。

包好了三个妖精,张小帅拿着钢刀在廖师爷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笑嘻嘻的不说话,闹得廖师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廖师爷!你****的挺厉害嘛!一挑三,有前途!你他娘的不累啊?”张小帅阴笑着逗着廖师爷。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要多少银子,您开口,我给!我一定给!”廖师爷把张小帅一干人等当成了打家劫舍的歹徒了。

“呵呵,你看我像强盗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张小帅掏出怀里的乾清宫一等侍卫的腰牌,在廖师爷的面前晃着。

廖师爷面如土色的看着张小帅拿出的腰牌,浑身乱抖,心里明白,这回完蛋了。

张小帅指着三个白莲妖女问道:“这三个白莲妖女跟你混了这么久,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嗬嗬….小人只是,只是贪图她们的美色,跟她们胡天胡地而已,小人可没造反啊!小人只是偶尔给她们透露点,透露点消息而已。”廖师爷为了能活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辩解着。

“哦!只是透露点消息而已!”张小帅偏头问站在自己身旁的高成“高大哥,这透露点消息给乱匪是什么罪过?只是一点哦,不是很多哦!”

高成也学着张小帅的口气回答:“只是一点而已啊?那就不严重了!我不知道这透露一点和透露很多有什么区别,也许钦差大人知道吧!不过以标下的经验来看,廖师爷的罪过不会太重,最多五马分尸,不会凌迟的,用不着挨几千刀才咽气,很痛快的。真的!不骗你!骗你是这个!”高成伸出右手,五指曲张比划了一下。

“啊?!嗬嗬….各位大人饶命啊!小的实在是一时糊涂啊!”廖师爷被张小帅二人戏弄得心脏都差点停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饶。

看看吓得也差不多了,张小帅将话题引入正题:“你愿意将功补过吗?”

“愿意!愿意!大人吩咐,小人一定肝脑涂地,再所不辞!”听得有活命的机会,廖师爷两眼放光的赶紧答应。

张小帅慢吞吞的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廖师爷的跟前,笑咪咪的问:“挺老实,好,有悟性,是块好木头,可雕!听着,小爷问什么就答,只要有半点犹豫,我马上把你的******给咔嚓了!”说完后,将冰冷的钢刀架到了廖师爷的那话儿上。

“不要啊!”廖师爷惊叫了起来,忙不迭的求饶“不要割,不能割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千万别割啊!”

看着廖师爷的脓包样子,张小帅满意的舔舔嘴,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钦差大人要来苏州查你们的?”

“是总督大人派人送信过来的。”

“那些赈灾的粮食卖给了谁?”

“都卖给了何记米行了。”

“那苏州府仓库里的那些白花花的大米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就是赈灾的大米啊!”

“什么?!你敢骗我?”张小帅稍微一使劲,钢刀就在廖师爷的话儿上压出了深深的印子,吓得廖师爷连呼救命冤枉。

“真没骗你啊!那真是赈灾的大米!”

廖师爷嘴唇上挂着的一道鼻涕,让张小帅恶心得直想吐“你把你那狗鼻涕擦干净再回答我的问题!”

廖师爷胡乱抹了一把,赶紧回话“那些大米真是赈灾的大米,绝对错不了。”

“那灾民吃的那些霉变的粮食是怎么回事?”

“那是知府老爷派人送米去粥棚的时候,在半路掉包换下来的陈年烂米。”

“哦?”张小帅眉毛一挑,立刻催促道“详细说清楚!讲!”

廖师爷咽了咽口水,稍微平复一下心情,然后将详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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