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他不是我老公!”
竹妈不理她,只是伸手在她腋窝里挠了几下,这是娇小的竹妈欺负竹若依同学的终极狠招,果然,竹若依同学被这一挠挠,“噗叽”地缩着身子笑弯了腰,竹妈趁机挤进房门口,屁股一顶,竹若依一个踉跄闪一边去了。
于是,竹妈和竹爸门一开,极快地将墨子昊架进房内,将他往竹同学的闺床上一扔。出门的时候,竹妈还不忘将自己的女儿一推,也推进了房内。
“你自己老公,自己伺候!”
说着,居然在外面锁上门,竹妈这次绝对的是送羊入虎口。
竹若依知道老妈这个人,早在她二十七岁那年起,就将女儿的贞操看得无比的淡,总是幻想女儿能和谁来个先上车后补票,现在有这么一个她横看竖看都喜欢得不得了的人选,当然乐得趁机将女儿卖了,所以她也懒得虚情假意地求那狠心的老妈开门。却听到门外的老爸有些微词。
“老婆,这样做,不太好吧?小依好像不太愿意哟!”
“切,我自己的女儿,她那闷骚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呀!要让她亲口承认喜欢谁,那是比登天还难!得了,那闷骚精想啥,做娘的清楚得很!而且,你刚才没听小昊说,他和小依早就那啥了……”
竹若依一听这话,这魂淡还真会扯淡。我跟他,什么时候那啥了?走到床前,心里愤愤不平,拿起枕头正想往那张讨厌的脸上抿,灯光之后,却见那魂淡的脸美得耀眼,那脸蛋白中透着红,薄薄的两片唇微微张开好像索吻一般,透着粉红的润泽。
烂醉在床上的墨子昊,平时迷死人的桃花眼却微微睁开一条小缝。看着剩女一脸陶醉的表情。
幸好,竹若依同学目光只是专注在他美丽的脸蛋上,在蹂躏了他的脸蛋一小会之后,似有些不耻于自己的好色,放开手之后还厌恶地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然后转身走向衣柜,在里面翻了几下拿了些衣服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沐浴的水声,墨子昊这才放心地睁开眼,冰蓝的眸子里浮上了一丝兴味继而露出莫测的深沉。然后那持续不断的水声,竟然让他开始心猿意马,开始后悔自己这个装醉的举动。
他从来不知,自己原来这么色,现在,不过是听到些能让人无限遐想的水声,它居然也能联想到让人喷火的玲珑曲线。遐想加联想,让现在的他,喉咙是干的,鼻子是热的,脑子也是亢奋的。
理性的他却在反省:如果知道这么禁不起诱惑,他是绝不会铤而走险装醉!现在可好,本来是想要作弄一下她、吓一下她以惩罚她的“不忠”,但从现在身体这种饥渴症泛滥的程度来看,惩罚煎熬的绝对是自己。
他坐起来环视一下这小小的闺房,除了床和那个衣柜,绝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容人睡觉。
他不敢想像,呆会她睡自己旁边,那种诱惑绝对能引爆他体内所有的冲动因子,继而摧毁他的全部理智。
但偏偏,他只能装作是个喝得醉死的酒鬼睡死在她旁边。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样侵犯了她,以她的个性,绝对会马上和他来个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想到这个结果他皱皱眉。浴室的门锁拧开的声音让他极快地倒头瘫在床上。
竹若依的床很大,占了整个睡房的三分二的地方,墨子昊感觉自己庞大的身躯正被某女很吃力地推到了床的另一边,一阵瑟瑟沙沙的声音之后,身上多了一张薄被。侧耳听着身边的人轻轻躺下,估计某女对自己这个醉鬼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只是将自己推到了床的另一边而已,他还以为,她或许会狠心地将自己推下床,趁着他“烂醉如泥”的时候直接让他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呢!
心里浮上一丝甜意,或许,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自己,不然也不会温柔地给自己盖上被子。听着她啪地一下关了灯,过了不久,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越来越轻,看来,是睡着了。
墨子昊这才小心地睁开眼睛,见睡房里亮着柔和的暗黄小夜灯,轻轻地侧身半支起身子,才发现两人中间用一张卷成春卷状的棉被隔着,他不由得好笑起来,原来她刚才瑟瑟沙沙地忙活好一阵,是摆弄这个形同虚设的防线。
唇角向上弯,这竹若依有时是精明得厉害,有时,却又天真可爱得让人怜爱,让他这种偶尔痞起来尽失道德底线的男人,也不忍心去破坏她心目中的美好!
将“大春卷”和自己的位置换了位,在柔和灯光之下熟睡的脸孔,秀气的鼻子随着细微的呼吸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安静地排成两排,性感的唇微微张开,静恬绝美的睡容,一下一下撞击着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一角,心底升起一股从没有过的温柔,这温柔像一阵和煕的春风,将原本躁动的心奇迹地安抚得安宁平和,只是伸手轻轻抚了一下那光滑的脸庞,在她身侧慢慢地躺下,手小心地将她轻拥入怀里。
不知不觉地,不知是酒意薰然,还是她芳馨的气息让他生了醉意,他也觉得睡意袭来,原本担心的景象,那些可怕的杂念居然不曾在他心里现出半分。
伸手将床头的小夜灯也拧熄,漆黑中,只剩淡淡的月色,透过窗帘朦胧地照在相拥而眠的两人。他闻着她特有淡淡的香味夹着浴露清爽的味道,拥着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心境平和且恬然慢慢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清晨,竹若依醒来,慵懒地不愿睁开眼睛,脑袋很清醒地知道今天是周六,可以再睡会懒觉。只是身上有什么东西压住,而背也似是贴着些什么东西,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