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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病情变化 (2)

“有一段时间我很恨阿姨,”符清泉说阿姨,不具名的都指南妈,“我毕业的时候,曾经想过不要回来。我想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总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既然如此,何必要回来面对那两个我压根不想再见到的人?可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回来了,”他朝南溪瞥过一眼,大概……那时回来,也有想见到她的原因吧?他扯扯嘴角,“我去查妈妈最后的病历记录,想要是查出什么证据,就能把他们两个人都送到监狱里去;我还找过律师,很认真很认真地谈过……可惜家里的病历在搬家时弄丢了,妈妈看过的医院太多,资料都不齐全。后来我甚至觉得,只送他们进监狱都便宜了他们。”

南溪听得骇怕,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现在……”

符清泉握握她的手,淡淡笑道:“昨天晚上,不是公司里的事情,是爸爸要我回去,你知道他要我做什么吗?”

南溪摇摇头。

“爸爸要我认阿姨做母亲。”

隔了一夜再想这情景,他竟能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倒是南溪难以置信地惊叫出来:“怎么可能?”

符清泉淡淡一笑,南溪紧张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昨天进医院,脑溢血,要做手术,上手术台前……大概他是怕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刻薄你和阿姨吧。”

“手术?你怎么没告诉我?”

“你要知道了肯定要跑到医院去,爸爸特地叮嘱的,免得吓到你,影响你伤势。手术很顺利,阿姨和杨嫂都在医院照顾他,等会儿我们回家拿月饼,再到医院去看他。”

南溪长舒一口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记起被打断的话头,问:“那你……”她低着头闷闷道,“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出了对不起,大约是因为母亲的缘故,觉得对不住符清泉,尤其刚拜过符妈妈,更觉愧疚。符清泉摇摇头,伸手摸摸她脑袋,算作安慰的意思:“没什么,我今天开口跟你讲这些,就说明……我已经不愿意再想这些事了。”

南溪懵懵然,符清泉又淡淡道:“弦宝小的时候跟我说,她最讨厌放寒暑假,最喜欢开学,因为开了学,就不用呆在家里。我那时候以为她只是嫌她妈妈丢脸,现在……现在我终于明白,其实弦宝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想呆在家里,是觉得这样对她和她妈妈都更有好处。因为……所谓父母和子女的缘分,也不过就是……一场分离。”

说父亲对那个女人过于执着也罢,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想再离开南溪半步也罢,说到底不过是,父母和子女,到头来只是一场分离。

父亲培养得他再优秀再能干,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要送他飞走;他对父亲体贴孝顺或是横眉冷对,也无法替代伴侣二字,对一位孱孱老人的意义。

在父亲的晚年幸福里,他这个翅膀已经长硬的儿子,并不那么重要。

说得更残酷些,他已经成为父亲后半生幸福的阻碍。

凌晨的这场手术,终于让他彻底明白到这一点。

现在到了他离开的时候。

“我想有自己的家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庭。”

南溪前些天说,如今对他的情感,不再像往日那般炽热灼痛,符清泉便也不谈感情,只谈细水长流的家庭。

“你说要坦诚相待,所以我今天把这些事情、还有我的想法,都坦白地告诉你。我会努力做到所有你喜欢的样子,用你可以接受的方式来对待你。我……我在住院部看到半夜出生的孩子,我很想有个你和我的孩子,我想我们的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庭。”

父亲手术之后,符清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期盼有一个自己的家庭。

他为丈夫,南溪为妻子,将来,还会有他们的孩子。

有一串芦花从窗外飘来,落在南溪的毛衣上,她原来所有不甘心的念头,都如同这片片芦花,四散在风里。

符清泉是有些不讲理,还有点独断专行,还喜欢自以为是地帮她安排好一切……南溪可以找出一百条一千条不甘心的理由,却敌不过他这坦诚直白的一句话。

她也许可以咬咬牙去寻找另外的幸福,可那世界上的所有,若没有他的陪伴,都变得残缺。

爱或者不爱,亲情或是爱情,在这种残缺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

南溪稍稍犹豫后说:“那也得爸妈答应吧。”

