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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单枪匹马

副队长招呼四个队员上前搬尸体,又让其他人各回岗位,接着,他转身追到队长身侧,道:“我跟你一同前去汇报!”话音刚落,忽听电梯里“咣当”一声响,回头看时,电梯透气窗口上的网隔已经坠落,有道黑影从天而降,随着网隔,落到地上,双臂抬起,手上竟拿着两把全自动步枪。他喊道:“有敌人!”伸手在队长头上一按,两人弯腰,躲到一张沙发后边。

丁飞举着两杆全自动步枪,由近及远,一枪一个地清除着移动着的目标。那些队员们有的还没反应过来,有的虽反应过来可刚刚已把子弹打光,一时还没加装子弹,竟如手无寸铁的靶子般,一会儿的工夫已死伤过半。好不容易等丁飞步枪的子弹打光,他们纷纷从藏身的掩体里钻出来,端起枪,还没来得及开火,丁飞把两杆全自动步枪一丢,伸手从风衣下边掏出一把微型冲锋枪,一道火舌吐出,又是十几个人死在枪下。

副队长瞅中机会,脑袋探过沙发靠背,手持枪,朝丁飞后背打去。丁飞看也不看,左手从腋下又拽出一把微冲,向后一扫,一梭子弹已经飞了过来。副队长连忙趴在地上,只觉那些子弹穿过沙发靠背,在脑袋上横飞,再也不敢一动,道:“他的射速很快!”

趴在另一边的队长道:“遇到高手了!这样打法,很快便会没子弹的。一会儿你掩护我,咱们冲到警卫室里!”

副队长点头同意,忽然听到枪声戛然而止,也不敢把头探出去看,就将手抬过沙发,胡乱开起枪来。突然,有个东西飞过来砸在他的面前,在地上滴溜溜转个不停。他伸手抓住那件东西,方看出是枚小甜瓜手榴弹,连忙把手雷推出去。因为是下意识往外推的,所以也没看方向,这枚手雷竟沿着队长逃跑的方向滑去。“轰”一声巨响,队长被炸得仰面摔在地上。

队长不仅是副队长的上司,还是他最好的朋友。眼睁睁看着朋友死于自己手上,副队长不觉把头埋在手下,只恨不能代队长挨这一炸。耳听数声爆炸后,大厅里已然寂静无声,想是队员们也都死光了。他猛地站起身,忽觉眼前一花,有个黑影朝这边急奔而来,连忙把枪往前一指,道:“不许动!”说话间,已觉额上一凉,抬眼看去,有把枪顶在那里。不过让他高兴的是,自己那把枪也顶在对方的胸口。他看了一眼面前年轻而又陌生的面孔,道:“咱们两个打了个平手。不过你杀我队员,害我朋友,我虽有心两相罢手,你我各自持枪离去,只怕他们的灵魂夜夜搅我不得安生,所以只能跟你同归……”他那话还没说完,对方的枪已响了,副队长只觉脑里一凉,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枪是拿来杀人的,不是用来演讲的。”丁飞把枪往防弹衣上一插,扫眼打量四周。这儿是安检室,也是护卫室,除了警卫们值勤休息的耳房,只有一条甬道通往深处。入口有比机场还要严格十倍的安检通道,如今值勤的人已魂归地府,出入那里如入无人之地。

丁飞跨门而入,安检警报声“哔哔”作响,甚是烦人。他顺手便是一枪,安检门冒出一股轻烟,再无吵人的声音响起。

顺着廊道走了二三十米远,方见侧边开着一道金属门。门虚开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靠在门上,见丁飞过来,嘻嘻一笑,道:“噼里啪啦的,你们又在那边训练?有空也让我玩玩,过过枪瘾。”

“好!”丁飞眯着眼笑道,等走到那人面前,突然掏出枪,顶住那人的下颚,“敢出声我一枪打死你!”他侧脸朝屋里一看,里边尚有数十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埋头工作,有的在听录音,有的则在翻看报纸,查看资料。他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道:“情报分析室!”

