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门内,红男绿女各站一排,个个都是精神饱满,正中央一把蛟龙椅威严肃穆。
“教主道。”一声响亮的呼喊,慕容秋稳稳当当的走了进来。很威武的坐上蛟龙椅子。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慕容秋胳膊随意的在椅子把上一戳,身体稍一倾斜 ,一副随意的姿势。
“禀教主,各部落还算识趣,一切都循规蹈矩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红衣门,死了两个兄弟,青门死了一个。”
“偶?怎么回事啊?”慕容秋轻捻额头,眉毛轻揍。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听魏长老说,这件事好像是和一对夫妻有关系。”
“一对夫妻?他们现在在哪里?”
“被关在地牢里,不过男的已经奄奄一息,女的倒是安然无恙。”
“是吗?审问清楚了,别让我们的人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否则会被人家笑话的。”
“是。”
“你们都下去吧。”慕容秋挥了挥手。
“是。”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这时候一个丫鬟端着一杯红色的茶走了进来,轻轻地唤了一声。
“教主,”奉了上去。
“嗯。”慕容秋轻哼了一声,接过血一样的红茶。慢慢的喝着,丫鬟鲁吉小心的侍候着。慕容秋把茶喝完后,才抬起头来,目视鲁吉。
“血引还有多少?”
“禀教主,不多了。”鲁吉如实的回答。心惊胆战的矗立着。
“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慕容秋抬起头看着有些胆怯的鲁吉。
“有些日子不见你了,这段日子越发的水灵了。”****的眼神盯着鲁吉亭亭玉立的身体。把茶杯放了回去。
“你在我身边伺候多少年了?”
“禀教主,五年了。”
“五年了,学了不少的东西了,记得刚救你时你才这么高,没想到一晃五年过去了竟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
“多谢教主的关照鲁吉才会有命活到今天。大恩大德鲁吉终身难忘。”
“知道就好,”一双大手轻抚着鲁吉的小手,鲁吉惊慌的不知所措,又不敢把手抽回去。一种不安又上心头。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女奴,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及时教主肆无忌怛的要了自己,她也只能认了,在红衣门她的死不会引起一丝的连理,在红衣门里教主就是天,没人敢反抗他的意愿。否则他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教主,于姑娘已经安排好了,你是不是过去看看?”一个下人在在外面禀报,没有慕容秋的吩咐不敢越雷池半步。
鲁吉像捉住救命稻草一样,顿时有了希望。
“知道了,让她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小心伺候着。”他吩咐道。
“是。”下人领命走了。
鲁吉彻底绝望了,教主现在是盯上了自己,她只能认命了。他就像一个猎物被盯得难受,在强者面前为了保命,就得舍弃一切反抗,她不想死,因此贞操和生命相比较她只能忍受。手中端着的茶杯在隐约作响,慕容秋嘴角掠过一丝玩味的淫笑。顺着她的小手向上探索,去触碰她敏感的地方。她闭上眼睛忍受着。
“把眼睛睁开,”他吩咐着,手在不停的揉咧着她较弱的身体。她不敢违背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里尽是闪烁的泪花。因为她知道过了今天她再也回不了当初。
看到她闪着泪的眼睛,他尽是不屑。
“怎么?很委屈吗?”右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酥*胸。她痛的眼泪滑落。
“不委屈,鲁吉的命是教主救得,鲁吉的一切都是教主的。”违心的话但是听在他耳里十分的受用。
“那就笑笑,这是你的荣幸。呵呵……”他野蛮的撕开了她遮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她还必须露出一丝违心的笑容,他就像禽兽异样的野蛮揉咧着她软弱的身体,同时还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错愕间他似乎看到一个野兽趴在她的身上。直到狂暴的他疯狂的冲撞着她的身体,刺痛传遍她每一道神经,痛的她死去活来,甚至她认为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他还残忍的让她露出笑容,直到她昏厥过去后。才暂时解脱般的瘫软了下来。而他还是意犹未尽的鞭打着她的身体。
闺房内沉鱼半卧在软榻上还在做着她的美梦。丝毫不知道她一直认为爱他的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媾和。她为他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她认为他对她的爱值得她去付出。他和她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他始终没有半点侵犯她的意思,偶尔她能感觉到他火辣的眼神,但是他还是隐忍着,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露出微笑,她认为他才是真正的君子,一个堂堂正正的好男人。
“于姑娘,对这里还适应吗?”下人面对敬重的微笑走了进来。
“还好,”沉鱼简单的回答道。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我们随时听候姑娘的差遣。”
“哦,暂时还没什么要求。秋呢?”她已经习惯这样称呼他了。
下人愣了片刻才力及反应过来。
