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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画里有只鬼(1)

写在前面的话:

眼前一片漆黑。

他划起了一根火柴,“哧”,黑暗中闪烁出微弱的光芒。对面女孩的脸上一片沉静,她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广口瓶,瓶子里的液体散发出腥臭味。

桌子上有一幅即将完工的画,画上的女人虽然神态逼真、笔线流畅,但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死板僵硬,如同一只禁锢千年的幽灵,等待着恶魔带来复活的咒语。事实上,咒语就是女孩手中瓶子里的液体。

火柴灭了,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中。

“包里有蜡烛。”女孩说话了。

“还是火柴吧,万一被人发现了……”

“很快的,点蜡烛吧。”女孩打断了他的话。

蜡烛点亮了,昏暗的光线下,女孩的脸开始摇曳。她打开了那个瓶子里的液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慢慢滴到了画上。

有风吹进来,烛光晃了晃,画上的女人似乎也活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他不敢再看下去,这本身就是一个恶魔的游戏。抬起头,他深深看了一眼窗外,深邃的夜幕尽头是美术馆的宿舍楼,再往前面便是林城的墓园。墓园里埋藏了太多不愿离开的亡魂,很多时候,站在宿舍楼便可以看见鬼火四窜,尤其是在鬼节。

“好了。”女孩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幅画,画里的女人似乎真的复活了,先前呆板的身体显得柔顺起来,两只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点在嘴唇上的液体因为没有完全浸入纸里,泛出一丝光泽,如同涂上唇膏一样。

“太完美了。”女孩啧啧称奇。

他看着画上的女人,心里一阵发冷,那个女人真的活了过来,最开始变的是她的笑容,嘴唇一抿,笑容变成了忧愁,跟着眉毛一紧,忧愁变成了悲伤,然后眼睛一缩,悲伤变成了愤恨。

他感觉后背爬过一些东西,恐惧沙沙作响。画里的女人越来越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

“夜里12点,用尸油淋画,画会带上尸气,同样会赋上灵气。这个偏方据说百试百灵,当然,点画的人还会见鬼。”

鬼,这个字像一个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恐惧,他慌忙转过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你看,画美吗?”抬起了头,他看见眼前的女孩脸上带着鬼魅的笑容。

不,女孩的样子赫然就是画上女人的样子。

“啊……”他身体往后退了一下,脚下绊到凳子,顿时摔倒在了地上。

寻找恐怖诡异的事情是我的爱好,很多时候,我会选一个阴雨霏霏的夜晚,钻进一家生意萧条的电影院,让自己美美地享受一回恐怖。

对我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可惜,这种恐怖氛围,时间长了也会变得乏味。

在朋友的推荐下,我开始寻找更刺激的活动。比如东城的殡仪馆晚上闹鬼,西郊的树林里有狐妖,医学院里的尸体会走路,可惜这些听起来诡异莫测的谣言到最后都被我找出了真相。

今天,我来到了林城美术馆。

A跟我说,今天美术馆里一共会展出170幅画和40多尊雕塑作品,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真正感兴趣的是美术馆收藏室里那个上锁的保险柜。那里面,有一幅尘封的画像,据说那是一幅诅咒画像,凡是看过画像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这幅名为鬼女的画像曾经被网友揭露过,但是很快被封锁消息。

A给我提供了一些资料,并且还给了我一把钥匙,那是保险柜的钥匙。

“那是一幅诡异莫测的画,如果你想感觉那幅画的诡异与恐怖,最好晚上打开它。”

美术馆展览区的人流很大,除了一些闻讯而来的美术爱好者,更有一些从外地赶来的摄影师,虽然美术馆严厉申明不让拍照,但是依然无法阻挡他们内心的冲动。其中一个长发飘飘的摄影师,更是带着一个手表式摄影机,每次看到好的作品,他便抬腕看表,拍摄照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距离展览关闭只剩下5分钟了,按照我之前的计划,我必须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等到晚上再出来。想到这里,我快速向卫生间走去,然后找一个隔间,钻了进去。

