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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知海州收降及时雨破杭城计出智多星

却说宋江带领党羽数千人,径趋海滨,适有商舶数十艘,停泊岸边,被江党一声吆喝,跳至船上,船中人多已没命,有被杀的,有自溺的,只水手等不遭杀害,仍叫他照常行驶,惟须听宋江指挥,不得有违。一艘被虏,各艘都逃避不及,一古脑儿被他劫住。他遂命水手鼓棹南行。将至海州附近,忽有水上巡卒,各驾小舟,舣集左右,将有盘查大船的意思。宋江瞧着,恐被露出破绽,不如先行动手,遂一声号令,驱逐巡船。巡船慌忙逃开,并作一路,向海滨奔回。宋江率党前进,将至海旁,见四面芦苇丛集,飘飒有声,智多星吴用忙语宋江道:“对面恐防有伏,不应前进。”宋江闻言,亟命退回。舟行未几,果见芦苇丛中,突出兵船多艘,前来截击,那巡船亦分作两翼,围裹拢来。江麾众抵御,且战且退。不防敌舟里面,搬出许多种火物,对着宋江手下各船,陆续抛来。霎时间,各船火起,烈焰冲霄,宋江连声叫苦,也是无益。还是吴用有些主意,指挥党羽,一面扑火,一面射箭,冲开一条血路,向大海中奔去。(《水浒传》中,尝写吴用计谋,所以本书亦特别叙明。)此外各船,仓猝中不及施救,船中各盗目,或泅水逃逸,或恃勇杀出,剩着一大半,被官军捉住。宋江航海逃生,约行数十里,见后面已无官军,方敢就海岛下面,暂行停泊。

后来三阮、二童、二张等,陆续寻至,还有武松、柴进一班人物,领着几只七洞八穿的残船,狼狈来会,大家统垂头丧气,不发一言。宋江检点党羽,损失多人,不禁嚎啕大哭。吴用在旁劝道:“大哥哭也无益,现在兄弟们多被捉去,须赶紧设法,保他性命为要。”宋江才停住了哭,含泪答道:“偌大海州城,能有多少精兵猛将,凶横至此,我当通知卢兄弟,叫他倾寨前来,与他决一死战。”吴用道:“不可,不可。大哥曾见过官军旗帜,有一斗大的张字否?”宋江道:“张字恰有,究系谁人?有这么厉害!”吴用道:“怕不是张叔夜么?”宋江道:“张叔夜有甚么才干?”吴用道:“他字嵇仲,素善用兵,前为兰州参军,规划形势,计拒羌人,西陲一带,赖以无恐。兄弟曾闻他调任东南,莫非海州长官,便属此人!”(叔夜系宋季忠臣,不得不表明履历,但借吴用口中叙出,又是一种笔法。)说至此,有阮小二上前说道:“确是这个张叔夜。”吴用道:“既系老张在此,我等恐难与战,不若就此归抚罢!”宋江道:“难道去投降不成。”吴用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且可保全兄弟们性命,请大哥不必再疑!”宋江徐答道:“果行此策,亦须有人通使。”吴用道:“兄弟愿往。”宋江迟疑不答。吴用道:“兄长尽管放心,待弟前去,包管成功。”言已,便另拨一船,向海州去讫。

宋江待了半日,未见吴用回来,心中忐忑不安。转眼间,夕阳已下,天色将昏,乃自登船头,向西遥望。烟波一抹,掩映残霞,隐隐有一舟东来,想是去船已归,心下稍慰。至来舟驶近,果见船中坐着吴用,当下呼声与语,吴用亦应声而起。少顷,两船相并,由吴用踱过了船,与宋江叙谈。宋江问及情形,吴用道:“还是恭喜,兄弟们都羁住囚中,明日就要押往汴京,亏得今日先去请降。张知州已一概允诺,并教我等助征方腊,图个进阶。弟已斗胆与约,明晨偕兄长往会便了。”(复从吴用口中,叙出请降情形,可省许多的波折。)宋江淡淡的答道:“事已至此,也只好这般做去。”(言为心声,可见宋江本意,未愿招安。)随即与同党说明大略。同党也不加可否,但说了“惟命是从”四字。

