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用餐的时候,突然有人前来闹事。
“白诗诗,你给我出来。”
远远的便听见了白珍珍的叫喊,她怎么会追着自己跑来这里了?
“放开我。”白珍珍冲几个制住她的保镖大吼。
“小姐,请你离开这里。”
“白诗诗,你给我出来。”白珍珍闭着眼睛大叫。
“找我什么事?”她皱眉站了出来,心里大概猜到了她前来的目的。
保镖见她们认识,便面面相觑,然后松开了白珍珍。
白珍珍冲到白诗诗面前:“你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爸妈赶出来?”
“你这话就问得有点郁闷了,房子的产权是我的,我高兴收回就收回,给你们住那么久,已经仁至义尽了。”她眼帘微垂,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那本来就是我们的房子。”白珍珍昂首挺胸,气势十足。
白珍珍轻蔑的睨了她一眼:“笑话,你们的房子?早在几年前这栋房子就不跟你们姓了。需要我给你看房产证上是谁的名字吗?”
房子当初的确的被唐寅买走了,可是住了那么久的家,心里早已产生了一种占有意识,早已忘记了那早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那我爸妈把你养这么大,这套房子你留给他们养老也是应该的吧?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白珍珍蛮不讲理的指责她的不是。
白诗诗轻叱:“你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也没办法,他们养育我?从小到大,他们给我的都是什么?”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白珍珍寻思半晌说:“起码你也在白家白吃白住二十来年。”
听着这话白诗诗只想笑,白吃白住?她的学费生活费都是舅舅给的,房间里的东西大到家具小到杯具,哪一样不是母亲身前给她买的?
现在是陈烨的婚礼,她不想让这些琐事影响了别人的心情,于是径直去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白珍珍骂骂咧咧的跟着过去:“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们没完。”
她冷笑:“你们这是怎么了?老的无计可施,便换来你这个胡搅蛮缠的?白珍珍,以前我顾念着一家人的情分上,给了你们太多次机会,但是现在,别以为我还会做出任何让步,白玮茂害死我妈,他就是死都弥补不了他的罪过,更何况,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什么,相反的却是,他利用我的价值,捞到了不少好处,要不是我丈夫,白氏早就不存在了。”
白珍珍低吼一声:“要不是我爸,你也不可能攀上唐家,说到底,你还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再说,你妈就是个贱人,谁要她不守妇道,被别人搞大肚子,生下你这么一个贱种,这样不要脸的烂货,我爸肯娶她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了!”
“啪!”白诗诗气愤的扬手便是一巴掌,不留余力,打得白珍珍半边脸立刻红肿了起来。
白珍珍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继而尖叫一声:“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说着便发疯似地冲过去与白诗诗撕扯成一片。
白诗诗被她揪住头发,头皮被扯得发麻,却不理会身体的疼痛,细长的指甲狠狠地掐进白珍珍的肉里,疼得她被迫松开白诗诗的发转而去扳白诗诗掐着她的手,也是一阵又掐又拧的,片刻功夫那素白的手背已经淤青一片,还有几处被抓伤。
白诗诗也恼了,一脚踹在白珍珍的膝盖上,趁白珍珍哀嚎之际,她顺势将白珍珍推倒在地,而后骑在白珍珍肚子上连抽两耳光,双手用力将白珍珍挥舞的胳膊死死按在地上,直到白珍珍再也无力动弹,她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咬牙警告:“你再敢骂我妈妈一句,试试看!”
白珍珍也惊愕住了,她的力气比白诗诗大几倍,打起架来不用想也知道谁吃亏,可是今天却被白诗诗骑到了身上来,甚至还毫无还手的余地,真是岂有此理!
她不服气的怒吼:“你妈就是贱人,你是小****,你们母女俩都是水性杨花的烂货!”
白诗诗最容不得的便是自己的母亲被人这般辱骂,偏偏白珍珍的嘴又那么贱,她一气之下放开白珍珍一只已经酸软的胳膊,腾出手来捏住白珍珍的脸颊,由于用力过大,导致下巴脱臼,白珍珍嘶哑的哭声从喉间模糊的传出,已经不能多说一个字。
白珍珍又痛又怒,没有束缚的那只手奋力朝白诗诗脸上抓去。
“小心!”陈子建经过时听见了她们的对话,一时震惊得呆愣当场,见白诗诗有危险立刻扑过去推开她,但她还是被白珍珍尖细的指尖划破了脸颊,伤口沁出一丝鲜红的血色。
白珍珍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根本爬不起来,白诗诗跌坐在一旁,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就在这时,有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过来:“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行凶,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人谁都没有吱声,白诗诗颓废的闭了闭眼,凡事跟白家的人沾边就准没好事。
陈子建正要说什么,警员已经分别将她们推上了车。
“为什么打架?”
对面的两人谁也没有回答警官的问题,白诗诗低着头,是不想说,白珍珍呜呜的提醒他们她现在不能说话。
警官似乎对这些情况很有经验,伸手熟练的替白珍珍的颚骨复了位。
白珍珍痛呼一声,发现能说话之后便哭丧着脸:“警察同志,你看看,她下手多狠?都打得我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