“啊,教主还有事让姑娘先休息。明天他会来看姑娘的。”
“哦。你们下吧,我有点累了。想睡了。”事实上她确实有些困困了,这么久的颠沛流离,从来就没有好好地睡过一次饱觉。这回她可要安安稳稳的大睡一场了。
“是。”下人们退了下去。
沉鱼很快就进入了梦想,梦境里她坐在红鸾纱帐里,穿着凤冠霞帔,笑的那样甜,笑的那样幸福。他穿着大红袍,头戴红纱帽,好俊,红烛跳动着喜悦的火苗。
牢房内,康少锋喝了雨荷的血暂时保住了性命,只是身体依然虚弱,倚在冰冷的墙角上,怀里抱着同样虚弱的雨荷。
“这次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很神奇我的身体里留着你的血液。”康少锋感慨道。
“是有点亏大了,溜了那么多的血,我多长时间才能补过来啊。”事实上她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竟然那么贪婪,差点吸干了她的血。险些要了她的命。害的她现在如此的虚弱,要是靖哥哥才不会这么不管不顾呢。
“呵呵……等出去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他微笑道。
“有什么好笑的,能不能出去我还不知道呢。”她叹气道。
“放心吧,子墨虽然顽皮,但是还没那么笨,会来救我们的。”
“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天知道他会不会自我们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冲进来。”雨荷对他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呵呵呵……看来你对他的成见还不小啊。别忘了想当初他可是把救命丹都给你了。因此回去还被家里重重的罚了一回呢。”
“????”雨荷突然挣起身子目视康少锋。五年前恍惚中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康少锋被雨荷突然间的审视眼神弄得有些后悔,怎么这么不小心翻开了那笔旧账?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那个小女孩的?”雨荷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戏耍了一样。
“那个,不久才知道的。”
“有多久?”她咄咄逼人的架势。
“那个,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不想骗她又不想说的太过详细,尤其是靖庭,他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感应。他隐约感觉到他们之间的那种莫名的情愫。
“昏迷的时候,难道我又梦呓了?”雨荷有这个毛病,但是每次都是被靖庭听到。没想到这次让另一个人发现了。
“是啊,”他目光闪烁。并不做太多的解释。
“那你什么都知道了?”雨荷认为她和太子的约定也一同暴露出来,因此大病初愈后他才对她如此友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一点。”
“我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友善’了呢。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
“你是怕我见到太子说你坏话吧。所以才转性对我这么照顾。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哈哈哈……不但不记仇我还会帮你找一个好媳妇,说实话相处这么久,发现你还是有救的。让我想想你这么冷冰冰,应该找一个活泼点的才好。”
“臭丫头,想什么呢?”真被她气死了了。竟然还看不出他的心意来,真想扁她。
“瞧,又原形毕露了。看来得给你找一个厉害的。否则太受气了。也不知道哪个女孩子不幸会嫁给你哦?”
康少锋强忍着想揍她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如果你怕别的女孩子受我的气,我倒有一般法让她们解脱。”
“哦?说来听听?”故作认真地样子。
“就是你做好我的王妃就万事大吉了。”他是认真的。
“切……我的假冒身份迟早都会穿帮的。纸是保不住火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顶着别人的名头嫁给我的。”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除了我之外你休想在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直视她的目光,没有一丝质疑。
“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是开玩笑嘛?那怎么做才是认真地呢?”
“你,你趁人之危。”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呵呵……是吗?不管你怎么说,今生我吃定了你。”他是认真的。
“嘿嘿……冰块。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记得上回说过有心上人。
“是吗?那我就把他赶出我的视线。你眼里只能有我。”他就是这个样子,喜欢就必须得到。
“连太子你都敢无视,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雨荷惊呼中。
“什么太子?你说的是太子,竟然还勾搭上了太子?”他终于不平静了。要真是那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恍然中他又气自己,早该想到啊,人家早就认识了,
“什么叫勾搭啊?”这话也太那个了吧。
“算我疏忽,一时大意。不过还可以弥补。”康少锋思索着。
“你什么意思啊?”雨荷无语问青天。
正在这个时候,门忽然打开,一个青衣老人走了进来。面容憔悴,显然是悲伤过度。
“说,我的孩子是不是你们杀的?”
