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无奈的看着一脸埋怨的逗比逍:“叫什么叫?你自己的袜子,好意思叫!真他妈臭!”
“操,怎么可能,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你知道么?”
“你他妈自己鞋子里的袜子,不是你的,?你告诉我是谁的?”
逗比逍顿时没有了话,一群人在埋怨与嘲笑中从床上下来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逗比逍直直的盯着燕舞:“咋滴,老大,说吧,什么事?打鬼子是不?怎么打,说吧。”
燕舞照着逗比逍的屁股踢了一脚:“打你妹啊,看到没,这一堆气球啥的,给我整默默教室去,然后都给我吹起来,把她教室给我装扮一下。”
逗比逍看着燕舞摇了摇头:卧槽,老大,你开玩笑呢?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宿舍的大门还没有开呢?你不要命了?你说,你想让我们怎么过去。”
阿野踢了逗比逍一脚:“别说话,听老大说,他既然说让我们去,就肯定有办法的,咱们老大什么时候说过空话?燕舞,你说吧,怎么整。”
燕舞看着阿野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感激,从柜子里整出一捆安全绳,消防员用的那种:“早就准备好了,动用了老爷子的面子,从消防大队借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使,我试过几次,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安全系数都不高,我不能拿咱兄弟的命开玩笑是吧?我考察了一下,咱们学校一到十楼都安了安全窗,除了天台没有安。”
“我靠,老大,十楼半?我他妈真感动,老大,我恐高,还不想死。”逗比逍哀怨着,其实我的心里也在打颤,相信他们也一样,不得不感慨人在爱情面前都是自私的,都是傻的,都是疯狂的,都是他妈不要命死磕的。
“我像那种那兄弟命开玩笑的人么?开玩笑,我试验过了,安全系数绝对没问题,这可是特种作业,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也不会让你们上的啊,放心吧,天台有人在等我们,过去你们心里就安了。”
“CTMD,谁他妈这么有本事?在死亡面前,往我身边一站,什么事都没有了?神啊?”
燕舞眯着眼,嘴角上扬:“CTMD,花了我五百块钱的酒钱才整过来的,消防大队的一个小队员。”
“卧槽,老大,靠谱么?五百块钱整的群众演员,跟一盒盒饭五十块钱的有区别么?”
燕舞愣了老会磕磕巴巴的说:“应该??应该??应该没??没问题吧?”
“老大,这他妈他不负责任了吧?这可是兄弟几个的命啊,不是儿戏,你可想好了?”
燕舞猛啐了口烟,态度特坚决:“干!”
我们几个像泄了气的皮球,怎么也提不起精神,眼瞅着来到了天台,他妈,黑灯瞎火的,下面什么也看不到。
我颤抖着双腿:“老大?你真的要这样么?”
燕舞看着我:“别他妈墨迹,爷们点,说走就走,风雨无阻,行了,哥们,别藏了,出来,干活了。”
从墙角走出来一个穿军大衣的小伙子,长得那个吓人啊,月光打在脸上跟他妈鬼差不多。我就郁闷了,这货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进学校大门的,后来才反应过来,人家是消防大队的,学校的这些阻拦设备怎么能够拦得住人家。小伙子脱下军大衣甩在地上:“我弟弟,你怎么才来?这他妈天这么冷,我在这睡了一夜都他妈快冻死了,干啥呢?五百块钱就把我收买了,操,真服气了。”
“行了,别埋怨了,事成了,回头再请你喝酒。快点整吧,就这些人,给我整下去就行了。”
“那你还找我干嘛来了?直接推下去得了,来,谁第一个?”
“卧槽,哥,咱能不逗么?这哪找的人?比逗比逍还不靠谱?”
小伙子也没有说话,扛着安全绳就走到栏杆旁,找个一个相当结实的地方把安全绳系上,然后将安全带困在自己的身上,把挂钩钩在绳上,自己翻了下去,没多久又爬了上来,看的我们羡慕不已:“卧槽,酷!”
小伙子嘴角上扬,很享受这种崇拜:“安全的很,拽住绳子,慢慢的往下放就行了,有安全带呢。”
“我来”老凯晃了晃脑袋,将安全带系在自己的身上,重复着小伙子的动作滑了下去。到了下面拍了下手,示意我们下去了。然后是阿野,我,逗比逍,燕舞,我们都下来之后,小伙子也滑了下来,拍拍燕舞的肩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事我办了,记得回去时把绳解掉还给我。”然后就跑出去了。
“老大,爽啊,太他妈刺激了,还有什么事?”
“走,爬上教室二楼,把他们班的锁撬开。”
一行人从窗户爬上了二楼,看着锁犯起了愁:“谁会整啊?他妈三环锁?”
逗比逍推开我们咳嗽了声:“去去去,碍事绊脚的,你们行么?”
我们摇摇头。
“那还不让开?”
我们几个就闪开了,逗比逍从裤兜上取下一把钥匙,随意的弯了个勾捅进锁眼,一拧,锁整个掉在了下来,我们张大了嘴,满脸的吃惊,然后就是逗比逍痛苦的呻吟:“我的脚!”逗比逍蹲在地上捂着脚,满眼的泪水。
“逗比。”然后我们也没有管他的事,直接进入了教室,打开灯,忙了起来。
逗比逍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教室:“真他妈没义气,操。”
“时间不早了,抓紧点,给她来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