是夕无话。翌日辰刻,宋江率同吴用,并手下头目数名,乘船至海州。海州虽在海滨,城却距海数里。宋江舍舟登陆,徒步入城。到了州署,吴用首先通报,当有兵役传入,梆声一响,军吏统登堂站立。那仪表堂堂的张知州,由屏后出来,徐步登堂,即命兵役,传召宋江。宋江与吴用等,联步趋入,江向上一瞧,望见这位张知州仪容,不觉心折,便在案前跪禀道:“淮南小民宋江谒见。”叔夜正色道:“你就是宋江么?今日来降,是否诚心?不妨与本知州明言。如或未肯投诚,本知州也不加强迫,由你去招集徒众,来与本知州决一雌雄。”(儒将风流。)宋江闻言,越觉愧服,遂叩首道:“宋江情愿投效,誓不再抗朝廷。”叔夜道:“果愿投诚,不愧壮士。且起来,听我说明!”宋江、吴用等申谢起立。叔夜乃温颜与语道:“你等皆大宋子民,应知朝廷恩德,日前不服吏命,想亦有激使然。但背叛官吏,不啻背叛朝廷,就使有贪官污吏逞虐一时,终属难逃国法,你等何勿少忍须臾,免为大逆呢!古人有言:‘既往不咎’,你等前日为非,今日知悔,本知州何忍追究?现当替你等保奏朝廷,令你等往讨方腊。成功以后,不但可赎前愆,且好算得忠臣义士,生得蒙赏,死亦流芳,岂不是名利两全吗?”(大义名言,令人感佩。)宋江等听这议论,都觉天良发现,感激涕零。叔夜又将俘虏释出,申诫数言,均叩头泣谢。随由宋江遵依命令,愿仍回梁山泊,调集党徒,同往江南,投效军前。叔夜即给与一札,限期赴军。宋江等拜谢而去。

叔夜将招降宋江事,奏闻朝廷,朝议以海州无事,复将叔夜调任济南府,叔夜奉命移节,自不消说。惟宋江回至梁山泊,与卢俊义等说明一切,当即将各寨毁去,并遣散喽罗,只与党徒百余人,同赴江南。刚值熙河前军统领辛兴宗等,在浙西境内的江涨桥,与方七佛等接战。两下相持未决,宋江即麾众杀入,一阵冲荡,即将方军驱退。当下遇着辛兴宗,忙缴呈叔夜手札。兴宗接阅毕,便道:“既由张知州令你到此,且留在营中,静候差遣!”宋江道:“江等来此投军,愿为朝廷效力。现在浙西一带,久苦寇氛,何不即日南下,规复杭州?杭州得手,便可溯江西上,进攻睦州了。”兴宗瞪视良久,方道:“恐没有这般容易。”(言下即有妒功忌能的意思。)宋江道:“江等愿为前锋,往攻杭州。”兴宗又目道:“你有多少人马?”宋江道:“一百余人。”兴宗反冷笑道:“一百多人,也想破杭州城么?”宋江道:“这也仗统帅派兵接应呢。”兴宗哼了一声,才答道:“照你说来,仍须要我兵出力,何必劳你前驱?惟你等既要前去,我便拨给弁目,带你同去,看你等能破杭州么?”(这等统领,实属可杀。)宋江愤懑交迫,急切说不出话来,还是吴用在旁接口,说道:“此事全仗统帅威灵,小民等恭听指挥,胜负虽未敢预料,但既在统帅麾下,声威已足夺人,贼众自容易破灭哩。”兴宗听了这番恭维,才觉有些欢容,便召入裨将一名,令率所部千人,与宋江等同攻杭州,且语吴用道:“你等须要仔细,可攻则攻,否则我即前来接应,须知本统领一视同仁,并没有异心相待呢。”(还要掩饰。)吴用等唯唯而出。宋江语吴用道:“我实不耐受这恶声,若非张知州恩义,我仍返梁山泊去。”吴用道:“梁山泊亦非安乐窝,我等且去破了杭州,聊报张州官知遇,此后大家同去埋迹,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民,可好么?”宋江道:“这恰甚是。”言已,即带领百余人,先行登程。兴宗所派的裨将,亦随后进发。将到杭州,方军扼要驻守,均被百余人击退,乘势进薄城下。官军亦随至杭州,惟不敢近城,却在十里外扎住营寨。

