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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带你去黄泉路(1)

白方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连身下的凉席都浸湿了。他伸出颤抖的手凭空抓了几下,似乎是想找点东西来慰藉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可是他失败了。于是只好瞪圆了双眼喘着粗气盯着黯黑的房间,真怕梦里的东西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手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前白方的睡眠质量一直好得惊人,甚至可以用雷打不动来形容。可是这几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连续三个晚上都做同一个噩梦?又是什么梦能把刚过而立之年且身体强壮的他吓至如此?

漆黑如墨的屋子里盛满了令人可怕的静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孤独地低吟着,声音清晰地传进白方的耳朵,像是一把锤子在疾徐有致地敲打着他的心脏,让他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梦里那双可怕的眸子似乎就飘浮在黑暗的房间中,伴随着挂钟的节奏一眨一眨地注视着白方。转瞬间它又变成了四只、八只、十六只、三十二只……好像满屋都充斥着一双双冷冷的眼睛;它们错落有致地眨着,望着。

白方惊叫着打亮床头灯,取过一支烟来点燃。在吐出的徐徐烟雾中他略微平静了一点儿,开始慢慢回忆着梦里的每一个细节。

阴沉的天空下,他走在弥漫着浓雾的小镇上,放眼望去,四周白茫茫一片,远处山峦城郭在雾色中映出淡淡的灰色轮廓,显得那样的遥远陌生。空气里游动着刺鼻的血腥味,紧紧包裹在白方的身体与浓雾之间。一阵阵宛如游丝般的哀号从四面八方飘来,钻进耳鼓深入大脑。

这是什么地方?就在白方沉吟间,雾色中走近一个人影,好像突然闪现般映入他的眼帘。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披头散发,赤裸的身体上如蚯蚓般流动着鲜红的液体,缓缓地滑过白皙的皮肤,血腥味就是从她身体发出的。那是鲜血的味道,也是鲜血的颜色!

一行,两行,三行……白方看到她从头到脚都被鲜血覆盖着,但她却浑然不觉,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线向白方走来。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狞笑。她伸出兀自挂着血滴的僵直双手,似乎在向白方索要着什么。

“你是谁?”白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恐,甚至变得有些走音。

他恍惚间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没有回答,女人笑容依旧。她极为可怕的眼睛里放射出一道阴冷的目光,像利剑般洞穿白方的身体;接着她慢慢地屈臂把双手放到胸前,将自己胸前两个轻微抖动着的肉球摘落下来,又捧到白方面前……“啊!”白方低吼着扔掉手中的烟头,实在不愿重新回忆那可怕的梦境了。他战栗着端起桌上的残茶呷了一口,又转过头瞅了一眼睡在身边的妻子梦云,想看她醒了没有。今天晚上她说有点不舒服早早躺下睡了,否则平时早就应该被惊醒了。

身边的床上,梦云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平静地躺着,她披散着的头发遮掩了大半个面孔,睡衣胸前的开口处,光洁的皮肤上渗着密密点点铜钱大小的血癍,娇艳欲滴得似乎要流出血来。

这是什么?

梦云身上没有这些东西的啊!白方惊愕间扒开她额头的长发想把她叫醒,没想到一瞧之下倒把自己吓得浑身发软,一不留神竟跌落到床下。

他看见梦云的眼睛、鼻子、耳朵及嘴角都正往下缓缓地流血,好像一道道蜿蜒的红线布满了面颊,触手处却是冰凉阴冷,原来她竟已死去多时了。

恍惚间白方看到死去的梦云坐起身子,慢慢地穿鞋走到白方近前,轻轻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前胸……“别……你别过来……”白方惊叫着想站起身子,却难以挪动半步,眼看着梦云离自己越来越近,而梦云举着两个血肉模糊的肉团已经遮蔽了自己的双眼。一阵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在一起……她是谁?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浓雾弥漫的小镇、血淋淋的女人不停地充斥着白方的大脑,他无助地呻吟着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白色之中。白色的墙,白色的被,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女人挂着浅浅的笑容正盯着自己。

“快点把那个警察叫过来,他醒了!”女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白方耳边。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和开门声后,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年轻男警察来到了白方床头:“你感觉怎么样?可以说话吗?”

白方木讷地点了点头:“这是什么地方?”

