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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纵命涂血

“你不是说,那丹药拟天之内无人能敌吗,为什么我连那人一招都接不下。”徐璟桢暴怒地一拍桌子,用力过度牵引了内伤,令他面目狰狞得可怕,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不为所动的黑袍人。

黑袍人拿起茶杯轻抿一口,缓缓道:“这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远在你之上……”

“放屁,那人年纪比我还小,实力在拟天之上……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徐璟桢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表达其内心之极怒。

“山外之山,你的天赋只能说是中庸之资。”

徐璟桢鼻音一顿。“哼,那徐文瓛呢,他凭什么比我强。”

“哈哈。”黑袍人轻笑两声,随即对天作揖道,“别人可是四家之一,血源荒禁之主,其天赋自非我等凡俗可比。”

“所以……我没有价值了是吧。”徐璟桢眼中一道森然划过。

“欸,我们是一个讲信誉的组织。这样吧,以我做担保,先允你一半的报酬如何?”黑色的兜帽之下,一张嘴划出最邪魅的笑。

“拿来。”徐璟桢右手一伸,大声道。

黑袍人袖手一抖,一颗闪着玻璃光泽的紫纹黑丹掉在徐璟桢的手中。徐璟桢没有一丝顾虑,直接吞下,旋即运气消化其中庞大的灵气。

“你先练着,我出去走走。”语毕,黑袍人起身欲走,却又转向徐璟桢一笑道,“此丹内含一绝世杀招,好生领悟,莫要再让我失望了。对了,曹家的曹行慊是你的竞争对手,而他所要奉上的、便是他们曹家的明珠,曹云萼。哈哈。”

黑袍人走后半刻,徐璟桢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团团黑气充斥其中,呆滞的目光仿佛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只是一瞬,他便神思回拢,眼中黑气逐渐褪去,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正常模样。

“三生白骨禅?一套内功心法算什么绝杀,唯一有用的就是这些黑气了,嗯?黑气……”徐璟桢久思无果,便转念,“撒下的网也该收了,曹家嘛……”

。。。

“听说十天后有一场各家子辈之间比试,你去不去啊。”原本低头看书的雨霖铃突然问一旁坐着发呆的徐文瓛。

金色的面具一动不动,闭合的双眼似乎在沉思,又像是在休憩。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雨霖铃将书压在桌子上,瞪向徐文瓛。

“这是作为客人该有的态度吗。”徐文瓛脸一侧,一对金瞳直视雨霖铃。刹那,她只觉得脑中一阵恍惚,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手背。“青面影的职责是在阴暗中。”

“放手。”雨霖铃眉目微皱,冷冷道。

“额。”徐文瓛猛然察觉,收手的同时轻咳两下,强行化解尴尬的气氛,“抱歉。”语毕,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雨霖铃慢慢地抱住自己被抓疼的手背蜷缩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

城西南是一片商市,喧闹的街道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店铺,但其中一条宽敞而整洁的岔路却罕有人迹。此路旁一扇宽敞的朱漆大门被沉重的门檐压住,各点的细节装饰都显出这家的富裕。又见门匾上两个端正黑墨大字——“曹府”,却给人一种深厚底蕴的感觉,此处便是以行商起步的曹家。曹家以其庞大的商业关系网在文宣城立足,同时也带动了文宣城的商业繁荣。

街道的尽头,一处露天茶摊上,一位兜帽严实的旅人坐了下来。

“小二,来壶凉茶。”沙哑的声音带着干涸传出。

“好嘞。”

面对拿到眼前的水壶,旅人并没有急着饮用,似乎在等待着谁。过了一会儿,一道人影急急地赶来,一屁股坐在茶摊的椅子上,随手到了一杯水一阵猛灌。

“最后一次助你,他们好像有点察觉了。”来人一身寻常百姓的衣服,说话时却压低了几分声音。

“嗯,可以。”旅人沙哑的声音一顿,“这里面是一份慢性毒药,对象是蜘蛛。”

语毕,旅人从衣袖中递出一份纸包,而这一动作被烧水的小二看得一清二楚。

“你!”来人眼睛猛然一睁,“你想逼我上绝路。”

“绝路?哼。”旅人不屑道,“你、还有其他的路吗?”

