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丈夫真好,呵呵……”唯希痛苦地瘫坐在地上,靠着身后冰冷的墙面悲凉地笑着,被血染红的目光凄楚地望向布什拉,充满了羡慕。
扎菲尔心里歇斯底地怒视着她,粗而急促的呼吸让他整个人颤抖起来,愤然地回过头望向布什拉,怒声吼道:
“你现在满意了?相信了?”
“我……”布什拉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任性,竟造成这样的局面。
“如果你还不信,就一枪打死她吧!”扎菲尔见她不回答,便命身旁的随从给她一把枪,让她自己选择,之后就冷酷地丢下他们先行离去了。
“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布什拉手里捧着枪,内心充满了惶恐,见她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身子都抽搐起来了,吓得大叫道:“快叫救护车,快点!”
唯希送到医院里后因头部伤势过重,颅内有出血,所以陷入重度的昏迷中。
布什拉听到医生说她随时有生命危险,自责得又哭泣起来。
“夫人,你别难过了,你也是太爱扎菲尔上校才会相信那些谣言。”贴身女佣上前心疼地劝慰着她,希望她不要再内疚。
“你也觉得那些是谣言对吗?”布什拉抹了把眼泪,心里总有股上当受骗的感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
“是啊!我刚刚打听到那个艾妮撒被赶走前跟那个女人同寝室,两人成天吵架,关系很不好。”贴身女佣把自己听到的说于她听,进一步分析道:“如果扎菲尔上校真想跟那个女人怎么样,又怎会让她与艾妮撒同寝室?”。
“这样说来我是真的被骗了?”布什拉蓦然醒起,心里更加难受。
“您与扎菲尔上校结婚的当晚,艾妮撒还跟那个女人吵过架,因为那个女人偷偷喝酒,被她举报后第二天挨了三十鞭子,而您那天正好被她带去看热闹。”
“原来艾妮撒从一开始就在借我的手除掉那个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坏?”布什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被愚弄,被耍得团团转,一时气咬牙切齿,悔得肠子都清了。
“艾妮撒被扎菲尔上校割掉舌头也算是受到了惩罚,您就别难过了。”贴身女佣一边劝慰着她,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唯希能尽早苏醒恢复健康。
在医院里反思难过了一天,回到家后扎菲尔一如往常的在家中书房里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