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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圆月不知何时钻进了云层,墨蓝色的天空中连一颗星星也没有,暗沉暗沉的,阴冷的夜风吹过,破败的屋檐瓦片随风呼啸,有如野兽嚎叫,更如鬼魅哀泣。

明眸睁开干涩的眼睛时,已经是深夜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一条腿断了,此刻像没了知觉一般,也不觉得痛了,只是,那一双膀子被高高的吊起,竟像是生生的从她身上扯断一般,断了骨却还连着皮,让她欲死不能。

她艰难的抬头环顾了下四周,身边已经没有了夜倾城的身影。

惨白的唇角艰难的勾起,溢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然而,那双异常晶亮的眸子,却慢慢的蓄起了水雾。

他还是走了,将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他最后说的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只依稀记得在昏迷前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嗜血的杀意。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吧?

透过迷蒙的泪眼,她看着这阴森可怖的院子,心里明白,这座冷宫,虽然现在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无人居住,但是,以前也常有不得宠的后宫嫔妃居住于此,因为太过冷清凄苦,有熬不住的就直接死了埋了,这院子里的那些杂草深处说不定就有不少的枯骨。

也许,从今晚后,这里又将多一具枯骨吧。

她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湿意,她不怕死,自从将夜羽宸的绝情蛊引到自己身上后,她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她想着如果有一天没了心,她就宁愿自杀,也不愿做一具行尸走肉。

可是,此刻由于钻心的疼痛却让她的思维异常的活跃和清楚,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妹妹一起玩闹的日子,受夜倾城欺负和疼爱的日子,但是,最主要的还是,遇到了他之后,她永远忘不了,那个下雪的日子,她几乎绝望的拦住了他的车子,她永远忘不了那帘子掀开的刹那,他那绝尘无双的脸还有那双漠然又寂寞的双眸,她更忘不了多少次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只为多看他一眼,忘不了他淡淡的一瞥,忘不了他忧伤的眸子,忘不了他刹那间的温柔,忘不了他身上独有的龙诞香的味道,忘不了他一身月白衣衫飘逸若仙的样子,忘不了他指尖抚摸她脸颊时的深情,忘不了他温柔的唤她那声‘我的眸儿’......

忘不了,忘不了,无论她想怎么努力,都忘不了那个叫夜羽宸的男人。

她想,她应该是中了他的蛊了,从见他第一面开始,那种叫‘爱’的蛊就已经在她身体里悄然滋生了,当有一天她发现的时候,怎么也戒不掉了。

忽地,她害怕了起来,她怕自己死了以后,他要怎么办?他说过她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如果自己死了,谁还会那么死心塌地的对他?他说过会来接自己回去,倘若他知道自己死了,倘若他找不到自己,他会不会难过?他要是难过了谁会陪在他身边安慰他?

“不要。”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低低的抽噎声带着几分隐忍的味道,却又那么的无助,不断跌落的泪珠在夜色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她还不想死,她还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就在昨晚,她还耍了他,还忤逆了他,甚至要跟他划清界限,不,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结局。

这么多年,她一直深爱着他,可是,却从来没有亲口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她不要就这样死去,她的爱还没有对他说,怎么可以去死?不要,不要......

“主子,明眸爱你。”明眸摇着头,努力甩掉将死的恐怖感觉,过后,望着天空,大声的喊,用尽一生的力气。

主子,明眸爱你!

------

漆黑的夜幕下,这座方圆五十里处唯一的一家客栈孤独而执着的矗立着,夜风晃过,树影婆娑,打在窗棂上,不时发出沉闷而单调的沙沙之声。

夜羽宸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胸口处闷闷的,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着它一般,耳畔似乎不停的响着一个声音——主子。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烦躁的坐起了身,蜡烛燃了大半,微弱的光线让整间屋子处于一种极度朦胧的状态,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某种夹杂着灰尘和霉腐的味道,他锁紧眉头,起身穿上了鞋子,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深深了呼吸了一口夜的气息。

窗外,夜色深沉,浓的化不开,甚至连半颗星子也找不见,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他觉得清醒了一点,然而,心口处却更痛了。

他有些惊诧,明明绝情蛊已经解了,可为何他还是会觉得痛?

他缓缓抬起了头,望向遥远的天际,那压抑深沉的灰蓝色天空似乎隐藏着深深不可见底的黑暗,然而就在那黑暗之中,他恍惚看见明眸的脸,不是很清晰,唯有一双澄澈黑亮的眸子哀伤的望着他,那么的无助绝望。

“眸儿。”夜羽宸一惊,一手本能的就伸了出去。

“眸儿...”他惊呼,然而,那双眸子却淡了下去,浓的化不开的黑暗瞬间将他包裹。

咚咚咚......这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夜羽宸一个激灵,好似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身体带着某种快要虚脱的无力感,他木然的回头,仔细听了听,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他这才走到桌子边,倒了杯冷茶,道,“进来。”

“少主。”进门的是月奴,此刻,她一身男装打扮,俨然一个小跟班。

夜羽宸喝了口凉茶,心神才定了定,“什么事?”

