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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潮洛蒙斗法桑布 旺丹携妻欲逃(2)

旺丹在马上带着扎哈珆,进入了一个山谷。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连绵两侧,抬头一看,只见蓝天像一道银线一样蜿蜒着。“这个山谷叫黑龙贵峡谷,长达六十里,也叫六十里黑龙贵[ 意为黑暗。蒙古语。

]。”旺丹说着。太阳西下时,他们到了峡谷的尽头,只见那里有一个山洞。旺丹骑着马进了洞,走了半天,前面出现了朦胧的白光,原来这不是山洞,而是穿越峭壁的一条通道。走出通道,扎哈珆见到了四面环山的小牧场以及毡房和牛羊。

“医生给人看病会得到一些回报,比如羊呀,牛呀,马呀,但喇嘛又不能娶妻管理家务。所以,我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把挣来的一些牲畜、财产放在这儿。今日起你在这里帮我管理这家业吧,我给你找你舅舅。”

那个夜晚,旺丹让以前的羊倌老头回了家。也在那个夜晚,旺丹占有了扎哈珆。旺丹像新郎官一样在这里待了十几天,扎哈珆夜夜在旺丹面前颤颤抖抖的,像只站在狼面前的羊羔一般。不过,旺丹走了之后,她又不由孤独了起来,夜里有时还会梦见旺丹。

就这样,扎哈珆一年年地成长着。瘦小的小姑娘长成了健壮的女人,以前,虽说她盼旺丹快点回来,但他真要是回来了,却又怕又羞恨不得逃走。不过没过多久,她见了旺丹就会扑上去扒他的衣服。就这样,她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家,她什么都会干,就连置放狼夹子、给羊去势、骟马等男人干的活儿也行。没有办法,旺丹常年不在家,只能她自己干。

旺丹回来得越来越少了。再后来,他赶着自己所得的牛羊来交给扎哈珆,连住都不住一晚就回去了。扎哈珆对旺丹怨恨起来,但想起自己走投无路时他给吃给喝的,又给她寻了这么一个生存的地方,还是心存感激。

就在这期间,她与青海的陶格套胡相遇相识了。

有一天夜里,扎哈珆还没来得及将羊群赶回羊圈,就碰到了大雨,她守着羊群在山崖下避雨,回不去了。雨毫无停息的意思,深夜时还下得更大了。她想只能在这里过夜,也并不着急,因为山崖下避风处的羊群不会有事,只是自己淋雨受些风寒而已。扎哈珆是个不怕吃苦的女人。可是,那天夜里真是应了“狼是雨夜的精灵”那句话,夜半时分,羊群忽然遇到了狼的袭击,惊散四方。扎哈珆除了使劲儿喊叫着去追羊,没有其他办法。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羊群那边有一个男人的厉声呵斥,一堆火冉冉烧起来。见了火光的狼,像是吓跑了,四散的羊也慢慢向主人汇拢过来。但是扎哈珆很是疑惑,这么大的雨夜,这个山里怎么出现了一个男人,还找到干柴生了火?走到篝火边,只见一个男人拧着湿了的衣服,虎背熊腰在火光下像是山中光滑的青石一样发着光亮。

“您好?托您的福,我的羊没被狼祸害。”扎哈珆感激地说。

“狼入羊群,岂有不管的道理?您还安好吧?”那人问安,四十多岁男人稳重的脸映在火光中。

“请您到家里坐坐吧。”

雨停了,云层散开,圆圆的月亮洒着清辉,仍有几滴雨水在飘洒。扎哈珆和那个男人赶着羊,边走边聊。

“您怎么走到这里了?”

“我是一个猎人,今天追着几只岩羊走进山谷,走着走着太阳就快下山了。被我追赶的岩羊跑进了一个山洞。我以为只要在洞口等着,那几只岩羊定是我的囊中之物。后来,走进洞里一看才知道那不是山洞,而是通向另一方的隧道。走出那个隧道时天已经黑了,我见山峰升起乌云,知道要下雨,就拾了一些干柴堆在能避雨的地方,后来突然就听到了您的喊叫声……”

“真是有缘啊,您帮了我大忙。您是哪里人呢?”

“青海。”

“我听说过青海,据说那里有雪山,是一个很远的地方。”

“是啊,很远。”

“听说青海也有蒙古人。”

“当然有。不过我祖辈不是那里的人,是鄂尔多斯或乌拉特搬到那里的。我这是第一次来鄂尔多斯。”

“啊,不容易,真是远方来的人呢。您怎么称呼?”

