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们是不是能够称得上文人,但我们终是爱好文学,并朝着文学领域进军的一群朋友。我们因文学结缘,因文学而同时感受快意,也曾因文学在一起争执、误解,甚至互不理睬。但是,一旦圈内发生了不寻常的事,一个传呼,便纷纷放下手中事,急切切、呼啦啦地赶到聚集点。一颗颗赤诚的心开始燃烧,绽放出火热的情怀。
今天,因联系老大乃涛发放《燕州城》杂志,才得知文友晓言病得不轻,休假在家。一上午工作中,脑海里一直晃动晓言的身影,到底病成啥样呢,老大为什么一大早的就不上班,在他家里守候呢?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担心。统计完投递杂志地址,正好11点。政府食堂开始就餐。可我没胃口,没心思去吃。于是,再电话老大,问情况,老大说都在晓言这呢。我越发着急,急忙收拾办公桌,关电脑,交待同事下午帮我完成未完的工作。因为我不知道晓言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下午几时能返回单位。于是急匆匆地往晓言家里赶。
进门见晓言站在卧室前迎接我,悬着的心落了地。老大乃涛、诗人水弦、长弓奔日、大雨滔滔几个文友已经在这一上午了。这四位中三位老师,一个公务员,可都是丢下工作前来探病的。
晓言情绪不错。其妻说见了文友来了精神头。前些日子,在屋里昏倒几次,吓得她不知所措啊。
晓言病了几个月了,曾在沈阳大医院住院,他病了,怕影响朋友情绪,不主动和大家联系,直至这次昏倒,吓坏了妻子,妻子才在大雨滔滔打电话时说了实情。于是,大雨滔滔转告了老大乃涛。
大家说些开心话,表示随叫随到,晓言你要闷了,随你招呼。只要你开心些,病情一定好转。
晓言自己前一段让病拿得心情沉重,情绪低落,他是不愿意打扰别人的人,这样,自己很寂寞,很无奈。从前他是喜欢和朋友聚会,尤其和文友们杯酒诗文地欢娱,可想这几个月他是多么地难挨。
晓言有了精神,陪大家到小酒店就餐,随即鹤影、水在语、绿影听说我们在一起探视晓言,都推迟了其他事情赶来。
水在语一个电话,鲜花店主亲自捧来了花篮,酒桌上高潮迭起,气氛热烈,晓言情绪顿增,禁不住要一瓶无醇啤酒,大家劝他慢饮少喝,3个多小时后收杯时,他到底还是喝光了一瓶。期间我们怕他坚持不住,几次问他,他都自信地说能行,没事,今天看见你们,大家又回到了从前快乐的时光了,真开心,以后咱继续聚。
弄文字的人,真的比较单纯,比较透明,爱恨情仇不隐不瞒,急了红眼翻脸后,两顿小酒就化解了,想让他们记仇也记不住。亲兄弟不过如此吧。
我也一样,至今不知谁是仇人,尤其在文学圈里,我只记得我的文友们热情豪爽,即使因性情所致做出了让我不悦之事,抑或是产生了误解,那也是过一阵子会因一篇文章,或一次聚会交流就给刷新了,还是可以共同切磋文字的朋友。
天下文人是一家,见面如同老朋友,即使没见过面,只因文稿,只因网络有了联络,遇上异地需要求助的事,都会热心帮忙。文学让文友们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心与心的碰撞如孩童一样单纯透明。文友啊文友,与众不同的朋友,永远的朋友,一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