宋江与吴用计议道:“看来官军是靠不住的,我等只有百余人,就使个个努力,亦怎能破得掉这座坚城?”吴用也皱起眉来,半晌才道:“我等且退,慢慢儿计议罢!”道言未绝,忽见城门大开,方七佛驱众杀出,吴用忙命党徒退去。七佛等追了一程,遥望前面有兵营驻扎,恐防有失,乃回军入城。吴用见贼众已回,方择地安营。当夜编党徒为数队,令他潜往城下,分头探察,如或有隙可乘,速即报知,各人应声去讫。到了夜静更阑,才一起一起的回来,多说是守备甚坚,恐难为力,不如待大军到来,并力攻城。独浪里白条张顺,奋然入报道:“我看各处城门,统是关得甚紧,惟涌金门下,恃有深池,与西湖相通,未曾严备,待我跳入池中,乘夜混入,放火为号,斩关纳众,不怕此城不破。”吴用沉思多时,方道:“此计甚险,就使张兄弟得入杭城,我等只有百余人,亦不足与守贼对敌,须通知官军,一同接应。”宋江道:“这却是最要紧的。”鼓上蚤时迁道:“艮山门一带,间有缺堞未修,也可伺黑夜时候,扒入城去。”吴用道:“这还是从涌金门进去,较为妥当。”商议已定,遂于次日下午,将密计报闻官军,官军倒也照允。待至夜餐以后,张顺扎束停当,带着利刃,入帐辞行。吴用道:“时尚早哩。且只你一人前去,我等也不放心,应教阮家三兄弟,与你同行。”张横闻声趋进道:“我亦要去。”(兄弟情谊,应该如此。)吴用道:“这却甚好,但或不能得手,宁可回来再商。”张顺道:“我不论好歹,总要进去一探,虽死无恨。”(已寓死谶。)言已即出。

张横与阮家兄弟一同随行,踅至涌金门外,时将夜半,远见城楼上面,尚有数人守着。张顺等即脱了上衣,各带短刀,攒入池内,慢慢儿摸到城边。见池底都有铁栅拦定,里面又有水帘护住,张顺用手牵帘,不防帘上系有铜铃,顿时乱鸣,慌忙退了数步,伏住水底。但听城上已喧声道:“有贼,有贼!”哗噪片时,又听有人说道:“城外并无一人,莫非是湖中大鱼入池来游么?”既而哗声已歇,张顺又欲进去。张横道:“里面有这般守备,想是不易前进,我等还是退归罢。”三阮亦劝阻张顺,顺不肯允,且语道:“他已疑是大鱼,何妨乘势进去。”一面说,一面游至栅边。栅密缝窄,全身不能钻入,张顺拔刀砍栅,分毫不动,刀口反成一小缺,他乃用刀挖泥,泥松栅动,好容易扳去两条,便侧身挨入。那悬铃又触动成声,顺正想觅铃摘下,忽上面一声怪响,放下闸板,急切不及退避,竟赤条条被他压死。(煞是可怜。)张横见兄弟毕命,心如刀割,也欲撞死栅旁。亏得阮家兄弟,将他拦住,一齐退出,仍至原处登陆。衣服俱在,大家忙穿好了,只有张顺遗衣,由张横携归,物在人亡,倍加酸楚。这时候的宋江、吴用等,已带着官军,静悄悄的绕到湖边,专望城中消息,不防张横等踉跄奔来,见了宋江,且语且泣。张横更哭得凄切,吴用忙从旁劝住,乃转报官军,一齐退去。尚幸城中未曾出追,总算全师而退,仍驻原寨。

越日,中军统制王禀率部到来,宋江等统去谒见。王禀问及一切,由宋江详细陈明。他不禁叹息道:“烈士捐躯,传名千古,我当代为申报。惟闻城内贼众,多至数万,辛统领仅拨千人助壮士们来攻此城,任你力大如虎,也是不能即拔,我所以即来援应。今日且休息一宵,明日协力进攻便了。”(与兴宗性质不同。)宋江等唯唯而出。