“医院!是早上找你妻子晨练的邻居发现并把你送来的。”

“我妻子梦云呢?她怎么样了?”昏迷前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白方眼前。

“她死了!”看上去这个警察的年龄和白方应该相仿,却显得更加老练成熟,古铜色的国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也颇为职业,“我是桥南区分局刑警队的李伟,负责调查你妻子胡梦云的死因,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她死了?”白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细节,“不,她没死!她就不是人,她是鬼……”他按捺着起伏的心脏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地叫喊着,直至李伟用力按住他。

“你冷静一点,一个大男人至于吓成这样?”李伟的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他根本瞧不起白方这种人。

其实白方本身也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这也是他的职业特点所决定的。白方是个文物贩子,所以遇到事情时更愿意找一些道上的朋友来解决。此刻他望着面前不苟言笑的李伟,终于安静下来,不过表情多少有些尴尬:“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他停顿了一下又摆摆手,“请你把手拿开。”

李伟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本来边记录边问道:

“你妻子胡梦云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有什么异常没有?”

“没,就是说有点不舒服,8点多的时候就睡了。”白方扭过头盯着天花板,似乎在回忆什么。

“她躺下就睡着了吗?”

白方皱着眉回答道:“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们的私人生活你也管吗?”

李伟轻哼了一声,道:“你的个人生活我当然无权过问,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是,她的死亡时间是昨天凌晨1点到3点,死亡原因是中毒!”他故意把“中毒”两个字加重了读音。

果然,白方一下子就惊呆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中毒?她……怎么会中毒?是什么毒?”

“这我应该问你!”李伟的声音变得冰冷异常。

“我怎么知道?”白方转眼间又恢复了他那副凡事满不在乎的尊容,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接着李伟开始盘问白方最近的生活细节,甚至连他经常去哪个发廊找哪个小姐都问得一清二楚,直至白方有些火了:“你们不去找线索瞎缠着我干什么?难道现在扫黄也归刑警管?”

李伟倒没有生气,摇着头有些无奈地合上本子道:“作为公民你有权配合我们的调查,而且你妻子是非常规中毒,具体致毒原因及中了什么毒还在调查,所以事情没有搞清楚前你不能离开本市,电话保持24小时开通,等明天你身体好一点再去公安局认尸办手续吧。”

说完这些话他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白方,转身离去。

看着李伟刚关上门,白方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他的头还有点痛,心脏也不太舒服。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略有些激动的心情。他已经想起来为什么这三天自己会连着做梦了,甚至妻子的死没准还和它有关。

一定是那幅画!白方极为肯定地想。

可罪魁祸首真的是它吗?它又是一幅什么样的画?

三天前,白方路过清河文物市场,以极低的价格在一个戴着草帽的中年汉子手里收了一幅油画。那是一幅肖像画,上面画了一个身着白纱的西方年轻女子,酥胸半露娇艳美丽。白方当时正从市场路过,职业的敏感告诉他这画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于是在朋友老二的撺掇下,两人连蒙带吓地把画从中年汉子手里买下来,还没来得及出手,便挂在自己家里。可是自从这幅画一进家门,他晚上睡觉就没有安稳过,昨天甚至还被死去的妻子吓了一跳。所以白方认定这画一定有问题,没准还真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白方看来这倒是上天又提供给他发财的一个良机。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白方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一是他本身就不属于那种思维缜密的人;二来反正现在也没事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八成是当时梦还没醒加上看到死人后被惊吓而产生的幻觉。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回家把画拿上,然后去桥头找那个中年汉子好好讹诈一笔钱是正经事。至于死去的妻子胡梦云,白方更无所谓,反正这几天有公安局的人管着,大不了将来给他们家点钱再找一个嘛。

当年白方和她结婚最重要的想法是利用老丈人在物资局的关系,现在老丈人一退休就没了利用价值。而且以白方做人的原则来看,感情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因为在他的观念中只有欲望的满足才永远占据着第一的位置。

衣服就在身边放着,白方随便套上就开门往外走,却和正要进门的小护士碰了个正着,她看白方要走一把拉住了他:“你要干什么去?

费用还没结呢!”

“哦,我找那个警察有话说。”白方挣脱了她就往外跑。

“他已经走了……”小护士在背后喊着。

白方边跑边往后瞄了一眼,心说我又没让你们送我来,凭什么要我给钱。他跑到医院大门外钻进一辆出租车往家驶去,一路上还在憧憬着找那卖画的中年汉子要多少钱合适,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却正在走向一条不归路。

外面的阳光照射到出租车里又映到白方脸上,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最近这么怕光,但只要有阳光他就会感到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脑子也随之变得混沌一片,好像又走近了那个浓雾血腥的梦中小镇,耳边似乎又回荡起莫名的哀号,声音凄厉恐怖,简直要钻进白方的大脑把他撕成碎片。他用力按着跳动的胸口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却发现路有些不对。

“你这是要去哪里?去我家不是这个方向!”

