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从哪天开始改变的呢?怕是从路远航走的那天开始改变的吧?再想想究竟为什么会改变呢?大概是因为知道没有路远航,就没有别人会那么包容自己了吧?虽然,顾言期对自己很好,可是他还是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生气。
诶,不然哪天和路远航联系下吧
“老婆,在想什么?那么出神?”顾言期靠在门框上,看着莫依落入神的啃着苹果,连苹果核都要吃掉了。顾言期看着莫依落的样子只好扶额。
“没什么啊,就是在想路远航好像走了很久了。不然,有空我们和他视屏吧?那家伙肯定和外国美女玩的很嗨,把我们都忘了。”莫依落撇撇嘴,才把苹果拿下来。才发现,苹果核差点被自己吃掉。不禁喊道:“呀,差点食物中毒。”
顾言期看着莫依落,脸上有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好啊。”
然后顾言期把苹果核从莫依落手里接过来,一个人走掉了。
虽然顾言期的脸上只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可是莫依落还是捕捉到了。
“顾言期这是怎么了呢?”
莫依落躺在床上看着顾言期离开的背影,思索着。
“言期,怎么了?不开心?”莫依落从床上坐起来,踩着拖鞋向顾言期的方向走去。她从顾言期身后轻轻抱着顾言期的腰,贴在顾言期的背上轻轻问着顾言期。
“没事儿,也是,我们该联系一下路远航了,告诉他我们快结婚了,要提醒他记得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顾言期淡淡地笑着。握着莫依落抱着他的手,转身,把莫依落拥入怀中。
“好啊!让他做我们的伴郎。”莫依落的头伏在顾言期的肩膀与心脏之间。轻轻地呼吸,静静地听着顾言期心脏的跳动。
“明天,你去学校么?”莫依落不忍开口道,因为听着自己爱的人的心跳,真的是一种享受。
“嗯……明天不会,因为爸爸公司又一个很重要的会要开,需要我在。”顾言期想了想说道,然后揉了揉莫依落的头发,把莫依落抱地更紧了。
“嗯。”莫依落回答道。也紧紧地回抱了顾言期。
“哎哟,莫大小姐,今天没有白马王子接你么?”在莫依落一个人拎着包经过一个小胡同的时候,突然冲出一帮人把她堵在半路,带头的一个人拎着亮晃晃的刀子,向莫依落一边靠近,一边说道。
“你们是谁?要干嘛?”莫依落害怕极了,但她还是努力装做镇定,握紧背包的带子说道。
“我们是谁?莫大小姐真是会开玩笑阿!我们是谁恐怕得问您父亲吧?”那人提着刀在手中轻轻敲打,围着莫依落转圈。
“那么,你们想干什么?”莫依落真的紧张到家了,可是她不能表现出一丝紧张,因为如果她表现的很紧张的话,那些人会更肆无忌惮。
“呦,莫大小姐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钟场面还可以表现的这么镇定,不错。,这种妞,我喜欢。”那人用一只手挑起莫依落的下巴,让她可以仰视自己。
莫依落一把打掉那个人的手,说道,“说吧!要多少钱?”莫依落拍拍手,鄙视地说道。
“哎哟?莫大小姐,这是在嫌弃我吗?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要的不是钱。”那人用手指狠狠地指了指莫依落,“带走!”又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在墙上,提着刀子在前面走掉了。
后面的一群小混混拿了一块手帕向莫依落步步逼近,莫依落步步后退,直到退到背贴上墙,无路可退的时候,任凭莫依落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被弄晕了。
莫依落本来是准备逃的,可是周围都有人包围,她走不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Sorry……”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您好……”
“落落怎么还不回来?到底去哪了?电话也不接。”
顾言期一直拨打莫依落的电话,可是她的电话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状态,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儿呢?顾言期越来越着急,差一点他就想报警了。
“沫沫,落落在你哪儿吗?这么晚她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顾言期打电话给落落在大学的好朋友,打听莫依落的去向。
“没有阿!她没在我这,今天下午放学她就回你们的家了阿!顾言期,你别急!我和你一起去找找看。分头行动,你找人去北面,我去南面,我们在你和落落的家前会合,这样好吧?”沫沫是个思维稹密的姑娘,因为她学的是心理学,在遇事当面,在他们几个人里是最冷静的,而且会很快想出办法。
