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易很是怀疑,这小八婆到底是不是失心疯了。
喊着拉上自己来大法寺上香,但寺门还没迈进,就让我烧了人家的老巢,你说你这样做缺不缺德呀,关键的是,做这缺德事的人还必须是我。难道你就真的想烧了人家寺庙,你好眼观一下和尚裸奔的感人场面?
辰易眼眶泛红,模样格外委屈,“你能别这样看着我吗?”
小八婆今日穿的是一件绿衫,到这并不重要,关键的是,她无论穿哪件衣服总是能将饱满的胸脯衬托的赏心悦目。
所以,从另外一个方面讲,辰易不得不对设计汉服的大师拱手称服,人才啊,难有的人才,********这种汇集人文荟萃的衣衫都设计的出,不简单。
小八婆见辰易脸色愈加扭曲,心底已是乐的不可开交,“怎么,不敢?可刚才说信誓旦旦说能为我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韦姑娘,你能不能说的实际点的。”辰易黑着脸颊,满口苦涩。
辰易神色越是吃苦,韦芳就越是助兴,知道最后忍禁不住,当着辰易的面笑漏口了。
“咯咯……辰易,你真是天下读书人的耻辱呀。”韦芳葱指顶着辰易,毫不近人情的打击着他。
辰易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很识趣的保持沉默。
大法寺,坐实在镇江城西,颇受信奉。
至于香火之类的,绵绵不绝的人形就是最好的写照。
“一间大一点的破房子,再挪几尊破菩萨就是寺庙?”显然辰易对寺庙这东西辰易很少涉足,而且两世都是如此,前生积累万千德行于一身的盗墓贼,有心上和尚寺么?这事的前世主人更是个只顾青楼不顾家的人渣,更不用说了。
韦芳看着辰易撇嘴,玉手莫名往他眼前一晃,然后很迅速的攥成了一个拳头,顺便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质脆响。
“不可在寺内说出有辱菩萨的浊语。”韦芳再次强势的威胁着他。
辰易不屑,顺了一嘴,“你也好意思辩论我,一个姑娘家的,初时还怂恿我烧了人家房子呢。”
韦芳道:“我那是在寺外,你是在寺内,意义不一样。”
辰易嘴角抽搐,这样也可以?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韦芳添了二两银子作为香火钱,过后就拿着一把檀香往大殿侧围走去。
辰易对上香真心提不上心情,可出于无奈,只好跟在小八婆的屁股后。
待小八婆焚香过后,整理了一番衣衫,就提着步子前往大殿。
一进大殿,不足片刻,一位披着袈裟的和尚迎了过来。
辰易微楞,难道小爷真的根骨奇佳,天生慧根,是个出家的好料子?
事实说明辰易想多了,也从侧面说明他这人格外自恋,但也情有可原,他今儿早上就是对着镜子笑了大半盏茶的工夫。
“韦小姐。”和尚对着小八婆行了一礼。
辰易两世为人都少有与和尚接触,可起码知道,一个能披上袈裟的和尚肯定是个大和尚。
而所谓的大和尚,说白了,就是头顶多烫了几个疤,是和尚庙中的老油条。
但让辰易惊愕的是,一个有身份的和尚为何会主动跟这小八婆打招呼。
莫非……这小八婆根骨比我的还要奇佳?
有可能,看着手腕娇小,却能轻而易举将我拎起,慧根啊,足以说明她有当女和尚的潜质。
和尚一脸慈祥的朝着小八婆走去,小八婆见到对方后,态度友善贤惠的回了个礼数。
“一灯大师好!”
正沉浸在饱淫私欲中的辰易见此,瞬间提过神来,神色呆滞的看着小八婆。
母猪,也会耕田了?
专权暴力的八婆居然会有温顺的一面,这玩笑老天爷可开的真大……
但紧接着,辰易眸光一闪,寻思到了初才的那句话。
一脸迫切的看着身前的老和尚,“您老贵庚?”
小八婆微怒,老和尚对辰易此番甚是不解。
依旧答道:“贫僧六旬余二!”
辰易仍然在笑,道:“敢问大师法号?”
头一次辰易只捕捉个风烛残影,这回是洗耳恭听。
大师道:“贫僧法号一灯。”
辰易眉梢紧皱,过后欣喜万分,“敢问大师收徒否?”
“你要出家?”小八婆惊呼道。
和尚也是大吃一惊,“公子,你当真要出家?”
辰易态度诚恳,“不是出家,只是跟着大师学习武艺而已。”
说着,神色极不友善的瞟了身旁的小八婆一眼。
然后看着眼前的秃瓢和尚,欣喜若然,这和尚法号一灯啊,一灯啥概念。
传说中的南帝,一根食指戳遍天下鲜有对手,如此强大的武技,不拜学过来岂不可惜。
一灯和尚愕然说道:“贫僧不曾修行武艺啊。”
辰易一脸不信,这人都可以逆时空穿越,你一灯和尚将一阳指传承三五百年又有何稀奇。
“大师,你可别诳我,学生可是对你仰慕已久。”
“公子,你果真弄错了,贫僧只是专修佛道之人,真的不曾会武艺。”
辰易顺道:“那你为何取法号一灯?”
和尚道:“这是先师提名,贫僧无力作答。”
辰易仍旧不死心,“难道大师你真的不会一阳指?”
一灯和尚摇头反问道:“敢问公子,何为一阳指?”
辰易想了一下,挺了挺右手食指,“就是食指一伸,隔空杀人。”
听了辰易的话,一灯和尚脸色呆然,小八婆嘴角抽搐。
“姓辰的,你让人揍傻了吧,能现实点么?还想隔空杀人,我看你是想成为本姑娘手中腊肠……”
小八婆的话顿时让辰易一惊,哆嗦着嘴唇。
很现实,心底唯一幻想能报复这小八婆的念头被小八婆跟这死秃驴扼杀在摇篮中。
可坑爹的是,你丫的不会隔空戳人的一阳指,叫什么一灯。
事实说明,武侠终究是武侠,当不成事实。
结果,某位记恨过度,导致意淫的青年成了他眼前两人眼中针对的对象。
最后,辰易实在忍不住了,小八婆惹不起,你一老秃驴我还惹不起么,辰易整了整衣衫,正色道:“大师,你们出家人讲究的不是一直同仁吗?可我在你的眼中读出的是鄙视。”
顿了顿,重声道:“而且,还是赤裸裸的那种。”
一灯和尚充当不问,权作无视。
这下辰易愈加受伤了,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居然连六根清净的和尚都对他另眼相对。
可想而知,这事情是多么严峻。
辰易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教育一下这死秃驴,可只字未提,一灯和尚却是跟一旁的小八婆聊得正欢。
只见听道:“韦小姐,今日前来还是作签?”
小八婆如实的点了点头,“求两支。”
一灯和尚疑惑道:“往日都是为双亲祈求平安,今日增出一支,所谓此签作何方向?”
小八婆见大师问起,脸色骤然提起一抹羞红,答答道:“姻缘!”
“你求姻缘?”辰易听着乐了。
就她这凶残本性,还想嫁人,我看是谋杀亲夫玩儿吧。
提起姻缘,小八婆心底本就没底,可自己也是老大不小了,在明朝,姑娘通常都是在十五六岁就投夫教子了,可自己呢,快十八了。
说句不中听的,真快成了老姑娘。
而小八婆听着辰易一嘴蔑视的语气,压抑在心底的怒气瞬间爆发,大有提起腊肠的欲望,“姓辰的,我求姻缘你有看法?”
说着,韦芳的一双玉手极不自然的开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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