“是啊,可是这里通往另一个地方。”出租车司机的声音怪怪的,脸上的笑容也诡异得很。

“另一个地方?是哪里?”白方的心脏跳动更厉害了,他的头也开始剧烈地疼痛。

“黄泉路!”出租车司机从嘴里轻松地吐出三个字,回过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停车!”白方惊惧间怒吼一声去抢方向盘,却不留神一头撞到出租车司机脑袋上,两个头颅契合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漫天的金星布满了二人的双眼。出租车司机用尽全力推开白方的身体,艰难地将刹车踩到了底。

出租车发出尖厉的号叫撞到隔离带上停了下来,白方趁此机会拉开车门猛地跳到人行道上,拼命向前跑去。身后出租车司机解开安全带冲出车外,看着白方的背影拿出了手机拨打电话。

他是谁?为什么要说带自己去黄泉路?他又有什么目的?白方在奔跑中思索着,却怎么也不得要领。远处,出租车司机已经打完了电话,望着白方的背影微微地冷笑着。

清河文物市场是个自发的露天文物交易场所,因为毗邻市郊大道,所以很早就有些文物贩子或盗墓者来这里“散货”,已经成为了塞北地区最大的文物市场之一。

白方到的时候刚过中午,市场上人并不多。他摇晃着有些眩晕的脑袋点了支烟等人,边抽边想着这几天的事。虽然说和妻子胡梦云的感情并不深,但怎么说两人也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她这一死多少让白方有点伤感。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她的死因,为什么会中毒?中的又是什么毒?难道这几天有人给他们下了毒?这也刚好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连着三个晚上做同一个噩梦了。可是下毒的人又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呢?

正午的阳光透过薄云照射到白方身上,使他又有些感觉不舒服。

刚才回家取画的情景如梦魇般涌现:屋子空荡荡的,床上还凌乱地堆叠着没有收拾的被褥。木地板上踩满了各种脚印,想必是赶来抢救他们的医护人员和邻居所留下的。白方望着床铺又想起了梦里的女人以及血淋淋的可怕场景。他不敢再多想,直接伸手去墙上取画,却又被吓了一跳。

画中女人的脸上充满了阴森及忧郁,她阴冷的目光宛如两道利剑刺入白方的眼睛。一瞬间,白方竟被这幅油画吓得连打了几个激灵,他想起了梦中无时无刻不出现在眼前的双眸,它们为什么这么相似?

白方下意识地摸了摸双眼后退了一步,他似乎又见到浓雾中那个鲜血淋漓的女人。

战栗携着恐惧变成一股无形的压力将白方揽入怀中,他抱着欲裂的头退到墙角,胸口如同被泰山压制般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画上,白方看到那个西方女人的面孔甚至开始变得有些扭曲。他咬着牙从桌上抓起那张昨天的晚报裹在画上,揪下来夹到腋下就往楼下跑,再也不敢往画上看一眼,速度快得甚至连门都忘记关。而此时屋角的衣柜当中,一道阴森的目光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大哥,这么急叫我来什么事啊?”一个年轻的男声打断了白方的沉思。他回过头看到一个身材精壮的小伙子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明显的诧异神色。

白方扔掉手中的烟头,将腋下用报纸包着的画交到对方手中说道:

“找你来当然是好事。”

“什么好事?”老二看到白方一脸的官司相就有些不信。

白方勉强笑了笑掏出支烟来递给老二:“我媳妇死了!”

“嫂子她……死了?这是好事?”老二有些疑惑。

“还记得前几天在这儿买的那幅画吗?一买上它我就开始倒霉,连着三个晚上都做同一个噩梦,搞得我神经都衰弱了。昨天晚上我媳妇中毒死了,尸体现在还在公安局,死因还不清楚。”白方愤愤地又点了支烟。

“有这种事?八成这卖画的有问题,得让他赔偿咱们损失啊。”老二突然咋咋呼呼地提高了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问白方,“那该怎么办,再找几个朋友过来?”

“用不着。”白方挥手制止了他,“你跟我走就行,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着话指着远处补充道,“你看到河边栏杆旁那个戴着大草帽的家伙没有,就是他吧?”

“对,走吧。”老二麻利地从腰间掏出把小刀握在手里比画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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