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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金维善说:“你还有话没有给我说透。”桑丽兰想了一会儿说:“我都给你说了吧。”于是,她讲道:“这几年,老宣一直在追我,整天直言不讳地讲让我嫁给他。一次他喝了点酒,为了讨好我,就把他和杭航的恋爱史给我讲了。后来杭航知道后大为恼火,她给他一耳光。也可能是我知道了杭航的深度隐私,现在她对我好。我知道她对我好纯粹是为了堵我的嘴,我也给她暗示过,我不会对任何人讲的。今天给你讲了,你一定要保密,切记。”金维善停一会儿问:“老宣不会对杭航讲你知道这件事,那杭航怎么会知道呢?”桑丽兰说:“我对老宣说过要保密,可我还是给丹阳讲了,讲完我就后悔了。”金维善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没有再问什么。

金维善认真地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把电视机关了。这会儿室内很静,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嚓嚓”的声音,偶尔室外传来鸣笛的声音,但瞬间又消失了。金维善看了桑丽兰一眼,然后说:“这件事你谁也不要再讲了,烂到肚里,今天对我讲也是个错误。你别怕,你什么也没讲,我也没有听到。现在是文明社会、法制社会,如果是过去的封建社会,你知道达官贵人的私情多了就是祸,搞不好会危及性命。”桑丽兰说:“我记住了,我知道这里边的利害,我再也不会对人讲了。”金维善:“杭航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这不是好事。另外,你告诉那个老宣,他更不能往外讲。”桑丽兰说:“他一般不说,他和杭航二人似乎有什么协议,他不会讲的。”

夜静了,她们两个也困了,一会儿都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金维善说是来接访的,但她不忙着见上访人禾春苗。她先向市信访驻京联系人汇报有关情况,办理了接访交接手续。然后带着桑丽兰到处玩,不是看景点,就是会老乡。这几天桑丽兰喝酒喝得晕乎乎的。到了第五天,桑丽兰见金维善躺在宾馆里看小说,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来不是接访的吗?怎么这么潇洒?那个禾春苗长期住在后院也不去见一见。”金维善:“你有所不知,对付这些老上访户就得采取这种办法。你急着见他,马上把他带回去,他就给你提条件,他要求来回的车费得给他报销不说,回去后他还来。这样先急急他,他自己提出来回去再说。这就叫以静制动,磨其锐气。”桑丽兰说:“市领导不是说让上访人员迅速离京吗?”金维善说:“市领导必须这样说,他不这样说万一出事了谁负责?但是,我们只要来接访,市信访局把这个案件移交了,就不再管了。我们怎么处理,是我们的事。别急,再让他在这里住几天,他会主动提出回去的。主动提出来回家的,就不用给他报销车费了。”桑丽兰无言了,她想,真是隔行如隔山,干什么事都有学问。

上访户虽说在这驻京办住着,也不限制你人身自由,但大门口有人把守,不让出去,只准在院内活动。上访户来到这里住几天个个都急,都盼着当地政府有人来接。真是让金维善说对了,等到第八天,禾春苗主动提出来要回家。这天上午,金维善和桑丽兰来到驻京办后院,禾春苗见到了金维善忙说:“金科长,听说你来几天了,怎么也不接我回去?”金维善不往他室内进,而是站在门外,双手抱在胸前微笑着说:“你来北京又不是我让你来的,你回去为什么让我接?”禾春苗哭丧着脸说:“金科长,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在这儿待够了,咱们回去吧。春天庄稼活多,我得回去干活了。”金维善说:“你住够了,可是我没住够呀!北京是个多么美丽的城市啊,我没有住够。”桑丽兰站在一边听着不知所云。禾春苗说:“你不带我回去,我就死在这里!”金维善听他这么一说,转身就走。禾春苗忙喊道:“金科长,金科长,你怎么走了?你别走啊!”金维善边走边说:“你要死在这儿,我还待在这儿干啥?你要死尽快死,省得我一趟一趟往北京跑。再说,你一死可与我们统战部无关了,因为破案是公安局的事。”桑丽兰也跟着金维善走了。这时只听禾春苗叫道:“金科长,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把我接回去吧。我回去的车票也不让你们买了。”金维善转过身,笑道:“禾春苗,咱们好说好商量。你用死来威胁我,我怕吗?你现在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知道,你反映的事谁也不敢表态给你解决,说严重点你是反攻倒算,不追究你的责任就是了,你还闹开了。你跑这么多年,解决没有?你地也荒了,孩子学也没有上成,你图什么?念起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念起你今天态度好,我让你回去。如果你真的不好好配合,我真不管你了。”禾春苗感激地说:“谢谢,谢谢你!金科长,你真是个大好人!”

