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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压抑的心情

回到房间里,方露和顾秀锋都在那儿安静地坐着。黄平说,“呃,倩倩,你从外面回来,没看见疯子么?”顾秀锋浅笑看着我说,“对啊,你上哪儿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呢,你要是再不出现的话,我都要登寻人启示了。”

我说,“外面太吵了,我想清静一点,所以去了后厅。”他们已经没有再唱歌了,而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打牌呢!麻将这东西么?呵呵……以前在大院子的时候,老妈就爱那玩意,所以耳目易染的,我也就会了。虽然不是很精,不过一般的还是能应付的。所以我们这桌有,方露,黄平,还有一个是我所不认识的顾秀锋的同学,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我特别的背运,从开始上桌我就没赢过,连续放炮。结果是输得落花流水惨兮兮。你说这能不惨么?四人儿,就我一人儿输。唉,顾秀锋在一旁看着我说,“你那是什么牌技啊?这么差?”我说,“那你来啊!”结果的结果是,顾秀锋一出马,嘿嘿……果然峰回路转。连续自摸,还打青一色,杠上花。我是想起身来着,他一把将我拉在他腿上,手环住我的腰,我挣扎着要下去,他的手死死的环住我,尽管我双手使上也没能将他的爪子掰开,索性也由着他去。大家伙儿也见怪不怪了,方露看了我们一眼,依然面无表情。黄平说,“疯子,你这是牌神附体啊,这么牛啊!”

一旁的一男同学说,“******,顾疯子就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明明他老婆坐在他腿上,心猿意马的,他还有心思打牌,一心几用。”我那个尴尬不已,脸立马就红了,感情就我俩以这样的方式坐着呢,恐怕之前的反抗都会被人误会成欲拒还迎!******,顾秀锋就会害我在人前丢脸。正好那输得最惨的那个同学说,“不打了。再打底裤都输没了。”于大家伙儿又坐在一起喝酒。猜拳来着,什么虎吃鸡,鸡吃虫,虫钻棒,棒打虎,轮流着来,谁猜输了就喝酒,不喝酒的人,赢的一方可以提出一个要求,对方要按照要求完成任务。

结果几翻下来,没一个人肯按要求办事的。我因着心里的不痛快,喝酒也就格外的带劲儿,顾秀锋一脸的担忧看着我说,“没事吧你?我帮你喝。”结果是一群人哪里肯啊!转转悠悠的,方露也一脸的通红,估计酒量也差不多了。

散场时,我是被顾秀锋扶着上车的。有人提议说,“疯子,你顺道送方露回去啊!”我额头的青筋直冒,******,这什么意思啊!黄平说,“我没事,我送吧!你看疯子的女朋友都喝醉了,他一个人哪里照顾得过来两个人呢!”于是黄平扶着方露进了另一辆出租车。我坐车上,闭上眼睛不说话,心里还是很感激黄平的解围,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而做出无礼的行为。

顾秀锋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看你,喝不了就不要逞强。”然后轻轻地将我的头按在他怀里。我就这么躺着,可是我明白,我的脑子里很清楚很明白,我跟本就没醉,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酒醉心明白。’我只是难过得不想说话而已。其实我都知道是我自己多想了的问题,因为就我所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顾秀锋对方露根本就没有那心思,所以,我是不是不应该纠结于顾秀锋的过去呢?这样只会途增烦恼而已。

回去时,伯母他们都已经睡了。顾秀锋将我抱上床,替我脱掉鞋子盖上被子,他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应了声,翻身闭目。可无论多静的夜,我还是一时间无法进入睡眠。脑子里总是会胡思乱想着顾秀锋究竟和方露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为什么方露会突然间选择出国,而现在又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她难道没看见顾秀锋身边已经有女朋友了么?浑浑噩噩就躺到了第二天早上,宿醉的结果是头疼欲裂,很不舒服,下了楼见伯母在张罗着早餐,见我下来说,“倩倩,吃早餐了。”然后像看什么似地说,“秀锋呢?一大早在厨房捣鼓半天的。”刚一说完就听见顾秀锋说,“来来来,倩倩,桔皮水,解酒的,等下再喝杯蜂蜜水,你的酒劲没解一天都难受。”我勉强的扯了一下嘴角说,“谢谢。”伯母吃过早饭就忙着她的生意去了。很难得顾秀锋没有和我抬杠,居然很自觉地去洗碗。这期间方露发了一条短消息过来,她说,“倩倩,我们可以聊聊么?”我想了一下,这样子可不是办法,她的出现,介入了我原本平静的感情路线,而且我可不想哪天这条路线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短路了。再则我不知道她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回说,“好,在哪儿见面?”她说,“在学校附近的那间珍珍奶茶店。”我说“好。”