符清泉俯过身来,极自然地便托起南溪的下巴,轻轻地覆上去,蝶羽拂拭般的轻吻,他并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在她唇上辗转停留。条件允许的话,符清泉显是不肯浅尝辄止的,可巧现在在车上,他又怕自己急性上来照顾不到南溪的腿伤,很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低声笑道:“用不着担心,我去说就好。”南溪一被他放开,立刻紧紧贴住车座,像是生怕他再有所侵犯似的。听他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等回过神来又补充道:“等爸爸情况好一点再说。”

符清泉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来,又说:“回去拿月饼。”

南溪又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回去的路上慢慢堵起来,因中秋的缘故,车流量格外的大,杭州的红绿灯又是出名的多,一行三停的。南溪开始问昨晚符爸手术的事,符清泉一一答了,一边回她的问题,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不止他心不在焉,连同南溪,他也觉得她问得三心二意,这也许是错觉,但他自己,那确凿是心神不定了。

想要和南溪在一起的心情,埋藏得太久太深,以至于陡然成真的时候,竟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就跟失明的病人陡然间做了手术恢复光明似的,因为盲得太久,陡然揭开纱布,只觉天地间白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要闭上眼,再慢慢从暗光处接触起,才能体会到那份恢复光明的喜悦。

现在这心情,却是病人明明刚恢复了视力,却强行再绑上纱布不让他看东西一样的难受。

符清泉自问不是没有耐性的人,现在却被这莫名的把火烧得难受,转念他心里又坦荡了,没错,他就是想要拥抱她,想要感受她肌肤的温度,这又有什么错呢?可惜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有,符清泉不得不努力地想别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比如公司最近限电啦,好像解决办法还是有的,找相熟的开工率较低的工厂代工,把好质量检测关,应该勉强能度过难关,正好还可以以这个由头把工厂开到中部内地去……麻烦的是那些工商地税,隔三岔五地来找茬,有能力给他找这种堵的不少,但要说得罪最近好像也就得罪了纪家……纪家……也不知道纪晨阳那小子最近怎么样了,南溪说他也不接她的电话……南溪还给他打电话,真是胸闷……这么想着循环了一圈又转到南溪头上,符清泉懊恼无比,一口气没忍住,猛地砸在方向盘上。

南溪被他砸得一惊,忙问出什么事了,符清泉只好又托辞掩饰,这样捱过一路,总算回到家里。他搀着南溪下车,南溪却很快拨开他的手,生怕被什么人撞见,符清泉说今天家里没人,南溪仍不放心,直到打开几道门的反锁,这才没把腰上那只狼爪给拍下去。符清泉愈加得寸进尺,刚掩上门,便反过身来抱住她,她后背紧贴住门板,退无可退,疾风骤雨般的吻已将她整个人都困得透不过气来。南溪被他箍得吃痛,忍不住抗议了一声,软软糯糯的,符清泉臂膀上的力度稍减,却并未放松她,埋头在她颈窝间轻嗅那熟悉之极的体香,呼吸亦粗重许多:“小溪,我想你。”

南溪一愣,他们明明天天在一块,想什么呢?马上她就明白,“想”和“你”之间,符清泉直接略去了一个字。他的温度贴着衣衫传过来,热的惊人,他的气息浅促不稳,贴着耳瓣传进来的,“小溪。”

“嗯?”

