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对她这么好!”刑一妍面色如土,想起刚才那画面就来气。
老夫人一来就对景安言那般好,还送给她这般贵重的见面礼,当她比亲孙子还要亲!
而且还算什么,还让景安言伺候在她跟前,完全不将她们当成一回事,也不知道着的什么道。
她们两人就在小客厅里坐着,泡着一小壶花茶,但谁也没有什么心情品尝。
毕竟这是家事,古雅兰就让张园园先回去,不让她掺于其中。
“雅兰姐,你怎么也没开口?”她是最有权力说话的,但她始终没有开口。
“你认为我能说什么?”古雅兰一如既往冷漠,淡漠的眸子依旧让人捉摸不清。
“那可是老坑玻璃种满绿帝王绿翡翠手镯,雅兰姐也是有了阿湛后才有这么一只,她凭什么平白无故就拿了一只?”
更让她愤愤不平的是,她作为她的亲女儿都没有,何况是个外来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
“那么你是想跟老太太说,让她将手镯给收回吗?”古雅兰沉着气质问道,神情比以往的时候还要多了几分严肃。
“这个……”刑一妍也迟疑了下,她母亲的性格,向来是说一不二,送出去的东西,更不可能拿回。
“你又当真认为老太太会对景安言的家世背景一无所知?”古雅兰缓缓的开口,听得刑一妍是一愣愣。
“这说的也是。”刑一妍一时间被气昏了,当真是忘了这一点。
“更何况老太太向来不喜欢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刚才,你不应该在她的面前这样说景安言。”
古雅兰虽然不悦,但始终都保持着理智,这也是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多说什么的缘故。
刑一妍听她这么一说,顿时瞠目结舌,“我刚才也是着急了,没雅兰姐想的那么周到。”
“阿湛那边,想让他对景安言死心倒是不可能,现在只能从景安言这边入手了。”
她知道,虽然说刑以湛跟景安言结婚一年,但他们俩实际上并没住在一间房间里,并不是没有机会拆散。
“那按照姐的意思是……”刑一妍略微紧张说道。
“她不是很想进娱乐圈,那么就成全她。”
刑一妍弄不清楚古雅兰这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微微低着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
“好的,待会我就去联系我朋友。”
楼上,在景安言的房间中,刑以湛已经沐浴完毕,翻开笔记本看着公司股票,等着景安言从浴室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景安言故意洗的很慢,好像是想让刑以湛受不了了,自动回到他的房间内。
叩叩叩,刑以湛敲着景安言的浴室的玻璃门,“不要洗太久了。”她进去的时间也太长,对她自己也没好处。
“我知道了。”景安言心里头没由得漏了一拍,顿时间关了水龙头,慌慌张张的去拿自己的睡衣。
扑通,她手在颤抖什么,水还没排干,这一掉下去,整件睡衣都湿透了。
无奈顺手扯了旁边一条毛巾先包住身子,想着现在要怎么做才好,刑以湛就在外面,要不要找他帮忙?
浴室门外的刑以湛听见里头已经没有水声,但却迟迟不见景安言从里面出来。
“怎么了?”他靠在门边,轻声的问着里面的状况。
“要不然你先离开我房间一下?”
“怎么一回事,需要我帮忙?”
“不用,你先出去房间一下就行了,答应我。”
“好。”刑以湛没有犹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