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41300000019

第19章 灵光集(5)

这一段和着血泪的歌声,让世间所有的音乐和声响黯然失色。据说有人在听过这样的啼鸣后,久久难眠,惊疑这天籁并非人世之音。没有人知道,为何这气竭命陨时的惨烈歌声,会如此勾人心魄,美丽动人。

它们名叫荆棘鸟。

很久之前,在书本上看过一个极为有趣的传闻。书里说,原来人世中还有一种终身扑翅的鸟儿,名叫飞翔鸟。我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但我愿意相信,人世间,真有着这么一种可以和荆棘鸟一样竞逐梦想的生命。

飞翔鸟没有双脚,于是,当巢穴坠落的那一刻开始,它们便注定了一刻不得停歇地飞翔。它们不能停下来,即便天空飘洒着鹅毛大雪,倾盆大雨,乌云滚滚的深处,闪着刺眼的雷电,它们也必须义无反顾地展开翅膀,在天地中翱翔。因为它们一旦停下来,便不可能再次站立,更不可能凭翅飞翔。

于是,它们生命的终点便是一生飞翔的最后时限。它们的家是蓝天,航程是蓝天,目的,也是蓝天。我愿意相信这么一个无从考究的传闻。因为只有这样的一种鸟儿才能让我心生安慰,让我恍然觉得,南美洲的荆棘鸟,从始至终都不曾孤独。

这两种身形瘦弱的鸟儿,是值得我们人类永生仰望的。因为,在它们的心灵深处,灾难和挫折都永远不能阻挡住梦想的脚步。它们的心,只能托付给澄明而又无垠的蓝天,也只有蓝天,才能将它们永无止境的思绪,毫无破损地存放于人世间。

两种不同的植物人生

我们总爱以小草来赞誉坚毅不挠的生命。几乎没人任何事物可以阻挡它的生长。

再仔洗想一想,我们路过漫漫山野,或是园中小地。脚下踩过的是什么?对,是那些生机昂然,顶立向上的杂草。它们被践踏,被凌弱,被迫不得不消亡于大地。这样的生命,最后只得插上几个公德牌来加以维护,甚至,依靠条例的强制性实施来作为最好保障。

再看看树,风雷霹雳,和草一般桀骜地立于天地,但是,面对人类的脚步,他却从不畏惧,从不躲闪,更不会因为这样的脚步而淡然消亡。

草的生命,与此时的树相比,便显得太过于脆弱。它们没有真正生长的梦想,它们的生长,只是一种盲目的生长。山野,石罅,漏缝,墙角,暗窗,只要有可能的地方,它们都会进行生长,都尽可能地保留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遗传因子。

树的生长,是需要苛刻条件的,阳光,土壤,水分,缺一不可。倘若缺少了其中一种,他便宁愿在土壤中就此死去,也不会顶裂土壤,现出自己的身形。他的生长,是一种价值的蓄谋,是要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草的人生,是一种被动的人生。它们所怀有的仅是我不得不成功的态度。它们不得不生长,倘若不生长,它们便会死在乱石裂缝暗地之中。但它们生长出来,一样要在自满中经受着随时被生物吞噬,被人类践踏的命运。

树的人生,是一种主动的人生。他从始至终都是在朝着我要成功的态度迈步。一片绿叶,一根枝桠,都是他积蓄努力之后的结果。他所要完成的,所要奔赴的战场,是一般植物无法达到的境界。他在居于篱离下的时候就暗自决定,要立于天地之间,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承载静夜的第一束清辉。

活着,他是世界的一片绿意,给人送去清凉,遮风挡雨,让人仰慕。死后,他是世界的一隅一墙,构筑人类的安全堡垒,供人敬畏。

树的人生,是每个人该去梦寐和奋斗的人生。草与它的根本区别,不是身形外观的反差,而是在于生长价值的不同,在于内心态度的迥异。

三文鱼的千年梦

在加拿大,日本,挪威等高纬度地区的河流深处,蕴藏着一类众所周知的鱼种,它的名字叫做三文。

很少有人知道三文鱼的成长历程。它们的出生,是必须要以父母的死亡作为依托才能得以实现的。它们的父母殚精竭虑,为了保全它们,不得不从海洋回到平静的河流,将它们藏匿于冰凉的石块之下。

母三文鱼产卵,公三文鱼受精。之后,双双死去。鱼卵未成形之前,会被其他的鱼类吞食掉一部分。之后,经过万千劫难终于拥有鱼身时,还得继续遭受被其他鱼类猎食充饥的厄运。它们顶着艰险在河流中迅速成长。一年之后,年轻的它们内心澎湃,开始向往无边的大海。