“我叫陶格套胡,人们叫我青海陶格套胡。”

把羊赶到羊圈那边,扎哈珆进屋熬了茶。天快亮了。

“家里都好吧?”

“啊,我以前有过一个美好的家庭。现在孤身一人了……”青海陶格套胡叹气。

“唉,您真不容易……”

这样,扎哈珆多了一个熟人。青海陶格套胡隔三岔五会来住几天。他这个人干活很利落,每每到来都会帮扎哈珆大忙。扎哈珆跟他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生活,说起了旺丹。对方也说起他妻子是怎么去世的,说起妻子去世后怎样把家当和牛羊扔给了孩子,自己出来以打猎为生等。自从认识了青海陶格套胡,扎哈珆简直快忘了旺丹。旺丹不来也快半年了。这天,忽见一个发须乱蓬蓬的人走进来,扎哈珆起初吃了一惊,接着才认出是旺丹,赶忙扶他坐下。她很惊讶,这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旺丹吃喝半天后,倒下就打起了呼噜。

诺日吉玛来到石头房对桑布说:“有一个人让你赶紧去见他。”

“谁?”

“不认识,他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叫诺日吉玛,说自己是你的朋友,让我叫你,说有事要和你商议……”

桑布马上就知道是谁了,他只跟那个人说过,有一个叫诺日吉玛的姑娘在帮他。

“在哪儿等我呢?”

“山下的嘎吉德玛家。”

“那么……你先守着这个潮洛蒙。”桑布说。

“让一个姑娘家守着我,还不如把我一人撇在这儿吧?我要是想逃,会一拳打翻了这个姑娘就走的。可我干吗要逃?我还没有拿到我的药典呢。”潮洛蒙说罢又躺下了。

桑布如今对潮洛蒙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就真的撇下他,领着诺日吉玛出去了。

他们顺着山谷走到满巴扎仓,再下了山到了嘎吉德玛家,见那个不知住在何方的著名棋手独自笑着坐在一旁。嘎吉德玛像是去放羊了,不在。

“什么情况?”棋手问。

桑布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

棋手笑着说:“你上当了。”

“什么?……”

“那个流浪医生潮洛蒙可是骗了你一个底朝天啊!”

“为什么?”

“正是我们到处找药典的时候,他会把药典送来?没有这个道理!”

若是别人这么说,桑布定是不信的,不过这话出自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著名棋手之口,他立马就相信了。

“要知道那部药典还在满巴扎仓某一位喇嘛手里。”棋手说。

“哦……”

“你听说过声东击西这句话吧?满巴扎仓的喇嘛们在拿潮洛蒙这个医生迷惑我们,这即是声东击西。然而,我们给乌仁陶古斯下了堕胎药,也是声东击西。”

桑布的脑子跟不上了,问:“那么……我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满巴扎仓现在已经开始乱了阵脚。为了保护药典,他们会使出很多法子。人这个东西,一旦开始想法子,那就会露出破绽的……”

“那我们……”

著名的棋手微笑着说了句什么,桑布很吃惊,频频点头。

夜里,达林台领着金巴和次仁朵丽玛顺着山谷走着,走到了石房前说:“就在这里面。”

金巴和次仁朵丽玛犹豫一番进去,里面先是传来潮洛蒙朗朗的笑声,接着点上了灯。

“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原来在这里,”金巴问,“他们有没有打你?”

“一根汗毛都没敢动。只是这两天桑布一直守着我,所以出不去,很难受。”潮洛蒙问,“这两天情况怎样了?”

“我把你的药典交给苏布道达丽哈屯保管。为了不让你的药典落入朝廷的手里,那位哈屯跳进了黄河洪流中……”金巴说着泪水盈眶。

潮洛蒙沉默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那位哈屯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药典,而是为了保护满巴扎仓珍宝而献身了,所以不只是我,整个满巴扎仓都不该忘了她,应该念着她。”

“清兵还绑架了我,这位是次仁朵丽玛,她在半路上救了我。”金巴说。

“啊,感谢你救了我的朋友。”潮洛蒙说。

次仁朵丽玛笑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您是金巴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又望着金巴说:“你打算将我们的这个朋友安顿在哪儿?”

