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景安言的烧已退了,这才稍稍有点意识。
她这是睡了多久,她只知道昨晚自己身子感觉有点奇怪,可晕的厉害,现在有点想不起来。
“诺伊。”房间的摆设跟她住的房间差不多,她这还没发现这在刑以湛这边。
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随即她下床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去找她。
可一打开衣柜她立马懵逼,除了一半是她的衣服之外,还有另一半全都是男士衬衣和其他用品!
这都是什么!
“醒了?”
刑以湛一进来,景安言便吓得马上连连后退,像是躲避瘟疫似的一脸嫌弃。
“你怎么进来的,是你把东西放进来的?你想干嘛,我警告你!”
真的慌了,她似乎还没能接受在这里见到他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就忘了。”她像是断片似的,丝毫不知道睡前的事情了。
“昨晚,什么事,刑以湛,你做了什么?”
她瞬间的警惕性提到最高,回头看了退路,又盯着刑以湛,生怕他会把自己吞了。
显然,昨晚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现在这么惊慌也太迟了。
“想下去吃早餐还是送上来。”
“你显然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知不知道你发高烧了?”
“所以这就跟你强行住在我房间的理由吗?出去,我不要!”
“这里是我的房间。”
“那好,我现在就搬出去!”
马上就跑到衣柜旁要收拾自己的东西走,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东西会在这!
刑以湛说也不想说,直接上去就是将景安言给扛上肩膀,毫不犹豫的给丢到了床上。
“你干嘛!刑以湛你敢动我试试!”
她完全没有一点冷静可言,一看到这样的动作她就不自觉的将衣领给揪住。
刑以湛也不会在大白天就对她做什么,“要下去吃早餐还是送上来?”
“我什么都不想吃!”
“那我当你默认后者。”
“你这到底是做什么!”
“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刑以湛冷着眸子看着她这样,一副质问的口吻。
“我怎么了。”
“你不要命了?”
“我怎么就不要命了,反倒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而且摆脱在这种公众场合跟我保持距离,我也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两人在同一间房间里!”
她本来就想跟他保持一种冷淡的婚姻,不为人知。
可现在他出现在这充满八卦和是非的地方,一有点风吹草动一下子都会传播开。
“你确定不用我管?”
“确定。”
“可以,我也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我跟你已婚。”
“刑以湛!”
他好像一下子就抓到了景安言的痛楚,像是踩到了她的尾巴,一下子就让她炸毛了!
“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我管?”
“刑以湛。”
“恩?”
“算了算了,你怎么那么麻烦!”
景安言简直对他无言以对,可偏生又不能拿他如何。
她怎么就抓不到他的软肋。
只可惜景安言自己不知道的是,她自己就是刑以湛的软肋。
“行,但是现在我要看剧本,我还有戏要排。”
别的事情不记得,这件事情倒是记得挺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