于是,每年,都有无数的三文鱼从河流中步入海洋,开始它们为期一生的流浪。它们顺着太平洋浩浩荡荡地游历,实现它们生的愿望。

海洋是美丽的,但也充满了杀机。那些凶猛的鱼早已潜伏在湛蓝的海水深处,等待着柔弱的它们到来。于此同时,还有渔人无情的巨网,天上扑飞的雄鹰。

它们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继续围绕着浩瀚的太平洋前行。它们要从海洋的这头,游向海洋的那头,而后,再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结婚,生子,死亡。这一个游历的过程,生物学家们把它称之为“洄流”。

洄流每四年一次。一年,是它们在河流中生长的期限,剩下的三年,便是他们在大洋中徜徉的时间。很难想象,它们明知前方危机四伏,为何还要义无反顾地前往?直至最后,周游一圈,回到那个河口之时,所能归来的三文鱼的数量,根本不足当初涌向海洋的十分之一。

河口上,凶猛的苍鹰与灰熊等待多时,它们在河水中肆意捕杀。尸横遍野。可令人最为之动容的是,这湍急的河口上,竟然没有一条鱼因为畏惧死亡而仓皇回头,再度奔入海洋。相反,它们摩肩接踵,争先恐后地向着河口之上游去。

滚滚的河水无情地冲击着它们的身体,减缓它们的速度。岸上,无数的巨鹰和残暴的灰熊正肆无忌惮地捕杀着它们的同类。它们一面要避开猛兽的致命追击,一面还得不顾一切地与汹涌的河水作最后的斗争。

惊心动魄的一幕出现了。无数的三文鱼为了进入河口,为了不让湍急的河水将它们带向海洋,它们只有放弃觅食的机会,保持24小时全速全进。

进入那条安静的河流,所有的三文鱼都处于一种濒临死亡的状态。它们的身体发红,呼吸减缓,能量已经消耗完毕。此时,它们只能借着最后的气力,产卵,受精,将那些可能变成新生命的鱼卵藏在河石之下。

接着,无可避免地逐一死去,在这条生育它们的河流里。成千上万的三文鱼,放弃海洋,放弃可以流浪的青春,只为了回家,为了将自己所剩的生命奉献给所有不可能谋面的孩子。

几乎没有一人不为这赴死归家的壮景而动容落泪。它们曾那么艰难地生过,辉煌地闯过,豪壮地流浪过,可这一切,都无法更改,也无法阻挡住它们归家的脚步。

在三文鱼的世界里,海洋,是它们一生的梦,河流,是它们今世的家。在肉眼不可及的流水深处,这些柔弱的生灵,正以一种极其悲壮的方式向我们诠释着,一种在自然中真实存在千年的对梦想的坚持。

这世上没有一个无用之人

她初来班上的那天,他已在阴暗的角落里安坐了整整两年。她在台上以一种幽默而又活泼的方式作着自我介绍,凌厉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有他的角落里抽离。渐渐地,她的目光变得温善而又平和,变得如一簇春风中的梨花,一把贵如油的丝丝清雨。

她是他中学生涯里的最后一位语文老师。她似乎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别样的早晨,一个蓬头垢面的小男孩,耷拉着脑袋,坐在阳光不透的朱门背后,与世隔绝。她的幽默,坦然,大度,丝毫影响不了他。她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冷落的男孩,为何一切同龄人所喜欢的言辞,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半点涟漪?

她在教室前端的花名册上找到了他。于是,她开始尝试着让他回答问题。但每每这样的机遇,总是只能换来满堂的哄笑和趣骂。甚至有同学悄悄地跟她说:“老师,你以后不要再叫他回答问题了,他根本不会读书的!”

从此,她总想起那位同学说过的话,他是根本不会读书的。她不知道,一个身体安健的男孩要给所有人留下挥之不去的一无是处的印象,需要多长时间。而决定走上这一条不归路的男孩,心间又嵌咬着如何深沉的自卑,如何不可自救的绝望?