按照A的说法,因为美术馆展览任务大,再加上展览的作品并没有多少物用价值,所以他们不会做细致的检查,我躲在卫生间是最合适的地方。

果然,展览结束后,卫生间外面只是传来一个喊声,确定没有人,工作人员便离开了。

天黑后,我从卫生间出来了。

整个展区静悄悄的,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经过雕塑区的时候,我看见一尊雕塑忽然动了起来。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慌忙躲到旁边的角落里。

那个雕塑披着一件黑色的绸布,从一群雕塑中站出来,仿佛一个复活的僵尸,不过我从他那头飘逸的长发一眼便认出,他正是那个白天偷拍照片的摄影师。

他怎么也在这里?我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摄影师四处看了看,然后向前面走去,他的方向正是收藏区。

难道他也是为了那幅尘封画?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摄影师果然来到了收藏室。

看到他轻车熟路地避开收藏室上面的监控,我开始怀疑他究竟是个职业大盗还是一个摄影师。就在我走神的瞬间,摄影师已经走到了那个保险柜面前,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塞了进去。

他怎么会有保险柜的钥匙?我的心顿时揪紧了。

摄影师拿出了一幅画,应该就是A说的那一幅诅咒画像吧。

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摄影师拿画的手在微微颤抖,只见他慢慢把画铺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一个微型手电筒,轻轻地照在画上。

从我所处的位置无法看清画上的内容,所以那幅画的震撼只能从摄影师的脸上反映出来。微弱的光亮下,他的眼睛仿佛直了一样,定定地看着那幅画,仿佛整个世界已经离开,只剩下眼前的画像。

“那是一幅诡异莫测的画,如果你想感觉那幅画的诡异与恐怖,最好晚上打开它。”我的耳边响起了A的话。

“啊……”突然,前面的摄影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喊声,我抬眼望去,摄影师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两只手用力捂着胸口,嘴巴张得能容下一只拳头,但是他的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桌子前面的一幅画。

为了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但没想到脚下却撞到了旁边的门板。摄影师转过了头,目光聚到了我身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我无法形容,悲伤、绝望、哀怨、祈祷,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

“有,有,有……”摄影师在重复着一个字。

“你说什么?”我直接走到了摄影师的面前。

“鬼。”他终于说出了后面的那个字,然后身体一下栽倒在地上。

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幅画上。

这是一幅写意画,似乎更倾向于现在流行的日式漫画,只是画像上的女人已经上色,并且她的衣服、皮肤、头发,全部用逼真的手法赋色,看起来如同真实的照片一样。整幅画摊在桌子上,因为光线的缘故,那个女人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带着无法触摸的鬼魅,阴恻恻地看着靠近它的每一个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荧幕上,空洞的画面只有一只手在推门,门口依然是空洞的门,每扇门的背后隐藏着你不知道的恐惧,但是推开后发现依然是一扇门。恐惧被重复延续在黑暗中,隐藏在未知中,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啪”的一声,突然,摄影师的手抓住了我的脚。

“啊……”我一下子从门里面跳了出来,这才想起刚才摄影师似乎出现了什么事故。

“有鬼。”摄影师拉着我,从嘴里又吐出了这两个字。

“哪里?鬼在哪里?”我拉住摄影师问道。

“那里。”摄影师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画,然后脸上显现出巨大的恐惧,晕了过去。

画里有鬼,我立刻站了起来,目光又一次聚到了那幅画上。

画中的女人,寂寂不动。

她和我对峙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我知道那是画上残留的尸油味。

《鬼女》这幅画,在我今天来美术馆的时候已经了解清楚。

三年前,美术学院的两名学生一起创造了它。为了能让它获得美术作品大奖,他们用了古老的咒语,拿尸油赋画。不知道是因为内心恐惧,还是真的出现了鬼魂,两个创作者从实验室里跑出来后就疯了。

一年后,流传在林城的这个诡异传说牵动了一个好奇的探险者的心,探险者拿着一个DV,在一个晚上来到了美术学院的图书馆。第二天,人们在图书馆门口发现了死去的探险者。他身旁的DV记录了整个过程,从他进去找到那幅画,一切如常,就在他打开那幅画研究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像是被什么追杀一样疯狂地向外面跑去,最后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而整个DV画面里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那个探险者自己在奔跑、尖叫,最后摔倒在地上。

这个世界有鬼吗?

