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事都在学开车,艾悦邀了成筝也在驾校报了名。理论考试小菜一碟,桩考练习有些照葫芦画瓢,有一张嘴却说不清,教练在坪里画上线,在关键部位插上小竹竿,并在有的竹竿上扎上红布,说回头看见红布成一线时,就向左打两把,到一个位置,看到另一个竹竿的红布时,向右回两把。围着一个九十度的弯,前进后退,弯弯扭扭地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艾悦机械地记着,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左打两下方向盘,也不知道一定要在这个位置又往右打两下方向盘。教练念着,打多少回多少。她不明白,感觉一脑袋瓜子的糨糊,教练只能安慰,慢慢来,找到感觉就好。而成筝却是有天赋,上去摸两下,前进,拐弯,前进,然后后退,拐弯,后退,丝毫不离。艾悦每天都要抽空到驾校去打两把,时好时坏,全凭运气。给他们练习的车是一辆旧得不能再旧的破吉普车,方向盘要用很大劲才能打过来,十来天的练习,对艾悦来说像一项巨大的体力活,纤纤玉臂顿然粗壮了许多。加上初夏的太阳也还蛮晒人的,手臂与脸一下子黑红黑红的。驾校学车的人多,一上午二十几人也就只能摸到两把。艾悦上午摸一把后,九点十分之前赶去证券公司,三点后又赶过来练一把。其实她心里茫然,并不相信自己能学会开车。走在街上,她一看见女人开车就羡慕不已,从心里佩服别人的胆量,怎么能如此自如地把一辆车弄在人群与车辆中穿行呢。中间她断了几天没去,她没了信心,觉得自己不行,算了。可是过了几天,她又精神重振,想谁谁都可以学会,我为什么不能学会?这么多人都学会了,可见不难。艾悦在心里来回翻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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