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以湛唇瓣就在景安言的耳畔说话,淡淡的烟草香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畔,看似无心像是有意。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景安言用尽了力气要将刑以湛推开,可他就是双手撑在墙面上,就算景安言怎么推都推不开,像一堵墙似的。
“这倒是我的错了,毕竟作为我的妻子我没能每天晚上都陪在你的身边,让你埋怨我了!”刑以湛就喜欢这样近距离的细细打量着她的五官,从高耸的鼻梁到精致的唇瓣。
精致得好像一颗水嫩多汁的草莓一样,透着一股成熟鲜甜的芳香,在跟他说,来啊,一口把我吃掉!
“才不是这样!”景安言瞬间联想到跟他在房间的那种画面,瞬间整张脸单又红的不像话了。
“不是这样的话你脸红个什么劲?”
“你这到底有完没完,我不跟你扯这些。”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到现在为什么还想要跟我离婚,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
这问题,他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一改刚才嬉笑的模样,就连那双深邃的目光都饱含着对她的深情。
对她的感情他一直都秉持着认真执着的态度,对于她讨厌的事情他尽量克制不去触碰。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就非要跟我在一起,其实他们都说的对,我真的配不上你,你出身高贵,而我现在一无所有。”
“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你是因为他们这样说的,才不想跟我一起生活?”
“不是,如你所见,我也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演员,而你,身份尊贵那更不用说,任何人都想跟你攀上关系,讨好你。”景安言淡淡说着。
“这个差距是我一辈子都跨不了的鸿沟,或者对其他人来说,享受这种你赋予的安逸和荣华,那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但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从父亲过世,后母离去之后,我也应该学会长大了,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别人去照顾,我也想知道我自己能不能独立。”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都要离开我的原因?”
刑以湛安静的听她说完这些话,只是唇角微勾的看着她。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我和你,从来都不适合。”至少他高处于云端之上,而她只不过卑微如尘土。
“等你真正用心在我身上,那么你才有资格说,跟我合不合适,至少你从来都没有给你自己机会去尝试着接受我。”
他不会去听景安言现在说的这些话,这些事情只不过是她的臆想而已。
真正要过一辈子的是他们两个人,与其他人无关。
外在条件又如何,这些是他自己拥有的,是他自己说了算,更与其他人无关。
他真正在意的,是她真正交心与他相处的那份感觉,而不是凭借其他因素来决定他们这段感情到底合不合适。
这对刑以湛来说,并不公平。
“我——”对他这番话,景安言实在接不下去。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在开玩笑,从我跟你领证那一天起,我都将你当成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妻子,也是最爱的妻子,我会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不喜欢用言语表达这些该用行动表现出来的东西,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是,你永远都是我最值得珍贵的女人,没有之一。”
转身,刑以湛从她的身边走开,可那番话仍旧留在景安言的耳边久久没有消退。
他真的很少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可他每做一件事情,都足以让她时刻都记得。
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