她心疼他,莫名地。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她时常能看到他孤独而又倔强的背影。当全班同学都在窸窣着交头接耳的时候,她相信,他一定在安静的靠着门背。他没有一个说话的伙伴。他所安坐的位置也与其他人相隔着不可跨越的沟渠。

他像一个没有言语的士兵,只负责每天准时到校,站岗,悉听责令,而后面无表情地离去,归家。她多希望,有那么一个孩子,能自告奋勇地,不顾艰难险阻地走进他的心里,给予他温暖,帮他挥去那些盘踞在生命上空的阴云。

很遗憾,她所期盼的人,从未出现。最后,她于心不忍,主动邀约了他。她说,周末你有时间吗?我们家后院需要打扫,缺一个朋友,真希望你能过来帮我。他诧异地抬起头,伸出手指对着自己。他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多成绩优秀的同学,她为何偏偏选中了自己?

他一如既往地耷拉着头,在后院里一言不发,挥汗如雨。当他停下身来,安坐在花坛上大喘吁吁时,她终于微笑着发话:“孩子,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我…我没有梦想。”他沉思了片刻,很努力地想要找寻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最终,还是只能这样怯懦地说道。

“没有梦想?你骗老师的吧?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跟其他孩子不太一样。你不喜欢笑,不爱说话,显得稳重而又成熟。我当时就断定,对于梦想和人生,你一定有着不同于别人的见解!”

他以为她是在刻意嘲笑,却在侧头的一霎那碰上了她慈眉间所流露出的期盼与温和。他淤积多日的泪,恍然伴着腥咸的汗珠,簌簌地落个不停。

“有梦想又有什么用呢?正如他们说的一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就算我喜欢篮球,可那有那么用呢?我永远进不了国家队;就算我喜欢唱歌,可那有那么用呢?我永远成不了歌星;就算我喜欢写作,可那有什么用呢?我永远成不了作家……”他奔腾的情感终于寻找到了宣泄口,一发不可收拾。

那些事曾都是他乐意去做,又愿将其树立成梦想的,但在现实的残酷中都无一幸免,陆续遭到鄙夷和否决。

“是的,就算他们说的对,那些都没有用,都无法让你的人生变得辉煌,让你从此一举成名天下知。那么,孩子,你能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的吗?”

“嗯…优异的成绩,还有…还有金钱。”他知道,他回答出来的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不曾拥有过的。正因为他不曾拥有这些有用的东西,他才会变得一无是处。

“孩子,你错了,你仔细想想,真正能拯救人类灵魂的,从来都不是你说的这些东西。它们是什么呢?正是其他人所认同的,无用的东西。”她顿了顿,拉过他的小手,摊开手掌,将一根根直立的沾满污泥的手指缓缓抚平:“善良,正义,高贵,勇敢,真诚,追求,梦想……”

他的手指成了书写这些词语的纸笔。一指一个,一屈一伸。他的心田原本钉满了利刺,而此刻,却被她在温柔拔出的同时,塞进了一粒粒饱满的花种。

她使劲浑身解数,仍旧不能改变他与大学失之交臂的命运。她以为,他会从此一蹶不振,碌碌一生。很多年后,学校因扩建而四处筹资,她也由此,在张贴于校门口的鲜红的感谢信上看到了他的名字,那么刺目,那么高高在上地刻在前头。

她笑笑,心想怎么可能?兴许是同名同姓之人罢了。直到他从人群里缓缓走出来,握住她的双手时,她才知道,自己当年的一席话,真的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依旧清瘦,不善言辞,但他从未忘却当年她说过的那句话:“孩子,真正能拯救人类灵魂的,从来都是那些在旁人看似无用的东西…请相信,这世上其实没有一个无用之人。”

心灵的罪状

记忆中,他的父亲仅来过学校一次。

戴个青黑色的帽子,灰头土脸地背着个大箩筐,身穿一件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军绿帆布衫,脚踩解放鞋。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嘴巴叼着的那根旱烟斗,弯弯曲曲,泛着岁月的铜黄。

班上的同学都笑了,一个个涌向窗户边,如同观望动物园里的大马猴。他不在教室,去了宿舍。于是,他父亲就愣愣地站在走廊等着。

当他在宿舍换上整洁的白衬衫,欢喜异常地来上体育课时,终于见到了他父亲。我清楚地记得,那个阳光漫漫的午后,他如花的笑靥,一下凝在了脸上,一动不动。看着窗户里的人群,以及窗户外面的父亲,他的耳根,忽地爬满了红云。

他的父亲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迅速地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塞到他手里,便欲转身离去。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进入绿荫道前,他父亲回头看了看那件整洁的白衬衫,继而有面无表情地走了。

他进教室的时候,如同一把烈火,点燃了一把把躁动不安的鞭炮。他耷拉着脑袋,沉默了整整一个下午。身旁不停有人问他:“那是你爸爸吗?还是你爷爷?”“怎么可能是他爸爸?那么老,肯定是他爷爷嘛!”

