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天空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一片云朵。看守所的后山,是一片初春里的萧条,就像我的心境,荒漠下盖着一片正要发芽的土地,土地里的种子,努力的想要撑破上面的杂乱。
我觉得自己很冤,一次一次的审问把我搞得筋疲力尽,但我还是一句话,“我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又怎么敢乱说呢!这是我进来的第七天晚上,我被带到了一间昏暗的屋子,屋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高挽发髻,长得粗壮的女人,她的脸阴沉沉的,不带表情。另是一个白面的削廋男子,二人穿着警服,端坐在桌子后面。
一束强光射来,刺得我睁不开眼。用手挡着眼睛。那个女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孟奇!”
“性别?”她问到这里,我停住了,心里想,难道我是男是女她分不清楚。
“性别?”她重复了一句。
“男!”我小心的回答。
“年龄?”
“22!”
“为什么在这里?”
“不知道!”
....
“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
“说!”
“欧蔓是你的什么人?”
“老板!”
“你和她都给个那些人送礼?”
“没有!”当我说到这里时,那个女人从桌子后面拍案而起,怒道:“这已经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再顽抗,就判刑!”我默然的垂着头,她的声音很难听的吼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