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萧家很有必要让内部搜集信息的人员,进行新的训练。”没有去计较她那段没有他存在的岁月,看着银影难得如此挫败的神情,很舒心的搂着心里正在得意的女人。
“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放图纸的地方,你该不会是蒙我的吧!”银影一副难以接受的正经模样,看惯了他玩世不恭的模样,此时男人却如狐一样,试图算计那个表情鄙视他的女人。
“嗯,也许。”琉醉模拟两可的态度,让一旁的金阳津津有味的看着搭档难得有失态的举动。
萧傲纵容三人的胡闹,自顾自的不知在想着什么,西斯最近好像出现的太频繁,欧洲那边最近好像并不平静,他怎么会有时间来美国。海洋石油对于其他商人可能是一块肥肉,可是对于西斯所经营的工业而言算不是一桩有大利意的生意,更别说挖差不多上万米深的油田更是不讨好。如果不是萧家用得着那片海域,他根本不屑要那块虽有产油量高开采难度大的海域。
四人一行出现在繁华的赌场,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男人女人都沉醉在纸醉金迷的殿堂里。
琉醉环顾四周,衣着光鲜的男女,一副摆好姿势的雕塑样子,她很熟悉这个地,出任务来过几次。
不似一楼的拥挤和沸腾,也没有疯狂到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有钱人爱玩的姿态,却不沉溺的理智,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赌,而是享受金钱给他们带来高高在上的快乐。
三叉口布置的二楼,正中的大堂,错落有致的摆着几张黑色雕花木的桌子。围桌而坐习惯高高在上的男女,男人单手拿着高脚杯,晃着杯中鲜红的液体,眯着眼看着对面披着貂毛皮衣的华贵夫人。
而平日摆惯了端庄优雅的夫人,这一刻似乎难得找到放松的机会,质地不俗的大衣松垮的披在肩上,里面身着黑色的吊带裙,白皙的肌肤,丰满的浑圆呼之欲出,让身边青涩的男牌童染上一副嫣红。贵夫人好像极其满意,此时的风花雪月,赏了一叠现金给青涩的牌童。
青涩的男孩浅蓝色的眸子干净的闪着光芒,感激涕零的接过一堆现金,青涩的害羞笑容以示感激,在夫人察觉不到方向眼底流转着不屑和鄙视。抬头正对上对面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光,继续青涩讨好的模样掩饰微微的不自然,对面轻抿液体的男人更加兴味的看着对面的男孩子。
“我全押上,夫人呢?”身边的特配的女牌童及其善解人意的将赌注推到中间,脸红心跳情窦初开的模样。男人视而不见,继续满脸兴味的打量着对面的小男孩。
“我?当然也全跟。”夫人自信展现少妇的风韵,成熟性感的贵夫人,的确引得不少远处围观人的注目。夫人好似及其享受男人投到她身上的目光,风韵卓约的不经意间展露迷人的风情。
本享受金钱的愉悦的人群,被中央展露风情的贵夫人,撩拨的心痒痒,却也知道能进这里的人都是身份不一般。好在三叉的右厅,即是美女环绕,男人放纵的天堂,各种清纯、妩媚、性感、妖娆的女人应有尽有,一句话只要你有钱在这里什么都能享受得到。左边大橘色灯闪,还有隐约女人的兴奋的尖叫声,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和右边正相反的是,左边是应有尽有各国风情迥异的男人,以供女人寻求感官刺激的享受。
琉醉和萧傲并肩携手进来的时候,本一派平常的享乐,在上一刻的撩拨之后,自然惹得不少人的注目。俊男美女,恰是此时满足了在场没有起身进偏殿男女的想念。
男的冷傲,高大挺拔,雕塑般完美的五官,流畅而下的线条,微微凌乱张扬的发丝,狂野不羁,俊美非凡的睥睨天下的气度,让在赌桌上的女人,都不禁把目光扎在他身上;女人垂肩而落的青丝,琥珀色淡然水眸,扫视而过之处,泛起涟漪。一身得体紫色礼服,包裹女子诱人的曲线,白布缠绕的手臂,和锁骨处星星点点的痕迹,让人不禁浮想翩翩两人进来前一刻的火热。
此时在场的人纷纷猜测,到底娇小的东方女子是从右殿而出,还是男人从左殿而出。要知道,这里不可能是成对出现的,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求别样刺激的男女,情侣和夫妻以及携带女伴的顾客是在其他的专属大厅。
男人气度不凡,眼神冷寒冻人,昂扬大步而过,不敢确定是顾客还是这里男招待;女人衣着华丽,看的出是新上市的独特新款,柔弱中带着不卑不亢,没有张扬的气焰,也不存在谄媚的卑微讨好,让人第一眼无法判断女人身份。却让在场的人开始兴奋,无论哪一位是偏殿的招待,也是会有一位绝色尤物。
琉醉头痛的看着围桌而坐,兴奋的男女,这样火热的场面在那么多的次里见识过后,却从未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主角,照理说不应该赌完之后的尽兴狩猎吗?看着个人桌上满满的赌注,这应该是才开场吧!
那位贵夫人看到进场的男女,风情万种的目光落在萧傲的身上,被一道寒剑射过。一怔之后,继而本慵懒靠着的姿态,笑得妩媚,挑战性高的男人更有趣。
“我要他们。”男人舔了一下唇边沾染的红色液体,狩猎般的眼神看着门口不远处男女,酒杯口的方向正指着琉醉他们。瞳孔中一闪而过,妖艳的红色光芒,凤眸迷离:“无论男女,我要了。”
全场哗然,这个男人的口气嚣张的让人开始猜测他的身份,评估他可能存在的实力。意思很明白,两人中谁是赌城的招待,那个人他就要了,不论男女。
“洛特斯?扎尔。”贵夫人看着对面的男人,缓缓的开口:“如果是女的我送给你,男的我留下。”
“不行的,夫人!”名为洛特斯的男人摇晃着手中酒杯中红色的葡萄酒,沿着杯壁荡起漂亮的清水波,侧着头满意的打量门口一对璧人:“实际上,男女我都喜欢,但是有一个肯定是惹不起的。夫人,你说要是他们两如果都是招待,此刻躲着偷情的男女多好啊,这样就能都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