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惊恐的往一侧移动,这个动作说明了她欲逃离他的意向。
唐寅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深邃的瞳孔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缓步上前,在她面前蹲下。
刚向她伸手,她便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薄唇抿成凌厉的线条,修长的大手继续伸向她,状似轻柔的姿态,挑起她纤细的下巴:“你在怕什么?”
他的手明明有着正常的温度,可她却觉得冰冷刺骨,惊得浑身一颤,本能的想要躲避他的触碰,下巴却被他钳得更紧。
“不是你看见的样子,不是的……”她不敢看他阴鸷的眼睛,身体因为害怕而不住的颤抖。
他嘴边的笑意渐渐的扩大:“是吗?那么你告诉我,你跟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推搡着他的手臂,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脖子被迫仰着,这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然而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疼……放开我……”她秀眉紧蹙,心里愤恨不满,凭什么?他明知道她爱的是唐宇,明知道他们原来就是一对,是他不顾一切强占了她,是他剥夺了她和唐宇在一起的机会,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她?
疼?有他疼吗?当他亲眼看见他们那么亲密的画面时,他才知道,原来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没错,他是拆散了他们,那又怎样?她注定是他的人,就算曾经跟唐宇有过什么瓜葛,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她是他的老婆,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屋便反腿一脚把房门关上。
她被丢进偌大的浴池里,没等她爬起来,花洒便喷出水来,尽管天气不算太冷,可猛然被凉水冲刷还是承受不了的,她紧缩着身子,他没有按住她,但她却倔强的没有挣扎,直到水温逐渐上升,身体才慢慢放松。
下巴忽然被身后绕过来的一双手给抬起,她闭着眼睛,脑袋抵着他的腹部,没有挣扎,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搓揉。
“你浑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准碰。”
温水喷洒在她脸上,导致她无法睁开眼睛,他嫌她脏吗?以她跟唐宇的关系,这当然不可能会是第一次亲吻了,难道他会不知道吗?既然如此,何必要她呢?
“要是碰了呢?”她负气的质问。
他揉弄她唇瓣的动作一滞,继而俯首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魅惑:“我会给你洗干净的,只怕,过程不太好受。”
“呃!”
她脸颊被他用力一捏,朱唇被迫张开,他竟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她嘴里搅弄,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入她的口中,吞咽不得,她又急又怕,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这个人真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唐寅适时抽出手指,她一得自由,立刻趴在浴池边缘干呕起来,呛出几口水。
没等她缓口气,唐寅抱着她的头,让她保持方才仰躺着的姿势,俯首便吻了下去,鼻尖蹭着她的下巴来回摩擦,白诗诗纤细匀称的双腿在水里踢腾着,双手因为此刻这样的姿势完全使不上力,睡裙也在水里漂浮着,像散开的云朵一般。
她急得泫然欲泣,睁开眼睛只能看见他的脖子,那上下滑动是喉结,证明了他此刻的迫切。
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她感觉快要没法呼吸了,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她越反抗,唐寅就越生气,更加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甘心情愿的享受唐宇的吻,却每次都抗拒他的触碰,这对他无疑是一种侮辱!他既是她的老公,那么她就必须学会适应他。
不得不承认,她总有令他失控的能力,对于他这样的富家少爷来说,身边的美女从来不会断货,他从未这样痴迷过谁的身体,知道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非她不可?为什么总是要不够她?为什么一向讨厌婚姻的他居然想用婚姻将她一辈子困在自己身边?
“啊!放手,你走开!”她咬着唇,带着哭腔朝他低吼。
而唐寅却充耳未闻。
白诗诗吓得哭求道:“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心里对这种事是有阴影的,尤其是他此刻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将她生拆入腹。
“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放心,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了。”他两部线条分明,刀削斧刻的轮廓俊逸非凡,不论何时,他的每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完美,这样的完美却带着血腥的味道,叫人望而生畏。
唐寅稍一用力,将她按倒,与此同时,他已经跨进浴池,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她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钳制,尽管她死死护住自己,最后还是被他……她双手紧紧扣住浴池的边缘,失声哭了出来,她讨厌这样屈辱,她感觉自己真的就是旧社会里的奴隶,没有人权,没有尊严,只能靠看别人的脸色活着,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为了竞标的事情,白玮茂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但其他公司都有着浑厚的实力背景,而他如果不能夺标的话,他的公司会面临倒闭的危险,所以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和唐家那层亲家关系。
尽管白诗诗已经言明和他断绝关系,可白家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向来都是厚颜无耻的。
于是他还是给唐寅去了电话,左一口贤婿右一口贤婿的叫着,一边套近乎一边暗示着,想利用这个岳父的特权。
但唐寅又岂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