来人一拳紧握,思虑片刻后收下了那个纸包。

“门准备好了吗?”来人问道。

“喂下,你便可以离开洞穴,门、在南方。”

“好。”说完,来人又匆匆离开。

“蜘蛛的临死一口也是致命之毒啊。”旅人轻声一笑,拿出了几块碎银放在桌上,便起身离开。

。。。

曹家,正厅。

此时,主位上坐着的一位身着华丽衣裳顶着大肚的中年男子正跟侧坐的另一位华服男子谈论。突然,门外传来一道下人的声音:“家主,您要的药汤。”

“嗯,进来吧。”曹家之主肥胖的脸上原本平淡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只见一位下人弯着腰端着一碗汤药靠着右侧慢慢地走来。

“家主。”下人抬起托盘递向肥胖的中年男子,曹家之主曹津。

曹津将手伸了过去,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那位下人眼中瞬间划过一道狠色,旋即恢复平静。曹津的手碰了瓷碗,却是一顿,猛然将它打飞,只听啪嚓一声,瓷碗掉在地上摔碎汤药洒了一地。那下人一懵,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想毒死我吗?”曹津平淡的声音却让那位下人浑身哆嗦,而隐隐爆发出的气势更是让下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家主,我、我我……冤……”

“冤枉?”曹津嘴角一扯,肥胖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狰狞的表情,随即呼掌扇出径直砸向下人的脑袋。

却是被一只手拦下。

“曹渡,什么意思?”曹津怒气益增,瞪向拦阻的华服男子。

华服男子却是一笑,提掌推开曹津,淡淡道:“家有家法,虽是下人,但处罚皆有章程,取证、责问,缺一不可,否则如何让族人信服、令奴婢尽心。”

“哼,好,如尔所愿。出来!”曹津强忍怒气,对着堂后喊道。

只见从堂后快步跑出一人,正是茶摊烧水的小二。

“曹家主。”小二谄媚地对曹津说道。

“把你所见一次不差地说出。”

“是是是。”小二将他在茶摊所见一一称述给曹渡听。

“冤枉啊。王二我跟你什么仇怨,要这样污蔑我……”

“闭嘴。”曹渡一声大吼喝断了那个下人,“一方指责,一方拒认。嗯,让蒋师爷来辨毒吧。”

见曹津又要发怒,曹渡连忙又道:“放心,若他真的下了毒我便亲手毙了他。”

“哼。”曹津闻言也就没再说什么。

。。。

曹家正厅,此刻来了许多人。放眼看去却见一抹亮色傲然于人群之中,从面相发髻来看是一位尚不足及笄之年的女孩,神女之胎,倾国之资,小巧可爱的她却是一脸傲娇色,鲜唇微抿,香肤白肌,黑发如瀑洒,投足星云间,一身华丽高贵的紫色罗裙,项金玉璎珞,腰鹅黄宫绦,虽皆是凡俗,但她周身所散发的丝丝灵气无不彰显其拟天气境之修为,这位便是曹家明珠,拥有龙潜之资的曹云萼。

厅中央蹲着一位中年儒服男子,美髯短须,面颊清瘦,一副精干的样子,一旁悬浮着数百根沾有不同药剂的银针,他时不时地拿起一根银针沾一点地上洒出的汤药,细细观研。一个时辰后。

“回禀家主,此汤中十三味药材俱无毒,但比原药方多了一味,虽只增其药效,这剂量嘛……”蒋师爷托了托短顪,眼中精光射向跪在地上的下人,“其心可诛。”

“家主家主,我可是都按照抓上来的药熬的啊,剂量……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下人一听蒋师爷的话吓个半死,连忙对曹津拜道,见他不为所动,又转向曹渡,“二爷二爷,我不知道啊,二爷救我啊。”

曹渡一眼都不看他,随手拿起一杯茶轻啜一口,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掠过眼前的下人,接触一瞬,下人猛然一顿,随即低着头趴在地上不断地颤抖。而主位上的曹津脸色阴沉,看似在考虑如何处置这位下人,却不知那双半眯的小眼巡视着四周,索搜着一些有用的细小动作。

“无论你是否知情,曹府已经不能再用你了,蒋师爷,将他的工钱发下,遣回家吧。”曹津闭上眼,沉声道。

“是。”蒋师爷应道,随即转身对那个下人说,“跟我来吧。”不等他反应便直接将其拖走。

“王二。”

曹津一开口,立刻一道谄媚的声音附和上来。

“您有什么吩咐。”

“这是你的赏钱。”

只见他随手丢出一块金锭,王二立刻抢住道:“多谢老爷恩赐。”

“退下吧。”

“是是是。”

。。。

入夜的曹府格外安静,深宅大院的一处静谧厢房内烛火通明,曹家之主曹津正在会见一人,那人低头跪见,模样极其恭敬,再一看竟是早些时候指证下毒的那名王二。

“大人,您的金锭。”一反先前的谄媚,王二的语气郑重而恭敬。

“既是赏钱,就没有收回一说。”曹津不在意地挥挥手,“与我细说茶摊之事。”