“好,沫沫真是谢谢你了。”顾言期连声道谢。
“快点出发吧,别磨叽了。”沫沫埋怨道。匆忙挂了电话就出去找人。
两队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落落……落落……你在哪儿?我是言期阿!”顾言期大声地在街上喊着,街上的霓虹灯晃地他直眼晕。
“莫小姐……莫小姐……”顾言期找来的随从也在街上找着。
“哎哟,你是不知道,光天化日的,下午的时候在那边一个胡同,有一群面相邪恶的男人,个个都提着刀子,堵就了一个小姑娘,不知道用了什么就把小姑娘迷倒了。开着车就跑了。把我给吓的……”一位大妈在门市前纳凉,摇着蒲扇,向周围的几位大妈讲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刚好沫沫从那里路过,听到了那位大妈的说话内容。
旁边一位大妈说道:“现在这小姑娘净招惹那些个地痞流氓,自找的阿!诶……”说罢,还白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大妈,一样也是摇着蒲扇,扇着风,头发被蒲扇的风吹的四处飘荡。
沫沫走了过去向刚才那位大妈打听情况。
“大妈,那伙人您看清往哪个方向去了么?那个被劫的是我朋友,我必须找到她。”沫沫淡定的向大妈询问情况。
“向西走了。那些人很凶残的,你怎么不报警呢?”大妈疑惑地问沫沫,沫沫也不好解释什么,只好道了句谢谢,转身就向西方奔去。
“喂,顾言期,西面,有人说西面有他们的动静。快。”沫沫立马挂了手机,边跑边打问消息。
不久,她从附近的道路监控摄像带里发现了那辆众人描述的车子。
那辆车一直开出了市区,拐向了郊区。然后录像带就这么结束了,沫沫立刻打电话告诉了顾言期,顾言期立刻派人向郊区寻去。
而沫沫则是调出了郊区地图,她发现,整个郊区都是一些没背景的人居住的屋子,只有一座别墅在一个富商名下,平时没有人居住,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那位富商才会带着家人去那幢别墅居住。
沫沫想了想,只有那幢别墅有些可以,她又立刻拨打电话给顾言期,告诉自己的想法,顾言期立刻带人赶过去,沫沫也立刻跑出打了出租车赶了过去。
当沫沫赶到别墅时,发现别墅的门前果然停着那辆车,沫沫小心谨慎地上下检查了车里,发现了莫依落的耳钉,她更加肯定莫依落是在这幢别墅内。
可是,顾言期还没到,她在犹豫该不该闯进去,她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偏门,她用力推了推,发现这个门没有人把守,然后她用两块石头同时打破了和偏门和偏门旁边的窗户玻璃,认为动静足够大了,她就开始疯狂地向前门跑去。
不出所料,那些把守前门的保镖全部向后面发出动静的方向跑去。
而沫沫就从前门猫着腰偷偷溜了进去。她蹑手蹑脚的经过一个卧室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保镖从旁边的楼梯上去,她推开门躲进了一间小屋子。
过了一会儿,听声音好像那人已经离开,沫沫想,会不会莫依落就是在二楼。
“这小妞,真够味儿,要不是老板不让碰……哼……”带头那人捏着莫依落的下巴,一脸淫笑。
此刻莫依落被迷晕了,现在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莫依落的睫毛像小鸟翅膀一样,在不停地扑翎扑翎闪烁。
“大哥,不好了!好像有人寻过来了,旁边那个偏门的玻璃突然碎掉,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只剩碎了一地的玻璃。”
此刻,沫沫早已猫腰潜伏进来。他们说的话被沫沫全部收于耳底。
“走,跟我去看看!妈的,小妮子,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走!”那群人跟着带头那人黑压压的向偏门那里赶过去。
见他们人都走光了,沫沫从窗帘的后面冲了出来,看着莫依落晕倒,还被绑在椅子上,她立刻打电话给顾言期。
电话刚打完,那伙人就又回来了。带头的那人气愤地摔门而入,“格老子的,哪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来这打玻璃玩儿,你,下去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紧喽!这事儿要是办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那人骂骂嚷嚷道,随便指派了一个人下去传话。
“你,给老子把她衣服扒了!给我丢到床上去!”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偷看要是被我发现,下场,你们知道!”带头的那个男人大声朝那群人吼道,然后又对身后一个男人问道:“照相机准备好了吗?”