翌日黎明,王禀传命饱餐,约辰刻一同进军,大众遵令而行。未几已至辰牌,便拔寨齐起,直捣城下。方七佛开城搦战,两阵对圆,梁山部中的战士,先奋勇杀出,搅入方七佛阵中。王禀也驱军杀上,方七佛遮拦不住,即麾军倒退。急先锋索超、赤发鬼刘唐等大声呼道:“不乘此抢入城中,报我张兄弟仇恨,尚待何时?”党徒闻言,均猛力追赶,看看贼众俱已入城,城门将要关闭,刘唐等抢前数步,闯入门中,舞刀杀死三五个门卒,急趋而进。不防里面尚有重,已经紧闭,眼见得不能杀入,只好退回。行近门首,城上又坠下闸板,将刘唐等关入城,顿时进退无路,被守贼开了内城,一哄杀出。刘唐等料无可逃,拚命与斗,杀死守贼多人,等到力竭声嘶,不是被戕,就是自尽。(又是一挫。)宋江等留驻城外,无法施救,只眼睁睁的探望城头,不到一时,已将刘唐等首级悬挂出来。可怜宋江以下,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城踏破。可奈王禀已传令回军,只好退归原寨。是夕,时迁与同党密约,自去扒城。将到城头,蓦见有一大蛇,长可丈许,昂头吐舌,蜿蜒而来,那时迁心中大骇,一个失足,坠落城下,脑浆迸裂,死于非命。同党赶紧舁回,还算是个全尸,不致身首异处。看官试想!城中正在守御,那里来的大蛇?相传此蛇是用木制成,夜间特地设着,借吓官军,时迁不知是假,竟为所算。

宋江闻时迁又死,越觉愁闷,吴用也急得没法。闷守了一两日,忽由王禀召他入商。宋江偕吴用进见,王禀道:“此城只可智取,不可力攻,现有侦卒来报,钱塘江中有贼粮运到,我想派诸位同去夺粮,若能得手,守贼无粮可依,当不战自溃了。”吴用拍手道:“不必夺粮,就此可以夺城。”王禀忙问何计?吴用请屏去左右,密与王禀谈了数语,王禀大喜。宋江、吴用返入本营,即令凌振、杜兴、李云、石秀、邹渊、邹润、李立、穆春、汤隆及三阮、二童等人,扮作梢公,扈三娘、顾大嫂、孙二娘扮作梢婆,并将兵械炮石等物,装入袋中,充作粮米,用军船载运,从内河绕出外江,往随粮船后面。适值城中贼众,开城纳船,各粮船鱼贯而入,假粮船亦尾随进去,城门复闭。贼众正要逐船看验,忽报官军攻城,急忙登陴拒守。官军猛扑至晚,守贼只管抵御,无暇顾及粮船。凌振等乘隙行事,将袋中兵械炮石,潜行运出,弃舟上岸,寻至僻处,放起号炮,霎时间满城鼎沸。方七佛忙下城巡逻,城下守御顿疏,那梁山部中的武松、李逵等人,便架梯登城,守贼纷纷逃窜。王禀亦督众随入,杀毙贼众无数。方七佛料不能支,开了南门,向西逸去。武松见七佛窜出,飞步追赶,也不及招呼同党,只是大胆驰行。七佛手下尚有数十骑,回顾背后有人追来,欺他孑身孤影,便回马与战。武松虽然力大,究竟双手不敌四拳,斗了片刻,左臂忽被砍断,险些儿晕倒地上。七佛跳下了马,招呼从贼,来取武松性命,忽劈面一阵阴风,吹得头眩目迷,竟致倒地。可巧张横等也已赶到,你刀我斧,杀死七佛从骑。武松见有帮手,精神陡振,即将七佛揿住,张横忙替他反缚,牵押而归。(俗称武松独手擒方腊,想即由此误传。)行了数步,张横问武松道:“武二哥!曾见我兄弟么?”武松道:“约略看见,可惜未曾明。”张横道:“我也这般,想是阴灵未散,来助二哥。”武松道:“是了,是了。”乃返入城中,余贼已经荡尽,当将方七佛推至军前,由王禀验明属实,遂摆了香案,剥去七佛衣服,作为牺牲,当下剖腹取心,荐祭张顺等一班烈士。小子有诗叹道:

休言草泽乏英雄,效顺王家肯死忠。

香火绵延祠墓在,浙西尚各仰英风。

祭毕,王禀拟论功加赏,忽闻辛兴宗、杨惟忠等到来,免不得出城相迎。欲知后事如何,容至下回再叙。

本回叙宋江归降,及克复杭城诸情形,事虽不见正史,而稗乘中固尝载及。且证诸杭人所言,更属历历可考。张顺也,时迁也,武松也,祠墓犹存,杭人犹尸祝之。倘非立功杭地,谁为之立祠而表墓者?惟俗小说中,有授宋江为平南都总管,令率全部往讨方腊,此乃子虚乌有之谈,不足凭信。即如武松独手擒方腊事,亦属以讹传讹。方腊为韩世忠所擒,正史中曾叙及之。况腊在睦州,不在杭州,其谬可知。作者虽有闻必录,而笔下自有斟酌,固非信手掇拾者所可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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