“死老头,我说过不是我们杀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雨荷不耐烦的呵斥道。
“你!”青衣老者的脸更加的阴险难看。“既然不是你们杀的为什么逃跑?”
“什么叫逃跑啊?我们是光明正道的离开,要不是你偷拿了我的夜明珠,我才懒得回来了。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快还给我。”雨荷毫不示弱的目视老者,所谓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处境已经这么糟糕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珠子我才懒得救你们。看到这个珠子想必你们一定出身贵族吧。本来想捞点好处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此时此刻老者到十分的坦然。
“把珠子还给我。”雨荷上去便想抢夺。
“想拿回去,做梦。”老者阴险的笑了笑。“不管我儿子是不是你们杀的,你们都要为他们的死作为陪葬。”老者阴笑着转身就走。正在这时,康少锋比他笑的还阴冷。闪电般的对着他的后脑勺重重的拍了一掌。老者连声音都未来的级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你,杀了他?”雨荷错楞着。
“这种卑鄙小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死了倒干净了。”康少锋从老者的手里取出夜明珠,又翻了翻老者的衣服,把一些零零碎碎的暗器都收入怀中。以备不时只需。不过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五彩的珠子,闪着五彩的光芒,
“这不是水里的那个珠子吗?怎么会在他身上。”雨荷惊呼。
“先不管那么多了。先逃出去再说。”康少锋将锁门的铁链拿下来,缠在手上,然后把锁头锁在锁链的的另一端,试了试分量,“勉强可以防身用。”拉着雨荷就往外冲。
守在门外的红衣卫士,并没察觉到里面吧除了变化,而且他们认为里面唯一一个会武功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不会有什么意外。就在康少锋冲出来的那一霎那,他门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康少锋眼疾手快,还在他们惊愣的瞬间,一个锁着锁头的铁链子就已将打在了他们的命门上。就这样他们死的有些愕然。走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看清楚,这里是一个洞府。他们万万也没想到,红衣门的老巢竟然在洞里。要是这样是很难被发现的。洞里错综复杂。陌生人走到里面就像老鼠一样乱窜,找不到东南西北。还好康少锋久经战场,竟然老练,在这个时候越着急越自乱阵脚。他们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向前摸索。一切只能凭直觉。由于他们穿的衣服并未换去,多少还是有所掩饰,两人还是属于机灵的。每每遇到险情都会有惊无险的躲过去,不过倒霉的是他们竟然遇到了外出办事,刚刚回来而且认识他们的红衣男女。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能是打了。
在人家的地盘要是战到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就这样被红衣人挤兑到一个石屋里。石屋里有个刚刚洗漱完毕的少女正在镜子前面沉思。不想外面闯进来两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宝剑立刻出鞘。待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同时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小姐,:”还是雨荷第一个反应过来。
“雨荷?怎么会是你?”沉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追兵已经把洞口完全封锁住。有几个领头的已经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沉鱼阴沉着脸问来人。
“姑娘,他们是逃犯。属下正在缉拿。”
“逃犯?谁说他们是逃犯?他们是我的朋友,还不退下。”沉鱼厉声呵斥道。
“这……姑娘请不要为难属下。”
“你们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要你们好看。”沉鱼宝剑点指来人。
“姑娘这……要是教主怪罪我们承担不起啊。”很为难的样子。
“让秋找我好了,与你们无关,还不退下。”沉鱼怒目而视。
“是……”惹不起的人。红衣男女立刻怪怪的退了出去,不过还是在不远处防备着。眼前的姑娘他们得罪不起,可是要是放走了那两个人,他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教主砍得。要知道他们又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青衣门的。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难免会有异常门派间的恶战。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雨荷关切的问道。
“这是秋的地盘。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竟然是红衣教的教主。你们怎么会在这。?”余光还不时的扫向一边沉默不语的康少锋。
“小姐你可把我害苦了。”雨荷一肚子的委屈。
“雨荷,我知道是我不不对,可是,可是当时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康少锋站在眼前她们总觉得有些别扭。沉鱼突然小声的问道。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不过早就听人说他不能人道我才这么做的。你们怎么还在一起,他没有放你回去吗?”一连串的疑问尽管很是小心,还是被康少锋听了个清清楚楚。眉毛紧皱,隐忍不发。只是目光异常的犀利。沉鱼偷眼看去不免打了一个寒战。
“小姐……”
雨荷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