当然,我也讥讽了他,还给他取了一个颇有玩味的外号,小烟斗。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号,仅仅只经过一节体育课,便疯传到了无人不知的程度。想必,所有人都对他父亲嘴上的那根旱烟斗“情有独钟”吧。

不知是从何时起,他变得越发像个城里人。穿整洁的T恤,小筒的牛仔裤和动力十足的运动鞋。他如同换了一人,很快加入到了“城市流派”的行列中。

他到底是学会了许多城市里的东西。譬如,各式各样的电动游戏,圆润翘舌的普通话,以及接二连三地野外联营。

如果不是有他父亲那次的安然到访,兴许我们真会把他当成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和他一起进出校门,谈天说地。只可惜,他无论如何,都抹不去那段历史,更无法让我们忘却,他有一个极富深意的外号。

他真堕落成了富家子弟。就连成绩,都是那么具有城里贵族的气息——短短数月,便一落千丈。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大谈各种考中作弊的高论,终于可以把成绩通知单当成废纸,终于可以无视一切烦琐的校纪班规。

初三那年,他再没来过学校。听班主任说,这是他父亲的意思。全班同学再三追问,才知实情。原来,那些衬衫牛仔裤和运动鞋,都是他谎称要交学费和购买文具骗来的。他的虚荣,让那个拮据的农村家庭,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有的少年都已沉默。对于这个将要用一生在黄土地里摸爬滚打的同学,我们有着不可道明的愧疚。如果当年,我们能用一种朴实温和的态度来对待贫穷的话,兴许,他就不会为了消除内心的自卑,想方设法地与虚荣靠近。

这是一起心灵的罪状。

同类推荐
  • 往日的情书

    往日的情书

    《往日的情书》可说是一部真情实录,其中收录了叶辛和当年的恋人王淑君从萌生初恋到进入热恋及两地相思期间的所有通信。时间跨度是从1969年的12月至1973年的5月。知识青年上山下乡30周年时,出版社酝酿出版一套《老三届著名作家回忆录》。当时由于叶辛参与主持上海作协日常工作,天天上班,挤不出时间撰写大块的回忆文章。出版社复印了叶辛夫妇这段时间的通信,除了一些辨认不清的字句,几乎是原封原样编撰了这本书,当年印刷了一万五千册销售一空。这一次收进文集,仅在体例上做了调整,所有文字仍按复印信件出版。虽是年轻恋人的通信,可在字里行间,仍能读出知青生活里男女情人间的相思和意味。
  • 好好读男人

    好好读男人

    女人要会读男人,读好男人,自己首先得具备良好的阅读能力和欣赏水平。如果女人在阅读和欣赏的同时变得成熟和美丽,男人在被阅读的过程中不断提高,日趋优秀,那便是达到了女人读男人的高境界。这样的女人和男人越多,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就越美好。
  • 老舍与都市文化

    老舍与都市文化

    本书是2011年10月中国老舍研究会、上海师范大学都市文化研究中心主办的“老舍与都市文化高峰论坛”学术会议论文集。此次会议聚集了关纪新、吴小美、舒乙、舒济、杨剑龙等老舍研究界的知名学者,探讨了老舍与北京、青岛、济南、大理等各城市之间的密切关系,拓展了老舍研究的视阈,推动了老舍研究的发展。本书所选论文从不同角度对老舍与都市文化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研究,厘清了不同城市文化在老舍作品中的呈现与特点,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拓宽了老舍研究的视野与方法,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具有一定的范例作用。
  • 老上海,旧时光

    老上海,旧时光

    本书是作家程乃珊和连环画家贺友直联袂完成的“老上海画卷”,图文并茂地讲述了上海开埠至今150年来的小资情调、人情世故、风俗名物、海派风情等。从旗袍到包包,从冰激凌到自助餐,从弄堂到亭子间,从茶馆到电影院……无所不包。出生于上海金融世家的程乃珊,对上流阶层的生活有着丰富自然的感受,她的文字细致入微,被夸赞为“触摸到了老上海的灵魂”。2013年4月,程乃珊病逝;有人说,程乃珊是张爱玲的“传人”,程乃珊走了,张爱玲式的上海也缺了一角。同样身为“老上海”的连环画泰斗贺友直,为本书配图45幅,他的画被誉为“老上海社会文化记忆中的珍宝”,常常一幅画就可以让人联想起一个时代的上海记忆。
  • 读者精品——成长心声