“诺。”王二立即将自己所见之事无巨细地汇报给曹津。

“辨毒的时候曹渡与阿舆(下人的名字)眉来眼去,哼。不过那个旅客……”曹津沉吟片刻,突然抬头对王二道,“外面是不是太安静了。”

“嗯,血腥味。”王二喃喃道。

顿时,曹津肥胖的脸上一片凝重,半眯的小眼睛挤出了一丝宛如实质的杀意,旋即灵力爆提眨眼便消失不见,唯留下一片片凝固的灵气碎片飘散在四周。

。。。

徐府。

“不好啦!不好啦!”一位徐家小厮疯似的穿过前院,正巧撞在了徐璟桢的身上。这小厮哪比得过徐家长子,一下子就被撞了出去。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何事容得你这般放肆?”徐璟桢微怒,喝向倒在地上的小厮。

这小厮也顾不得疼痛,朝他一拜急急道:“大少爷不好了,曹家被灭满门了!”

“什么?”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徐璟桢一阵失神,强忍着立刻前往的冲动,沉声问道,“可属实,这话可乱讲不得。”

“小人怎敢乱讲这样的话,文宣城西南街铺都传疯了,据说连文家宗老都出面了。”

“嗯,带我前往一观。”徐璟桢一收手中折扇对那小厮道。

“是,大少爷随我来。”

。。。

曹府前原本人迹罕至的街道上此刻围满了人,小厮替徐璟桢挤开了一条通路。迎面只见朱漆的大门半掩着,时不时传出一阵阵尸体腐败的恶臭,让徐璟桢眉目一皱。突然,他见到一位熟人,连忙上前问候。

“克允兄,许久未见了。”

那人一偏头,正是训斥过文戍陵的那位文克允,随手一摆道:“鸢心兄,少见。上次重伤、恢复得如何了。”

徐璟桢脸色一顿,旋即笑道:“小小内伤,克允兄牢牢寄挂,鸢心感激不已。”

“哦,小伤啊,那便期待鸢心兄的修为更进一步了。”

“自当尽力。然与克允兄交手的话,绰绰有余了。”徐璟桢语气一淡,目光寻向朱漆大门。

仿佛没听见般,文修继续说道:“鸢心兄想必欲一睹凶案现场,请。”语毕,不等徐璟桢反应就独自走进曹府。

徐璟桢眼睛一眯,喃喃道:“只是来挤兑我?文家之子也这般无趣。”转而对小厮道:“你先回去吧,我看看现场随后便回。”

“是。”

。。。

推开大门,顿时一阵恶臭猛地往鼻子里钻,徐璟桢连忙调气封住嗅觉。眼中却是一片惨样,玄关被切掉一角,上面沾着的白色糊状液体混合着鲜血滴在被削去一半的灌木中。一条血带拖到一处血潭,其中混杂着一些碎肉和破烂的内脏。徐璟桢脸色惨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踩着凝固的血迹小心地走到前庭。

原本宽敞的前庭此刻有些拥挤,地上堆积着不少曹府中的尸体,甚至有些不能称其为尸体,因为连一点人的模样都看不出。各种器官凌乱地堆放在一起,还有不少从其他地方继续收拢过来,不过这些残缺的肢体已经有些腐坏,看样子也是死了数天。

“鸢心兄。”文修冲着徐璟桢喊了一声,立刻走了过来,“你看这是谁。”

说罢,他举起手中被平整地砍掉一半的脑袋,瞬间上面残留的一颗眼珠失去了支撑掉落下来,被眼疾手快的文修一把抓住。

“哎呀,真是不小心了。”文修说着打开手掌,却见眼珠已经被捏得粉碎。徐璟桢看着他手中一堆灰白色的杂质,胃中一阵抽搐,却死死撑着不说话。

“鸢心兄,你当真不认识?”

这是?徐文瓛看向半张面孔,虽然面皮已经腐败泛黑,但也足以判断。“曹津!”

“是啊,连帝名实力的人都能轻易杀死,哎……”

“你害怕了。”

“先一观身后的诗再说也不迟。”文修略略苦笑一下。

徐璟桢心中迟疑,一转身,眼睛猛然睁大,呆滞一瞬却好像忘记了一切。在遍布刀光剑影的玄关背面,赫然提了一首血诗,其曰:

廿生复廿生,万瓢迎孤坟。纵命旧山事,惊觉无处痕。

劣性亡不惜,恐丧天地人。涂朱潦陋志,七窍吐心针。

“纵、纵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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