我跟顾秀锋说,“我大姨妈来了,需要买卫生用品。”他说,“需要我陪你去么?”我说,“买女生用的东西,你去干嘛?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再说这里我又不是找不着路,很快的。”他也没有再坚持。

出了门,我按照方露所说的地方而去,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儿是以前顾秀锋就读的高中吧!珍珍奶茶店么?我进去时,方露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因为是劳动节放假,所以此时店里没有其它的客人。她站起来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她脸上还是挂着那抹浅笑说,“倩倩,要喝什么?”

我说,“不需要,有什么你就说吧!”她看着我就笑了,说,“你已经知道了?顾,他什么都跟你说了?”

我说,“他有没有跟我说有什么关系吗?而且,你们昨天晚上的谈话我已经听到了,他的态度那么坚决,我想不用我说什么,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吧?”只见她脸色微微一变。“呵,看来顾这次是认真的了。”

我说,“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就告辞了。”我站起来,还未迈出脚步,她说,“倩倩,等一等。难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顾之间的事情么?”我转头看着她,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丝落寞,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漂亮,眼睛像月牙儿一样的可爱美丽。

我说,“关于你们之间的过往,我没有兴趣知道,而且,我在乎的不是他的过去,而是他现在的态度和对我的心。”

她就笑起来了,笑得特别开心那种,她说,“倩倩,你没觉得顾其实可能对你并不是真心的么?”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她说,“顾谈过很多女朋友,这个他应该没有跟你说过吧?”我想了想,这个话题确实他没有跟我说话,因为每次我一问到这个问题,他总是以各种话题来搪塞我。

我坐了下来,说,“那也是以前的事。”方露见我坐下来,便笑了说,“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他对你的认真态度么?因为他交往的女朋友中,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最长的也就三五个月。”我说,“那能说明什么呢?”

她说,“所以我才说怀疑啊!就连黄意也是两个月的时候分手的。”我太过惊讶了,连黄意她都知道?那么说明顾秀锋的一切过往甚至于现在都一清二楚了?她见我惊讶便说,“黄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也包括倩倩你亦是如此。”可是这是为什么呢?我狐疑地看着她,我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她说,“倩倩,你有没有发觉一点,就是顾所找的女朋友之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神似,无论怎样的神似都脱离不了一个主旨。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我说你的眼神跟我的很像,都是那种让人看了就很迷人的杏花眼。”此时我才想起来,黄意虽然没有一双迷人的杏花眼,她的眼睛是那种大得水灵灵的,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可是她的嘴形似乎和方露的嘴形相似。还有就是脸形,我们都有着同样的脸形,小巧的苹果脸。我的脸色微微一变。难道……难道说顾秀锋所找的女朋友都是方露的影子么?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翻江倒海。可是要强的我不愿意在她面前示弱,我说,“那又能说明什么?我们交往可不止五个月哦!还是你想告诉我,顾秀锋在找女朋友时,其实是在找你自己的影子?”

她浅笑没有说话,不过那眼里的笑意已经是一个肯定的答复了。她说,“我和顾从中学就认识了,那个时候我刚转来他们学校,因为我的父母的一些原因,没法将我带在身边,所以将我送来外祖母这边,我记得刚转学到的那一天,就看到了他,正在操场上打篮球,以前他很黑的,见我是个转校生,居然拿着篮球往我身上抛来,后来我告诉老师,结果他被老师狠狠地修理了一翻,所以便有了以后的纠缠,我们相互斗法,那段时间特别充实。”我看着方露,她说这话我特不爱听。纠缠?到底现在是谁纠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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