“知道宫本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进去!”丁飞拿枪朝里边点了点。等那人进屋,他把门锁上,对着密码锁连开两枪。确定将锁打坏,里边的人便无法开门出来后,他才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两百米,每隔二十来米便会见到一个房间,里边的人或多或少,有的房间里不过三五个人,有的房间则有上百人。刚才警卫室那场枪战,竟没惊动他们,一个个还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有的头戴耳机正在监听,有的则面对一台超级计算机,试图攻破别国要害部门的内部网络。还有几个房间是实验室,不过里边都没人。

又往前走了数十米,房间猛地多了起来,一间间装着铁栅栏,像足了牢房。里边关的人也像是囚犯,不过一个个看起来都不怎么正常,有的张狂粗暴,晃动着铁门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有的眼神木然空洞,斜靠在铁门上,望着某个点,发着呆。还有的神经质般怪笑连连,招呼着丁飞进来。

这时,一声惨叫从幽暗的深处传出,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很快,又是一声惨叫传来,紧接着有人喊道:“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丁飞一怔,这声音竟有三分和渡边相似,只是严重沙哑了,还含着无穷的痛苦,一时间听不真切。他连忙加快脚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原来,渡边提着大提琴盒,下了地铁往出站口走,刚上楼梯便看到从上边下来几个人,竟是车里碰到过的仇诚以及他的几个手下。那几个人目标明确,直奔自己而来。渡边转身往回走,不远处又有四个人不怀好意地逼了过来。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这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摆脱人家的追踪。反正摆脱不了,还是省点力气不跑了。他把大提琴盒放下,双手抱头往墙上一贴,道:“你们问什么我答什么,千万别动手。”

有个队员过来打开大提琴箱,仇诚看了一眼,空无一物。他不明白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调的包,便把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渡边于是解释了一遍。

那个曾让丁飞抱住脚的队员懊悔不迭,连连跺足道:“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早知道……”他被仇诚瞪了一眼,闭上嘴,低下头。想想也是,人家在眼皮子底下都没能认出来,还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既然丁飞已经远走高飞了,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用,仇诚只好放人收队。

渡边哼着小曲出了地铁站,一边盘算着去哪儿把手上的钻石脱手,一边计划着去哪儿猎艳。正在大街上游荡,一辆白色大面包车在他身边停下,差点轧住他的脚。这让渡边十分不爽,见车门打开,下来四个大汉,他正要问问对方是怎么开车的,那四个大汉竟往他脸上罩了块黑布,强拉硬拽把他往车上塞。周围有人看不过眼,上前询问这是干什么,一个大汉喝道:“警察办案!”说罢拉上车门,一溜烟走了。

“原来是警察,不是绑匪!”渡边惊恐的心安了下来,可很快又不安起来,“警察为什么抓我,难道宝马的事让他们发觉了?”他开始琢磨,一会儿要是警察问起宝马的事,他该如何回答。他还想着,不管怎么回答,绝对不扯出丁飞来。车走了很远才停下,像是来到一处停车场,然后他被人簇拥着上了一部电梯。电梯向下行了一会儿,停下,他又被人簇拥着走过一条长长的廊道,再次登上一部电梯,继续往下走。

“要去哪里?还有,警局盖在地下?他们真的是警察,不是神神秘秘的邪教组织假扮警察,抓我有别的目的吧?”渡边在嘀咕中过了安检,又经过一道长长的廊道,最后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像对待一个待产的孕妇一般,他被人架上一台手术床,手脚分别用牛皮带子结结实实地固定到床上之后,才有人揭开了他头上蒙的黑布。

面前站着一个精神矍铄、腰板硬朗的老年人。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手术帽,口罩一头搭挂在左耳上,一头垂在脸侧。见渡边看过来,他用镊子夹着纱布,替渡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动作严谨得就像在呵护垂危的病人。

那人的笑声却不怎么动听,似一阵夜枭似的怪叫。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老老实实回答了,便放你回去。如果敢胡说八道,或者隐瞒不说,我就要在你身上试试这些东西的用处!”说罢,将一辆小车子推上前来。

渡边瞥眼一看,本该盛放手术器械的推车,现在上边却放着老虎钳、大剪刀、雪茄刀等一些家居物品。这些东西都不是普通的家居用品,而是用合金特制,刃口闪烁着寒光,一看便异常锋利。他瞧得胆战心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道:“你想干什么?”

“不是告诉你了吗,试试这些东西的用处!”那人嘿嘿一笑,拿起一把大剪刀,“咔嚓”数下,剪掉了渡边身上的衣物,道:“开始之前,咱们两个先认识一下吧。我叫宫本,如果没有认错的话,你叫渡边?可真够肥的,死了只怕没有合适的棺材装殓。”

渡边望了一眼自己赤裸祼的身体,那堆白花花的肥肉,怎么看,怎么像只待宰的肥猪。

宫本忽然喝道:“请你讲点礼貌,当我跟你说话时,务必看着我的眼睛!”说罢,抬手一拳抡在渡边的腹部,肥肉好一阵乱颤。

渡边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那拳打得挪了位,一阵痉挛之后,泛起一股酸水,再也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一股秽物。宫本用镊子夹着纱布,把渡边身上的秽物擦拭干净,拍着渡边的脸,道:“从现在开始,要讲礼貌,知道不知道?”