没有,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曾经破解了那么多闹鬼传言,这一次同样我也不相信。我收起了眼前的这幅画,然后准备离开。

“站住。”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转过了头,身后空空如也,除了躺在地上的摄影师,根本没有别人,难道我听错了?

“你就这么带走我?”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谁?”我低声问了一句。

“奴家,孙玉姣。不幸爹爹早年亡故,留下母女二人度日。”女人的声音这一次唱了起来,并且我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摄影师嘴里传出来的。

借尸还魂?

摄影师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开始变得不正常,仿佛一个身形翩翩的女人甩着水袖,和着琴瑟旋转飞舞。

我迟疑了几秒,不再理会他,走出了收藏室。

按照A跟我说的话,我绕过美术馆的展览区,从后面一个楼道找到了一个走廊,然后走了进去。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废弃的大门,只有几张烂桌子堵在中间。搬开那些桌子,我走了出去。

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我给A打了一个电话:“你要的货我拿到了。”

此刻,那幅画就躺在桌子上,安静得如同一具尸体。

我不知道A要这幅诅咒画做什么,但是我深深感觉到这幅画带来的恐惧,尤其是眼睛直视画里女人的时候,仿佛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着你,让你无法抗拒,深陷其中,最后发疯。我想之前创作这幅画的两个人,还有那个探险者以及现在在美术馆疯掉的摄影者都是源于此吧。

心理学家说过,人类在对于恐惧好奇的东西的时候,是越拒绝越喜欢,最后沉陷其中。

不知道为什么,在A来拿货的这段时间,我的内心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那幅画仿佛真的有什么魔力,让我内心的那些东西越来越强烈。

“你的任务是拿货,安心地等A来。”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魔力?这和你的爱好多么相似啊!”

我的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内心有一些东西在破土发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距离A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如果A拿走了货,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见到这幅画了。

画上的女人,神秘的事件,疯掉的人们。这些东西似乎要比A付给我的货款更吸引人。终于,两个小人的PK结束了。

我伸手拿起了那幅画。

淡淡的腥臭味窜进鼻里面。这一次,我在强烈的灯光下展开了这幅画,画上的女人以更加耀眼的姿态映进我的眼帘。

女人活了过来。

画,是历史记忆的凝结。最初的画像是古人在岩石上的雕刻,随后发展为绢画,然后是纸花,种类各异。

我沉浸在《鬼女》画像中,仿佛看到了一出悲戚千年的哀怨剧,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看到A已经坐在我面前。

“林先生,这幅画还是少看为好,它要了不少人的命。”A看着我,沉声说道。

“的确,这幅画很诡异。”我轻轻合上了画卷,依然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你的报酬。”A把一个纸包推给了我,然后拿走了我手里的画。

纸包里是粉色的百元大钞,数目不小,我满意地收起来。

“我们的交易希望你能保密,包括你在取画中间遇到的这些事情,过了今晚最好就把它忘了。”A说着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努了努嘴,很想问一下他要这幅画到底用来做什么,可惜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机械性的回复:“放心吧,对于客户的事情,我一向是铁嘴铜牙。”

是的,通常对于客户的事情我很快会忘记。但是,我却无法忘记这幅画。这个晚上,我噩梦连连。

那个女人如同一条蛇缠绕在我的梦里,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尸臭味,她的眼睛带着深邃的诱惑,她的嘴巴吐着阴冷的信子,而我如同一个坠入深渊的羔羊,根本找不到回路的方向。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打开门,我看见一个女孩站在外面,她看着我,惊慌失措地问道:

“你是林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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