金维善让驻京办后勤处给他买了张火车票,打发他走了。就这样,金维善没有费多少口舌,把禾春苗送了回去。

把禾春苗送走,桑丽兰只笑不说话。金维善问她:“笑什么?”桑丽兰说:“真是活到老,学到老。过去我想:到北京来接访,比登天还难,人家上访人不回来,你能怎么样他们?谁知这里有这么多路数,你三下五去二把事搞定了。”金维善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对这种缠访户,我们只好采取这种办法。”

金维善和桑丽兰正准备离京,杭航突然来了。来京的还有丹阳和秘书科的一个秘书。吴成雨安排一个副主任和两位外事科的同志负责接待她。

杭航来干什么,金维善和桑丽兰不便问,但丹阳见到她俩说是跑项目的。杭航来的当天晚上吴成雨设宴为她洗尘。吴成雨对金维善说:“晚上请杭部长吃饭,你和桑科长也参加吧。”金维善清楚,领导们的活动领导不发话是不能随便参与的,于是她说:“谢谢吴主任。不过我和桑科长还有其他活动,今晚你请杭部长,我们就不参加了吧。”吴成雨想了想说:“那好吧,不过你俩来京接访的事,我已和杭部长讲了。”这时桑丽兰说道:“等你们酒席结束了,我俩到房间看杭部长吧。”吴成雨告辞了。

金维善和桑丽兰刚上楼走进房间,丹阳敲门进来了。他先开口说:“二位美女来京很潇洒哦。怎么?我听说杭部长来了你们俩也不想见,请吃饭也不去?好大的架子呀。走吧!杭部长让我亲自来请你俩,给我点面子,走吧。”金维善见他这样说,忙应道:“不敢不敢,我们只是怕打扰领导,哪敢摆架子。”桑丽兰看一眼丹阳笑道:“真是想谁谁就来啊,我刚才还念叨杭部长呢,这不她可来了。”丹阳说:“我还以为你想我呢,真让我失望。”桑丽兰说:“你还用我想?有大人物想着你哩,如果让人家知道我想你,我还活不活?”金维善说:“你们这些大男人,谁敢想呀?男人五十是极品,是抢手货,年轻的女人排着队在想你们,轮得着我们这些四十岁的女人想吗?”丹阳说:“别逗了,走吧,那边开始上菜了。”三人说说笑笑向餐厅走去。