“直接去乌仁陶古斯哈屯那儿吧。他可以医治那位哈屯。清兵是不会轻易去她那儿抓人的,她毕竟是旗王爷的哈屯。”

他们走出石房时,山谷已被黑夜吞没了,骤雨最后的雨点正向他们打来。金巴仰望天空,云层散开,一两颗明亮的大星星依稀可见。他又想起苏布道达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金巴第一次为了生母之外的女人流泪。望着云朵间闪烁的星星,仿佛苏布道达丽的眼在望着他。他想,你从那遥远的天空看着我吧,我也会从满巴扎仓望着你的。

深夜,达林台回到满巴扎仓就去见扎仓堪布。他走进去,面对扎仓堪布跪下了:“我受满巴扎仓之恩,才活到现在,为了保护蒙古族宝贵的遗产,我会尽全力!扎仓堪布您让我向左,我定不会向右,一切听从您的。”他的嗓音苍老而沙哑。

扎仓堪布笑道:“我知道你一直为此事劳心劳力。那么,现在情况怎样了?”

达林台说了所见所闻,最后又补充说:“旺丹回来了,但又从满巴扎仓离开了。”

扎仓堪布沉思良久后说:“那你应该能想到接着该怎么办。”

“我会跟踪他的。”

“好吧,你就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吧。不管是我们的对手,还是我们自己,现在都有点乱套了。一盘棋下到最后,总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扎仓堪布笑着说。

“可是,我们蒙古族的珍贵遗产能保住吗?会不会落入朝廷手中?”达林台问。

“朝廷?他休想!”扎仓堪布的眼神异常自信。

“您能告诉我,您想到了什么法子?”达林台问。

“跟我们斗的是一个棋手,很厉害的一个棋手啊!我不知道他的棋艺是从哪儿学来的,但我的棋艺可是来源于阿尔巴斯山里的石头象棋呢。我应该能赢了他。”扎仓堪布说。

第三天,达林台走到黑龙贵峡谷时天色已晚。只见面前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但是细看,那个洞口有脚印。

达林台身后站着红痣兄妹俩。

旺丹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再睡,这样过了两天。他现在休息足了,恢复了精力,就开始跟扎哈珆说起搬家的事。他说,我们必须要从这里搬走,但是赶着这么多牛羊,也比较麻烦,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先出去找买主,找到了我就回来。这期间要是有什么人来,千万别提我的名字。扎哈珆老实地点了头,但在心里盼着青海陶格套胡赶紧来一次,至少她应该跟他告个别。

到了晚上,旺丹走了。过了一阵儿,扎哈珆刚准备要睡,门开了,青海陶格套胡走了进来。

“你来了呀?路上没遇见一个人?”扎哈珆见了他又高兴又有点儿不安。

陶格套胡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肩,又亲了亲,笑着说:“你说的是旺丹吗?那家伙还没走出去呢。”

“出去好久了呀,这个时候怎么也到了洞口吧?”扎哈珆说。

“没那么快,你那个满巴先去拿上应该拿的东西,才会往洞口走的。”

“你喝茶歇着吧,我给你做饭。”扎哈珆说。

这时,旺丹已经到北边的一个洞里,拿了药典刚下来。刚走几步,忽听前面有人说:“旺丹满巴,不买药吗?”他一听是药贩子桑布的声音,但还是不信自己的耳朵。桑布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

可是一个黑影走到了跟前,一看就是桑布!

“你怎么……在这儿?”旺丹踟蹰着问,但马上想到这家伙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又见鬼了,他愤愤想道。

“这一点都不奇怪,我跟踪你很久了,整整二十年。”

旺丹自然想到了二十年前在伊尔盖城遇到的事。这真是一个疥疮一样恶心的家伙,居然跟踪了我二十年。然而,人的一生中有几个二十年?这些家伙起码毁了我的半辈子。他这么想着就更加愤怒,心想这个桑布一定是冲着我的药典而来,我给了谁,也不会给你这条狗,他暗自咬牙。可是不容旺丹想更多,他就已经被绊倒,桑布抢了他的药典,跑了。

“还我的药典,可恶的狗!”旺丹喊。可桑布的脚步声忽然断了,代替的是男女几人的笑声。

旺丹惊讶着,几人走到了他面前。山一样巨大的身影移来,他一看便认出是达林台。后面的两个没看清,过了一会儿才看出是一个脸上有大红痣的壮汉子和一个戴着金马耳坠的漂亮姑娘。姑娘手里拿着皮质投石器。姑娘脚底下,贩子桑布打着滚。旺丹自然认出了那位姑娘:这不是两个月前绑架我之后又放走的那个姑娘吗?旺丹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

“旺丹满巴不认得我了?”姑娘的声音如银铃。

旺丹哭笑不得,躬下身。

“不请我们去你家喝个茶?我们救了你可是口渴了呢。”姑娘身旁的红痣笑着说。

“哦,哦,请……”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桑布纵身起来跑掉了。

“站住!还我的药典……”

“让他逃吧。他们的阴谋已经落空了。”达林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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