    读者精品——成长心声

    读者俱乐部推出的这本《成长心声》,是由一篇篇短小的文章组成的,里面包含了成长过程中的诸多方面,讲述了各自在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以及所感受到的,是一本阅读性很强的书籍。
热门推荐
  • 武帝破天

    武帝破天

    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武徒、武师,大武师…是这个世界的等级,想要获得尊重只有冲向高的等级,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是否能够纵横这片大陆!
  • 许给星辰永恒

    许给星辰永恒

    从小就因怪病而生出异瞳的孤儿戚柒,是整个福利院的希望和支撑。也就是这份莫大的责任,使刚满八岁的她就能看开生离死别。遇见穆恒是戚柒觉得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她宁可命运从不曾连接过他们。起码那样,穆恒就能够得到他梦中的一生。雪中舞者&光下琴师be。
  • 我穿越只为见你

    我穿越只为见你

    一个平平无奇学生,来到新的校园又会发生什么呢,敬请期待。
  • 临渊迈步

    临渊迈步

    长夜降临,暗物丛生若世界本是混沌,那光才是罪恶的源头
  • 当你是雪而我是火

    当你是雪而我是火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了。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当思念已成习惯时,我们已经忘记最早的誓言,不是没有勇气承担这结果,而是有必须要守护的诺言。一路的坎坷造就心灵的成长,快乐的时光历历在目,就算再给舍不下,也必须要做个了断。
  • 大学生成功三部曲

    大学生成功三部曲

    杨金翰老师给学生讲课,作为校方负责人,我却静静地品读着杨老师。他的课“为什么能磁石般的吸引着学生?”八个多小时的演讲,学生们精力集中,气氛热烈,台上台下,水乳交融,没有感到疲倦的,没有交头接耳的。我不想评论他的讲课方法,只想说其中一段我的感受。他演讲间歇,主持人或学生可以说几分钟的感言,我乘兴讲了以下的话:同学们!在诸多的“美好”中,我们选择了“成功”;在向着“成功”的迈进中,我们选择了学习(学习可以改变思维、改变行为、改变习惯);但是,最好的“选择”,是我们选择了一位善于引路的好老师。而一个成功者,常常有一位或几位老师是自己心中的偶像,行为的航标灯。
  • 帝台春之风乱摘星楼

    帝台春之风乱摘星楼

    一个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神秘国师,他是皇权饲喂的狼,宿命就是厮杀。一个是骄横无双的天真少女,她是皇权献上的羔羊,宿命就是牺牲。是谁学挽发,只为卿一笑。帝王说要她和亲那日,他就在场。她哀求,他淡漠。可转眼,他逆天改命,重换君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欢喜农家科举记

    欢喜农家科举记

    一品大员魏铭南征北战、孤苦病逝,重回十岁饥荒那年,他立志今生要铲除祸国的贪腐奸佞。只是顺手救了个女娃,引发画风突变......他十年寒窗苦读,欢声笑语是怎么回事?他一生清正廉洁,财源广进是什么操作?到了最后,魏大人已经被带跑偏了,“我夫人是锦鲤本鲤,了解一下?”一品夫人崔稚:“转发这条锦鲤,人生赢家是你!”重生一品大员vs穿越美食主播
  • 呆萌少女闯天下

    呆萌少女闯天下

    傲雪澈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人,每天就像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怎么大家就是不肯放过她,师傅要她继承自己,师哥要她继承师傅嫁给自己,亲生的娘,要她自己去找亲爹,可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找。好不容易逃出一个个希望的圈子了,好吧又被人盯上了,这次是什么人,4国的皇室说是跟什么信仰有关,信仰关我什么事,在逃。“师傅我不想下山,我就乖乖呆在山上不好吗,我陪着您您才不孤单呢我想的周到吧”。“师傅我不想认下什么外公什么娘亲,他们要我自己找亲爹,我哪找得到”。“你是我的娘吗”,我看着对面那个发愣的身影,我问你呢,“那我的爹是谁你知道吗告诉我,告诉我,一边说话我一边已经崩溃了”。“外公是个大坏蛋坏透了,想要捧着自己那俩个庶出的女儿当皇后,自己成为皇亲国戚,太自私了”,看看自己那只顾发愣的娘亲娘亲你振作点。“血衣你说我的什么,我是凤凰的什么”,对面的男子一脸的淡定,“不是什么凤凰而是凰女只是一个信仰,身份而已你不要想多了”,“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听不懂能不想多吗”。“师傅对不住了,这些东西我根本搞不懂我看我还是逃跑吧”,换了一身衣服,远远的逃这招比较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