他们来到餐厅,由服务员带他们来到一个雅间内,杭航已在雅间里等了。见她俩进来,杭航迎上去,和她俩握手,然后笑道:“你俩好清闲呀,来几天了?”金维善说:“我们那老上访户又来北京上访了,我是来北京接访的。桑科长到北京有点事,我们就一起来了。”杭航又问:“事都办完了?”她俩点了点头,金维善说办完了。这时丹阳说:“时间不早了,人也到齐了,开始吧。”杭航忙说:“开始吧!”于是大家都围着杭航而坐。杭航端杯红酒说:“世界之大大无边,世界之小小无间。茫茫人海,我们能在北京见面,也是有缘,为我们的缘分干杯。”大家忙纷纷站起来碰杯,然后都把这第一杯喝了。大家重新坐下后,杭航说:“我这次来,是为了我们下个月的服装节而来的。2008年奥运会有个服装设计组,仅颁奖仪式上服务小姐的服装就设计了四种,整个奥运会上的服装设计五十余种,我们想请天津和北京的设计师参加我们的服装节。”桑丽兰很爱服装,但对服装设计不太懂行,金维善反而知道一点服装设计信息。她说:“天津一个服装设计师,为了给奥运礼仪小姐设计服装,自己的服装厂和服装研究所都关门转让了,自己关起门来整整琢磨了两年,据说目前已通过评审。北京一位女设计师刚刚生完小孩七天,就开始工作,她设计的礼仪小姐服装方案也已通过评审,我们能把她请来最好!”杭部长一听金维善知道不少关于奥运服装设计的信息,惊喜道:“金科长知道的不少啊,我们这次就是请奥运服装设计大师去我们天啸市,参加我们今年的服装节的!”金维善说:“杭部长,我只是知道一点点,是从网上了解的。”说到这儿,大家又举杯喝了一口。由于杭航不怎么喝酒,大家都只是象征性地喝一点。一会儿,吴成雨接了个电话,然后递给杭航,她接过电话,马上起身离开了座位,到门外讲去了。由于杭航突然离开了,大家都把筷子放下,你看我,我看你,无言。这时桑丽兰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天热了,注意休息。一路顺风。

桑丽兰一看是包中年发来的,迅速把它删除了。紧接着,包中年又发过来一条信息:

都是我不好,让你生气了。我这些天心里很乱,你不要跟我一样。马上要举行服装节开幕式了,事情很多,心情很坏。我预感今年我要出大事!

她看了一会儿,回复道:

我已经死了,你的一切与我无关。

这时,杭航打完电话回来了,她没有坐下的意思,而是示意让大家吃菜。她说:“我本来想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在这遥远的北京遇到两位大美女也不容易,想让你们多喝几杯乐一乐。但这会儿我有件急事要办,先走一步,希望大家吃好,喝好!”她边说边取刚脱下的上衣,然后走了。丹阳和吴成雨也跟了出去。一会儿,大家听杭航说:“东西装车上没有?”丹阳马上回答道:“装上了。”紧接着是汽车的发动声和“砰砰”的关门声,大家知道,他们要到市内去办事。

大家草草地吃完饭,散了。

回到房间,桑丽兰“嘿嘿”地笑,金维善问她笑啥,她只笑不回答。金维善不想睡了,她说:“你进屋就笑,这里一定有什么喜事,说说让我听听。”桑丽兰说道:“哪有什么喜事?我今天只是高兴。”金维善说:“谁信?你不说今晚我俩谁也别想睡觉。”桑丽兰说:“我只是感觉,哪敢乱说!”金维善说:“你呀,对我还不相信?不说以后啥事也别给我说。”桑丽兰说:“哎哟,我不相信你,我能把杭部长关心我的理由都给你讲了?”金维善笑道:“不方便说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也不再问了。”桑丽兰叹道:“我只是感觉,说也无妨。”她接着说:“杭部长来北京办公事是假,私事是真。”金维善忙问:“怎么讲?”桑丽兰说:“来请服装设计师也可能有此事,但不是来京的主要目的,来京的真正目的是跑官。今年下半年有可能还要调整干部,杭部长想再上个台阶,她有个同学在北京一个要害部门当一把手。”金维善问:“你听谁说的,丹阳、包中年,还是杭部长自己说的?”桑丽兰说:“老宣。”金维善一惊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桑丽兰想了想说:“可能杭部长那个同学和老宣也是同学吧,谁知道呢?反正老宣知道。”金维善又问:“老宣对你不错呀,啥事都对你讲。”桑丽兰说:“前不久,杭部长托人购买字画,正好老宣手里有名家的作品,他让我看字画时随意说的。”金维善听后点了点头。一会儿,她突然说:“我看老宣对你一片真心,他未娶,你未嫁,你俩结合算了,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人呢?我就不信他包中年有多好,离了他你就不活了?再说,大男人不应该动手打人,更不应该打一个深深爱他这么多年的女人……”桑丽兰突然说:“老宣这个人呀,真是个不错的人。不说了,睡觉吧,睡吧!”两人无语了,房间里的灯暗下来了。