月奴俯首而立,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她刚才明明听到他在叫人呢,难道不是在叫她吗?“刚才,不是少主在叫月奴吗?”

夜羽宸眉心深锁,也想起了刚才的事,不由得有些懊恼,昨夜,她都说了要与夜倾城共荣辱共进退了,完全要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可是,该死的,他竟然还是不停的想到她,甚至,刚才还产生了那样的幻觉,可恶。

他手指握紧了杯子,沉声道,“没有。”

“哦。”月奴有些好奇,但见他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似乎还有些冷汗,不由想担心起来,“少主,您没事吧?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如果不是在叫她的话,那么从刚才的响动来看,八成是做噩梦了,她记忆中,少主在十岁以前都有做噩梦的习惯,十岁后,她不在身边伺候,自然也就不太清楚了。

“月奴,你也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你每时每刻的守着。”夜羽宸将杯子放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月奴有些为难,“夫人有交代......”

“本王自有分寸。”夜羽宸沉声说,语气中已然不耐,他很讨厌听到‘夫人’二字。

“月奴明白。”月奴眼帘垂了垂,有些无奈,“可是,少主,您还是要照顾好您自个的身子。”近来看着少主越来越消瘦的身形,她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少主和夫人之间远不止她想的那么简单。

夜羽宸没有说话,脸微微偏过,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进那一片夜色,刚才的一幕又好似幽灵再现一般闪过脑海,他的心一抽,莫名的惶惑不安起来,“眸儿...”

“少主?”听见他低低的呢喃,月奴身子微微上前,疑惑的望着他。

“月奴。”难道他的眸儿出事了?夜羽宸心头一抖,牟得看向月奴。

“什么事?”月奴一愣,那种惶惑恐惧的眼神,她第一次从夜羽宸眼底看到。

“本王命你即刻回京,帮我打听一个人。”夜羽宸沉声令道,由于说的急切,声音竟带着一丝的颤抖,“本王最后见到她的地方是皇宫,你速去速回,记住,一定要确保她安然无恙。”

“少主?”月奴怔然,她没想到夜羽宸会突然给她这样的命令,“可是,夫人让月奴跟在您身边,要确保您的安全。”

“本王的安全还需要你来确保吗?”夜羽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知道月奴不过是云姨派来监视他罢了,

“可是,皇上竟然下令收回了一千警卫军,只让您一个人去退敌,这...这分明是把你往死路上逼嘛。”月奴不满的说,本来她想说这简直是儿戏,然而又觉着不妥,方改口了。

“如此不是更好,省的有一千废物跟在本王后面。”夜羽宸无所谓的道,转头看着她,“本王交代的事,快去办吧。”

“嗯。”月奴无奈的点头,“少主您自己多保重。”

说着,转身离去。

夜羽宸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头拂过复杂的情绪。

-----

美好的清晨如约而至,晨光从破败的窗户里丝丝缕缕折射进来,映着空气中有些呛人的微尘,明眸恍惚中只觉得一股温温热热的感觉在身上游移着,沿着面颊一直落到了肩胛,在缓缓向下。

“是谁?”她细声呢喃,小小的眉心缩成了川子型,身体因为抗拒那让人不安的碰触而往往扭动着。

此刻,她衣衫半解,露出如玉般的肌肤,然而,那一双胳膊却肿的像发酵过后的馒头,还有那一双手腕,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夜倾城坐在床沿,拿着热毛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身体,密长的睫毛寂然垂下,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是谁?是谁在看着她?明眸只觉得有一道刺目的白光一直在绞着她,让她无所遁形,她用力的...用力的睁开眼,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

“你醒了?”见她眼皮微动,夜倾城微微俯身,轻声的问。

“你是?”幽冷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疲惫的眼睛,怔愣的盯着他,多么美好而干净的容颜呀,可是,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有太多让她不想面对的东西。

她不出一语,又静静的阖上了眸子。

夜倾城哽在喉间的疼惜话语又被咽了回去,只是顿了顿,之后漠然的帮她擦净了手心之后,又帮她把衣衫系好。

明眸始终不语,身子更是僵硬的一动不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更怕再惹怒他,现在她太明白惹怒他的后果了,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原以为他对她是怜惜的,怎么也不舍得下手的,所以,她才敢那般任性,才敢那么果决,然而,她还是错了,直到他再一次断了她的腿之后,她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她太高估了他对自己的爱了。

夜倾城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她脸色惨白如纸,隐隐透着些悲苦,不由心中一涩,她是恨极了他吧,不然,怎么连看他一眼也不愿意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谁让她背叛了他,谁让她心里藏着该死的另外一个男人呢?

