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含糊的在手腕处划了一道,血顺着手腕流进茶盏里。
“对自己这么狠,你就不能划得轻一点吗,你还真下的去手!”杜茗可一边替东方逸包扎伤口,一遍抱怨道。
“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弄来,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会双手奉上,绝不含糊。”东方逸深情款款的看着茗可。
“脑子有病,谁要你的命做什么?”茗可埋头为东方逸包扎伤口,不敢看向东方逸,茗可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红,只觉的耳部与脖颈处发烫。
东方逸看着茗可娇羞的模样,心情大好。
茗可端起装有东方逸血液的茶盏在鼻尖嗅了嗅,又为东方逸把了次脉,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东方逸中的毒只有在毒发时脉象才会很明显,平时时隐时现,若非了解此毒之人是把不出什么的,这也是茗可在穿越过来那天把脉时没有察觉的原因。
都说工作中的女人最有魅力,此刻的茗可正在埋头研究东方逸的血,没发现东方逸看向茗可时那痴迷的眼神中夹杂了些许的忧愁与无奈。杜茗可拿着匕首轻轻的琉璃珠上刮下一层细细的粉末。“我脸上有花吗,你这么盯着我看。”茗可头也不抬地说道。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认真的样子很美。”东方逸忽然靠近茗可,鼻尖离茗可的脸颊只有一指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茗可的脸上,样子很是暧昧。
“东方公子,请你离我远一点,你这样我没办法工作。”茗可虽然脸红,但到底是现代女性,甜言蜜语见得多了,不会因为一两句好话,而晕头转向,杜茗可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血盏的动态。终于,那发黑的血液有了些许的变化。“东方逸别闹了,快去请师傅与沈北。”杜茗可一把拍开东方逸玩弄她头发的手。东方逸也一改玩闹的姿态,注视着变了色的血盏,隐在暗处的夜羽飞身而去。
没一会离开的韩翼北去而复返,与之一起来的还有沈北。茗可将血盏推到二人面前。二人看了看血盏,
二人的神色都有些激动,包括东方逸,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研究东方逸的毒,也一直在等琉璃珠,今天不管结果如何,总归是有了变化,有了变化就等于有了希望。
“师傅,当年的师娘可懂医术?”
“不懂,可是她却知道用琉璃珠解毒,对此我曾问过她,可她对此闭口不谈,后来我也就没再问过。”茗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韩翼北的话。
“难道杜姑娘不知道琉璃珠可解什么毒吗?“问话的是沈北,面对沈北求知欲十足的眼神,茗可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在回忆什么,实际上她也的确在回忆,昨天晚上临睡前,杜茗可对着琉璃珠撂了几句狠话,让紫衣老头出现,茗可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那老头真的出现了,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话…
这边沈北已拿出银针在血盏中试毒了,拿出的银针已经发乌了。
茗可忽然睁开眼睛,拿起匕首在手腕处也划了一道,“你干嘛?”东方逸紧张的喊道,茗可没有理东方逸,血顺着手腕滴入血盏中,茗可又拿起一个空茶盏,也滴入了些许的血。
“真疼。”茗可擦拭着血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