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树林里,一间烂木屋。
一张木桌,几个啤酒瓶。
一张木板床,还有潮湿的棉被。
小秋趴在地上,五官已经看不出是好是坏了,整块脸都是,红的,紫的,破了皮的,结了痂的,头发刚过了肩,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过,奇怪的是有些头发是直的,有些头发是卷的。小秋双眼呆滞的看着这个暴打自己的人,仿佛已经习惯又或者说无力挣脱这种虐待。
那人嘲讽道:“真是打不死的好家伙,你放心,马上就能把你卖了,你的好日子要来了。”说着一脚踩在了小秋的头上继续问道“你开心吗?说话啊!你开心吗?小秋一声不吭继续趴着。那人见小秋不出声越是大力,边踩边骂道“我X你妈我叫你不说话,我X你妈的个X叫你不说话”小秋还是一声都不吭,那人停下来揪住了小秋破烂的领子半提了起来,一巴掌就往小秋脸上盖去然后继续问道“说不说话,出不出声,X你妈说不说话,装哑巴是吧”小秋不吭声,啪啪又是两个巴掌,小秋的嘴角溢出了血,两边脸肿的越加发紫,显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一个瘦骨嶙峋,大概全身只剩下皮和骨头的人走了进这昏暗的房间,和那毒打小秋的人说道“益哥,你把他打死了就卖不出了,来,抽根烟消消气”那人递过去一根烟。那益哥停止了对小秋的虐待,放下小秋接过烟问道“你妈X没加粉在里面吧?”然后一脚把小秋踹开,小秋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那人回答“没有,我知道你不好那口,再说了,来这鸟地方之前搞的那一点都快没了,哪舍得给你。”那益哥说道“你看你那鸟样,赚了钱也没命花。”说着拿出打火机往小秋那里望去,他走到小秋面前,蹲下身抬起了小秋的下巴。抓了一把头发就用打火机点着了,嘴里叼着的烟对着小秋烧着的头发吸了一口点着了,然后狠狠一脚踩在小秋头上,把火踩灭了。原来,小秋的发型这么奇怪是这样来的。
那人笑道“我赚这点钱不就是为了命嘛,一天不搞点会死的啊,对了益哥,这小子能卖多少钱?”说着往口袋里摸出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用中指撩出一小块,再用大拇指搓了一搓,拔出了几根烟丝,用口水粘了粘,和那些粉末搓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塞回了烟纸里,使劲的吮了吮中指才肯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那益哥说“******,说起来就冒火,那老不死的穷鬼只肯给5000,要不是这小子是白送上门的,打死我都不卖”那瘾君子有气无力道“艹,他妈,的才,才。才5000,分下来,还不够我溜,溜,溜几天冰”益哥说“算了,反正是路边捡来的便宜货,便宜卖了我们赶快走,就当做善事了,也算是功德一件,明晚就给那老不死的弄过去,阿东你叫上兄弟们去问问村里的穷鬼们,有没有谁家揭不开锅孩子又有多的,我们买几个回去。”阿东笑道“好,大城市的人他们钱好赚,哈哈,再弄几个小的去光东,光西,湖建,我们大半年不用干活了”益哥听着嘴角扬了一下,两眼放光,似乎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那益哥嫌弃的看了趴在地上的小秋一眼,对着小秋吐了一口痰,把烟头丢在了小秋的手背上,一脚踩了下去,把烟头熄灭了。毕竟小秋只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又怎么能受得住一天这么多次的虐待,小秋失去了意识,沉沉的昏了过去。
益哥见小秋昏了过去,过去又是一脚,然后对着另一人说道“阿东,你看好他,这小杂种一路上搞出这么多麻烦,别又出什么岔子,虽然是贱卖,但那也是钱,够买几包烟的。”那阿东双眼已经红了,瞪得大大的,时不时兴奋的摇着头,他回答道“你放心吧益哥,已经饿了他两天了,你又把他打的半死,跑不了的”益哥桀桀道“我可不想帮那老不死的省医药费,既然给他打了折,我总不能亏本吧,我先把这小杂种弄成半个人再拿去给他,我心里会舒坦一点,这小杂种还真抗揍,哈哈,真舒坦,你看紧他,我出去探探风”说完就走出了这潮湿的房间,只剩下阿东,还有晕过去的小秋。
阿东坐在床上,眼神有点迷离,鼻涕和口水止不住往下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弱智。阿东看了看地下的小秋,他站了起来,拖着这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走了过去。他没看见地上的啤酒瓶,扑通就摔倒了,刚好砸在了小秋的身上。阿东没有呻吟,没有喊痛,好像根本不疼一样,不过也是,疼的是小秋吧,幸好他早晕了过去。阿东站了起来,脱下了裤子,用手在裤裆里掏出了自己那玩意,对着小秋就尿了下来。
小秋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脸上有股热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稀稀拉拉的一撮毛还有一根或者说一条男性性器官对着自己排泄,是那个瘾君子阿东。
阿东傻笑着,问了小秋一句“你醒啦”小秋依然没有说话,阿东呆呆的看着小秋,大概是刚才的****劲还没醒过来。
沉静了一会儿之后,阿东突然把在地上的小秋拉起来,这看起来瘦弱无力的男子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拼命的摇晃着小秋瘦小的身躯,大喊着“嗨起来,嗨起来,跟我一起摇摆,噢,一起摇摆”冷不丁,阿东一口咬住了小秋的肩膀,这就样大力的撕咬着,咬完了这边咬那边,咬完了肩膀又开始咬手臂,咬完了手臂又咬腿,阿东的样子像条狗一样,又或者说像某种畜生某种禽兽一样。小秋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是忍受不住这痛楚,意识再次模糊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的情景,那是来到这里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