他缓缓站起了身,神情又恢复了冷然,端了一碗鸡汤过来,“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明眸睫毛颤了颤,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然而,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坠入了冰窖,“快起来,吃完它,你若死了,本太子以后还要折磨谁去?”

明眸嗖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他冷魅如冰的眸子,赌气道,“太子殿下不就想让明眸死么?”

“呵,可是就这么让你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别忘了,你欠我的都还没还。”夜倾城冷笑,坐到床边,腾出一只手,将她拽起。

明眸的胳膊本就疼的厉害,被他一拽,更像是要断了一般,她眼圈又是一红,恶狠狠的瞪着他,然而,这气还来不及发泄,她霍然发现,自己的右脚脚踝竟然系了一条细长的银链子。

她动了动脚,发现链子的另一头正系在厚重的床柱上,她根本扯不动。

”别乱动。”夜倾城警告着她,“这是玄铁玉做成的,别说是你血肉之躯,就是神铁刀剑也砍不断的,不过,你放心,这是本太子请专人为你特别打造的,光润小巧,不会勒伤你。”

明眸惊骇的瞪着他,“夜倾城,你想将我锁在这里?”

“难不成你还想吊在外面?”他阴测测的望着她的胳膊,“如果你想它们废掉的话,本太子也不介意。”

明眸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面对他,快不能思考了。

“为什么?”沉寂了半晌,她无奈的问,“我们之间,非得这样吗?”

“是你逼的,不是吗?”夜倾城双眸中荡漾着细碎的光亮,目光阴冷又讥诮,将鸡汤递到她手上,“现在,全部喝掉。”

“我不喝。”明眸气急,一掌就朝他拍了过去,夜倾城一闪,碗虽没跌掉,然鸡汤却大半都洒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的脸也跟着一点一点阴沉了下去,暗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恨不能将她扒皮嗜骨一般,明眸瑟瑟了一下,身子往后缩了缩,“我...我...不想喝。”

“喝下去。”夜倾城将剩下的小半碗递了过去,口气不容拒绝。

明眸咬了咬牙,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抢过,一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喝个干净。

好吧,让她喝,她就喝好了,反正,她也不想那么早死呢。

“拿去。”她没好气的将碗丢给了他,以为发脾气她不会么?

夜倾城没有接,只冷然的盯着她的脸,明眸见他半天不接,没好气的直接将碗丢到了地上,扭过脸,不再看他,“若太子殿下没有其他的事话,我要休息了。”她还想等他走了之后,研究怎么砸掉脚上这破玩意儿呢。

“别想着逃,你是逃不掉的。”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夜倾城霸道而阴鸷的道,说话的瞬间,手指挑上了她的下巴。

明眸头一闪,躲开他,可是他很固执,两指又很快将她固定在了掌心。

“夜倾城。”她愤怒的吼着他,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估计要脱臼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连死都不准,他还想怎么样?

“本太子突然想看看你的真实面目。”薄唇勾起,露出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容颜会值得那老东西不惜跟本太子为敌?”

明眸怔然,一双眼睛缓缓的瞪的很大。

他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另一手游移到了她的耳后,修长的指尖来至拿出细小的凸起,缓缓的,一层薄如蝉翼的面皮慢慢的被撕了下来,发出嘶嘶的声响。

明眸无奈的闭上了眼,她知道阻止不了。

记忆中那姣好的面容忽地和眼前的重叠在了一起,只是,皮肤微苍白了一些罢了。

“姝儿,你真是我的姝儿。”他嗖的握紧了她的手,激动非常。

明眸缓缓睁开了眼睛,月牙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不,不一样。”以前的她是戴着面具的,是伪装的,不像现在,现在的她完全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只是长大了一些罢了,这个才是他真正的姝儿,这么的美好美丽。

眉目如画,眸若清泉,唇若桃瓣,更有她眼底的那一缕涩意,以及微微抿唇时右边嘴角那小小的酒窝。

这些都足以证明,她就是他的姝儿,记忆中那美好的姝儿,只爱着夜倾城的夏涵姝。

“有什么不一样?”明眸却不明白他的想法,只是苦涩的笑了笑,其实,她也明白,是真的不一样了。

“姝儿。”他没有理会她的话,身子往前靠了靠,更近的贴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发丝,鼻尖不断缭绕着她的发香,心头竟涌出一股冲动,一种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冲动。

“姝儿。”他微微低首,双眸动情的俯视着她,此刻的她,发丝虽然凌乱,衣衫虽然破损,然而,那绝美的容颜,那倔强的眼神,还有那被缚在床头的无助与悲戚,竟无一不冲撞着他的视觉和生理。

他要她,他脑海里不停的闪现着这三个字,他已经错过了她一次,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现在,他要重新将她占有。

“你想做什么?”明眸惊骇不已,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出卖了他的心思,“不要,”她用力推着他,一脚被锁着,她根本无处可逃。

“我要你。”他喘息着咬上了她的耳垂,身子趁势重重的将她压到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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