符清泉望着她的目光里很有点恼火:“我的自制力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

是根本从来就没好过吧?南溪暗自腹诽,脚底喵的一声,原来是糖糖蹿了出来,献媚讨好地往符清泉身上扑。符清泉表现得极过河拆桥,南溪正准备低身去和糖糖打招呼,却被他拦腰抱起,全不顾糖糖在客厅里凄厉异常的叫唤,直奔向三楼。

房门是踹开的,南溪抗议说“在家呢”,可惜这种时候,抗议哪里顶用?南溪回过神来时符清泉已抱着她爬床了,顾虑到她的腿伤,符清泉不得不侧卧着,姿势有些难受,却略略纾解他难耐的心火。这小小的甜头又鼓舞了他,南溪整个人全笼入他的气息包裹之中,到真正肉帛相见的时候,南溪不自觉地脸红起来,老实说她许多年没和符清泉如此赤诚相见,脸色迅即染成绯红。

实在不好意思去看符清泉,她只好鸵鸟般地整张脸埋下去,耳边却恰恰传来他嗵嗵的心跳,闷雷一般,几乎直贴在她耳膜上。耳边的心跳声和她自己的心跳声共鸣起来,震荡得愈加厉害,符清泉却像故意要她难受似的,一双手还在她背上游弋摩挲。胸腹里早已沸腾翻滚,外面却偏偏要拿一股文火来慢慢地熬。

南溪难受得直想哭,不知道是该要他快一些别这么折磨她,还是该要他干脆浇盆水冷掉这把火来得干脆。她恨死符清泉现在不紧不慢的态度,先前那股躁劲儿不知去了哪里,她越想越委屈,便拿指甲掐他的背:“放开啦,爸妈还在医院等我们呢!”

符清泉眉心紧锁,僵着脸道:“你现在再要我放开,我马上也要进医院了!”

南溪被他这句话又闹了个大红脸,嗫喏半晌后试图再次抗议:“家里没有,没有预防的……”

她想委婉地说没有预防措施,这一回符清泉终于停下来,表情凝重而认真,声音却极轻极轻的:“小溪,我们,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好不好?”

他目光里透出些极卑微的祈盼,南溪心里有些暖暖的情绪融动起来,却不知为何又觉得怪怪的。她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倒把符清泉又吓住,俯下身来轻轻地吻她,缠绵轻柔呵护无极,他只道触到南溪心中痛处,悔疚不已。南溪看他满面伤痛,终于想到哪里怪怪的,“我想有一个你的孩子”,怎么听怎么像电视剧里女人跟男人说的话呢?她嗤的笑出声来,符清泉愈加紧张,定定望住她,那眼神直穿过她身体发肤,望到魂灵深处。他双手在她背上游走,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花,撩拨到她喘息难耐,他偏偏动作还极缓极缓,说:“小溪,说好。”

南溪双眸迷离,一时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懵懂地望着他,他又重复道:“小溪,说好。”

她回过神来,恼羞无比:“我现在说不,你肯停下来吗?”

符清泉表现得如此难耐,她以为他一定要说不肯的,谁料他当真顿住手脚,很认真地盯住她双眸:“我跟自己说过,绝不再强迫你做这种事,你如果不愿意,我会停下来。”

他仍是全身心地搂住她,呼吸重促,却未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南溪心想便是自己能捱下这撒遍全身的火种,符清泉那里……将来不会憋出什么问题吧?她又觉好笑又觉心暖,低声嗔道:“那你还不快点!”

符清泉一愣,尔后神情愈加纠结:“你真想我快点?”他把快字咬得极重,南溪微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使劲掐他他的背,符清泉这才笑笑,“我怕……忍不住的时候,又碰到你拉伤的地方。”

“那……那你小心一点。”

她声如蚊呐,引得符清泉低声闷笑,扶着她平躺过来,号角响起,开始正式的攻城掠地。他动作稍稍加快,南溪仍感觉得出来,他其实在极力克制,任何一点前进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她。南溪轻轻闭上眼,贴在他颈窝间,慢慢去吻他的喉结、下巴,符清泉被她的无心之举彻底击溃,屈身投入全部兵力,他的进攻坚实有力,佯退又轻缓有序,似山泉流入溪涧,激流飞溅,又千回百转。

到最后南溪只听到不断的心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符清泉的,他仍然拥着她,引着她从巅峰重回平境。这样毫无阻碍的拥抱,像回到很遥远的婴儿时代,可以静静地蜷在一个人的怀里,而无须惧怕任何外来的风雨。

她呼吸匀净,他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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