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凡心把张亮被人栽赃嫁祸的事情向何月嫦、若熙和卖鱼陈说了一遍。
“这件事就是这样啦。不过,我相信张镖头是无辜的,所以我要把那个栽赃嫁祸之人抓住,所以我要帮忙把那个清虚妖道找出来,将其绳之于法,还张镖头一个清白。”凡心由始至终都是相信张亮的。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何月嫦担心道。
“对,何大婶说得对,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这种百姓做的,你交给官府办吧。”若熙生怕凡心再次有生命之危,于是跟着阻止凡心。
凡心欲开口辩驳,卖鱼陈却抢道:“女儿,这次我就帮理不理亲了,你也该知道官府的办事效率有多糟糕,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像张镖头这样一个大好人在监狱中受苦,所以我支持凡心,男子汉就该有这种见义勇为的胆色。”
“陈大叔,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吝啬胆小之人,直到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侠骨义胆的大丈夫。”凡心突然发现卖鱼陈原来在大是大非面前,是如此明白事理的。
“好人总是容易被人误会的,不过我早已看淡了,你现在知道也不太迟,重要的是你要尽快找出凶手,把张镖头从狱中救出来,然后……”
“然后什么?”凡心好奇地问。
“然后就向张镖头讨些银两是吧。”果然知父莫若女,若熙一语中的地说出了卖鱼陈的心思。
“错,银两现在不保值,拿几亩田产就最划算了。”卖鱼陈果然死性不改。
“陈大叔,看来,我一直都没有看错你,你就是一个吝啬胆小的人,虽然这样,但得到你的支持,我也很开心。时候不早,我要走了。”说完,凡心拔腿就跑。
“喂,凡心……”若熙边喊边去追,卖鱼陈见状,装作欲跑的样子,却阻挡若熙的去路。
“爹,你干什么。”若熙生气的道。
“我当然是帮你去追凡心呀。”卖鱼陈见凡心早已走远,偷偷一笑。
“爹,你这样分明是故意让他走掉的。”
卖鱼陈说:“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他天生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再加上他现在是去帮人,这证明他已经长大了,懂得帮助别人,是好事呀。”
“你呀,真是的……”何月嫦脸色略带点担忧。
另一方面,在街上,马清风与雨桥结伴而行,马清风对雨桥说:“雨桥,现在是时候让我这个挂名哥哥来教你如何行走江湖了。”
“你想说什么呀。”雨桥不耐烦的说。
“我们出来行走江湖,切忌四样东西。”
“哪四样东西。”听到马清风这样说,雨桥忽然有兴趣起来。
“第一样是最致命就是色,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温柔乡乃英雄冢。”
“看来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果然合适不过。”雨桥嘲讽道。
只见马清风站在妓院门外,花痴状,雨桥大喝一声:“马哥儿。”
“雨桥,你现在看到了,以我这种行走江湖多年的人也差点把持不住,被女色所诱。”马清风立即回过神来说。
“我看你是情场老江湖才对。”雨桥取笑道。
“别胡闹,嗯,还有第二样就是酒。正所谓酒能乱性,又是穿肠毒药。”马清风怕立即转移视线。
“这个你可以放心,因为我从来都不喝酒的。”话音刚落,雨桥发现马清风不见了,忙说:“咦,奇怪,人呢?”
雨桥四周张望,发现马清风竟跑到一间酒铺前,拿起一酲酒在闻,她相当生气道:“这个马哥儿,真是的,现在好像出来游玩似的,可恶。”
雨桥欲走去找马清风,突然,春桃急急忙忙在雨桥身边经过,雨桥猛地反映过来,抬头见春桃行色匆匆,心想:“这个人是春桃?她走得这么急,要去哪儿呢?”
于是,雨桥偷偷紧跟其后,只见春桃鬼鬼祟祟的拐进一条小巷里面。
“她走来这里想干什么呢,嗯,肯定有古怪。”雨诧异的道,于是,她静悄悄地跟着拐进一条小巷里。
这时候,春桃走进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巷,她谨慎地四周张望一下,再次肯定没有其他人后,便吹一声口哨。很快,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来。
“事情已经办妥了。”春桃跟那二人说。
“好,我们立即回山上去汇报吧。”其中一人回答道。
“好,走吧。”说完,春桃与那二人迅速离开。
“我爹之所以含冤入狱肯定跟他们有关。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大本营在哪里,然后将你们一网打尽。”此时,一直躲着的雨桥小心翼翼地跟着离开。
春桃与那两汉大名人急忙往前走,一直来到树林里,雨桥一直跟随其后,由于生怕会被发现,所以不敢把距离拉近,只能保持较远的距离。
在这个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树林里,东一拐西一拐,雨桥心想:“奇怪,春桃他们要去哪里呢?”
这时,雨桥看到三人走进一间道观,这里的牌匾上写着“玄清观”
雨桥感到兴奋,因为它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要找的人——清虚肯定就在里面,于是,她纵身跳进观内,落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上,在这里能清楚看见大厅里面灯火通明,却大门紧闭。
于是,雨桥小心翼翼地走到一个窗前,用手指把窗纱戳破来窥探,看到春桃给厅内十多名贼眉贼眼的山贼作揖问安。
“魏寨主,各位兄弟好。”春桃表现得相当花枝招展。
那个魏寨主名叫魏清猛,他对春桃说:“现在你不用再伪装了,变回本来面目吧。”
“好的。我变。”春桃双手合十,摇身一变,竟立即变成清虚妖道的样子。
雨桥见状,大惊,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