渡边点了点头,直勾勾地盯着宫本的眼睛。虽然对方每一次扫视都让他感觉被两道刀锋剜去两块肉一般,可他也不敢再往别处看。

“我查过你的档案,横滨大酒店又胖又蠢的保安,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烂仔。实话告诉我,你那天去七海咖啡屋跟我们的人接头,是受谁的指使?”

渡边一直以为,抓他来是为了那辆宝马的事,从没想过来是为了这件事,不由一怔。他不想出卖丁飞,因为丁飞不仅给他钱,而且手段毒辣,麻生太郎便是明证。可是,面前这个人目光冷淡,毫无一点人味,只怕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如若不说,推车上那些东西肯定会一样一样用在自己身上。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真是让人两难啊。想到这里,他不觉得额头开始冒汗。

宫本道:“瞧你的表情,应该听懂我的话了。说吧,说完我就放了你,千万别挑战我的耐性。”

丁飞会杀了他,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等他出去之后,隐姓埋名,说不定还能逃过这一劫,如果现在不说,此时性命就有危险。渡边终于下了决心,点点头,道:“是有人指使!”

“是不是他?”宫本掏出一张照片,那是丁飞首次去横滨酒店,还不知道林凌遭人劫持时被大堂的监控拍到的。

“是他。”

“他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

“我……我不知道!”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的耐心很有限,你千万不要挑战!”宫本从手推车上拿过雪茄剪,套在渡边的小拇指上,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身份?”

“他……他叫丁飞!”这个名字还是渡边从仇诚口里听来的,至于是什么身份,他实在不知道。那些私家侦探、特工之类的身份,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并没从丁飞或者其他人的口中得到证实,谁知道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要是听他胡说八道,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所以不敢乱言,把嘴闭了起来,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丁飞?一个中国人!”宫本一愣。从始至终,他都觉得烧金鱼夜总会,闯兵营的是持不同政见,坚决反对监控本国居民的高层派来坏他们好事的高手,从没想过他是个中国人。见渡边闭嘴不言,又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说!他是什么身份?”

渡边已感觉到雪茄剪锋利的刀刃抵触到他手指的那股凉意,只需对方稍稍一用力,那截手指便会被切断。他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叫道:“我只知他叫丁飞,这还是无意中听到的,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这时候了还嘴硬!”宫本两指一夹,雪茄剪的刀锋横切下来。

渡边只觉手指一凉,随即听到两片刃口撞击时发出的脆响。他惊恐地叫道:“不要!”可心里也知道这声叫得迟了,奇怪的是,并没有疼痛从小指头那里传过来。他探头看去,小拇指还完好如初地连在手上,只是那截留了半年之久的指甲已拦腰截断,一半还好好地连在指头上,另一半则飘落在床上。

他在吓唬我!渡边长舒了一口气,望着宫本,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挤出一丝谄笑,“我真的不知道,你放我回去吧!”

“不急!咱们还有很多花样要玩,不过光咱俩在这儿玩也没意思,得找个观众来瞧着那才有意思!”宫本抬手拍了两下,大门打开,鱼贯进来四个身材健硕的手下,“去两个人,把那姑娘带过来。”两个手下领令出去,他又朝另两个人道:“你们两个过来按住他的胳膊,免得一会儿他受不了刺激,把皮带挣断了。”

“我真的不知道!”渡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不善,用力挣扎着,可又哪能从皮带中挣扎出来,嘴中恳求着,“我向天皇发誓,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整个过程很简单,他给我钱,我替他办事,我们的关系就是雇佣关系。其他的,我没问他也没说,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能知道那么多。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把赚到的钱都给你,你就放了我吧!”他正说着,有人从外边推开虚掩着的门,刚才那两个手下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个女人脸色苍白,十分憔悴,头发散乱,衣服污秽,可这些依然无法遮盖她的清秀。渡边停下来,望着刚进来的女人,吞了口口水,心中暗自琢磨,莫非宫本看我不说,于是想出个美人计让我说?可惜我真的不知道,但他真的要使美人计,我也先爽了再说。

宫本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道:“让她坐在那里!”等两个手下把那个女人按坐到椅子上,他又道:“为了防止她闭眼不看好戏,用胶带把她的上下眼皮粘开。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找块布把她的嘴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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