“好了。老大,给。”那人递上一架长筒高炮照相机,看来是有备而来。
此刻扒莫依落衣服的那名男子一脸淫笑,搓着双手,步步像莫依落靠近,“慢着!我来!废品,只要看见母的,你丫就有生理反应,真TM没出息!滚开,给老子转过身去!”
那人一脸窘样,下了床,和其他人一样面对着墙坐着,周围的人全忍着笑开始脑补起来,********近在咫尺,不让看,还不让头脑风暴下么?
“该死,怎么顾言期还不来?再迟会儿落落的玉体不保了!!!”沫沫在窗帘后面看着带头那人的步步逼近,一边咒骂着顾言期。
“砰。”
还没等带头那个男人扒莫依落衣服,顾言期就带了一批人破门而入,身后的保镖立刻将那些面壁思裸体的男人控制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么?这英雄原来是掐着点来的……沫沫看到这一幕,简直惊呆了。
待到顾言期制服了带头老大的时候,沫沫这才从窗帘后面走出来。
“咳咳……言期,你这掐着点来,可是把我给吓坏了。”沫沫看着架着那个带头人的顾言期说道。
“是你告的密?老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那个带头人恶狠狠地盯着沫沫,但是沫沫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回敬他。就差喂那人鼻屎了。
顾言期看见那人对沫沫那种口吻,一脚就踹上了那人的腿弯,那人顺势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沫沫,帮我照顾一下落落。”顾言期神色凝重地看了眼背后的莫依落,回头对沫沫说道。
“好。”沫沫赶紧跑过去扶起了莫依落,让莫依落可以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膀,自己就是开始检查莫依落究竟都哪里受了伤。
“说,是谁派你来的!”顾言期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用一股威胁的语调伏在那人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但,那个人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脸子给莫依落看,还发出一股股的冷笑,顺带还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表示不服。
“好,不说是吧?可以。”顾言期扭动他的胳膊。“咔嚓。”一声,那人的胳膊一下子就从胳肢窝处折断了。
那人愣是没有叫一声,只是不大一会儿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渗出来。
“这肯定是哪个人培养出来的死士,电视看多了吧?”
顾言期无奈地想到。该拿他怎么办?胳膊断了都不叫一声儿,怎么才能让他吐出幕后黑手呢?
“还是个硬骨头?想以死报效你老板?你丫电视看多了吧?”顾言期没形象地冲那个喊道。
那人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忍着痛,依旧扯出一抹笑容,没错,他在耻笑顾言期。
“刀拿来。”顾言期看着那人,向后将手伸向自己的保镖。
顾言期的手立刻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沫沫定睛一看,嚯,德国军刀,还是全球销量版。果然是有钱人,让她自己想一辈子都买不起的。
“你想干嘛?”那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脸上多了一抹紧张的神色。
“怎么?现在害怕了?看来你也不是很忠心嘛!”顾言期把匕首轻轻拍在那人的脸上。
看来每个人在死亡面前,都是惧怕的。世上没有不怕死之人,那些不怕死的,大概就是心死了。
心,为人的情绪以及思考的根,心死等于情绪死了,思维也死了,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一个躯壳,所以有些人就会选择自杀。
而眼前这个人,明显不是心死之人。会怕也是情理之中罢了。
“看在你没有脱莫依落的衣服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你不说,我也不逼你。有人会说!”顾言期轻声冲那人说道。
“沫沫,帮我将绑落落的绳子拿来绑这个家伙,我知道你行!”顾言期轻轻冲沫沫一笑。
沫沫这个姑娘很传奇,什么领域都会涉及一点,像什么水手结,她也会打,她打的结,除了她自己,别人绝对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