北京的夜是永远不平静的夜。月儿挂在天空,圆而明亮。银河照样挂在天空中,牛郎和织女永远还是那样在银河的彼岸。这里的星星也没有郊外农村那样俏丽,偶尔有流星划过,但却没有多少光彩。这一切都是因为北京是不夜城,灿烂的灯饰把天空映得灰暗,遥远……

第二天,桑丽兰和金维善要离京,她俩购买的票是晚上六点的火车票。上午桑丽兰突然提出要去雍和宫,金维善也没有去过那个神秘的地方,于是两人打车向雍和宫奔去。

雍和宫早期是清朝康熙四阿哥的“贝勒府”,后来又成为“雍亲王府”,雍正继位后,也做过“行宫”。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皇帝驾崩圆明园。弘历即位,雍和宫也结束了整整十年的皇帝的行宫历史。乾隆九年,清政府完成了雍和宫作为藏传佛教格鲁派寺庙的基本建制,目前成为中国藏传佛教的名寺。

桑丽兰和金维善二人还没有进雍和宫的大门,就早已闻到了淡淡的檀香味,看见了缥缈的紫烟。金维善一看雍和宫大门两边都是香表店,她皱了皱眉头,问:“雍和宫不是雍正皇上住的地方,怎么成了喇嘛庙了?”桑丽兰拉着她的手说:“是啊,不是喇嘛庙我还不来呢!”

桑丽兰和金维善先来到雍和宫殿前,她俩抬头望去,只见雍和宫琉璃瓦顶金碧辉煌,如山间瀑布般自然而下,泻落在五孔莲瓣形的门窗之上。朱红实木大门上,纵横九路共计八十一颗镏金铜门大钉,金光灿灿。在外檐的梁枋上,绘有金钱豹花纹,既庄严华丽又具有藏传佛教寺院的特征。

雍和宫大殿内,供有古铜铸造的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像,工艺精湛,高大庄严。佛像四周分列八根朱红通天大柱,柱上金龙俯首下视,口悬巨珠,威严生动。

金维善到那里不烧香不拜佛,过去她也没有见过桑丽兰烧香拜佛。今天桑丽兰却请表叩头,烧香拜佛。只见她双手把燃着了的香火双手举起,先面朝香炉三拜,然后把香放到燃香架上,后退三步,直直地跪在一个黄色的圆垫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嘴里在念诵着什么。金维善知道她在许愿,于是便悄悄地站在一棵大树下看她。许完愿,她又深深地磕了三个头,随后只见她又围着香炉转三圈。临了她叹口气,向金维善笑了,没有说什么。

这时,金维善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包中年来的电话,忙打开接听。

包中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金维善:“事情早已办完了,本来昨天就能回去了,杭部长昨天下午来京了,我们又等了一天。今天晚上六点的火车,怎么了,想丽兰了?”

包中年:“我找她有事。”

金维善:“找她有事自己与她联系呀。”

包中年:“她不接我电话啊。”

金维善:“你们男人啊,让我怎么说你们呢。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人!你应该知道她是多么地爱你,你应该珍惜!”

包中年:“我……我,我知道。”

金维善:“没什么,她是闹你呢,女人那点花招你还不知道?亏你还是情场高手呢,回去对她好一点,一切都正常了。”

包中年:“你们早点回来吧,我真的找她有事。”

金维善:“行呀,我一定把她安全带回去。”

金维善接完电话,转身不见了桑丽兰。金维善想她一定是拜佛去了,也不想转悠,就坐在一棵大银杏树下的长石条凳上等她。

这天北京的天气特别好,蓝天白云,风和日丽。雍和宫建筑上金黄色的琉璃瓦在蓝天下格外的宏伟壮观。春去夏来,太阳已显示出它的热辣,透过茂密的枝叶投射下来,图案各异。游人感觉天热了,纷纷脱下外衣,迎接初夏阳光的沐浴。

桑丽兰烧完香,拜完佛,径直地向深处走去。她来到法轮殿。此殿是僧人诵经说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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