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穆加西的军队被哈木扎的人马打散后,有很多没能突围成功的士兵被哈木扎的人马俘获。
阮安晴带着一车女人呆在后方,见前方战斗的苗头不动,哈木扎好似占了上风。
虽无法确定前方战况,但凭着直觉,自己真不能冒这个险把赌全压在穆加西身上,想着自己肩负一车人的安全,不容他再犹豫,他必须果断做出选择,想罢便赶紧启动车子,带着一车人先行逃离。
可惜哈木扎的动作太快,用强有力的炮火封堵住他们欲经过的路。阮安晴见前方形势不对,立即掉转车头,向反方向疾驰而去。
但因自己对路线不熟,仓皇下竟无意撞到哈木扎人马的枪口下,“砰砰……”几声,车胎被打爆后车子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撞向山体,被哈木扎的人逮个正着,从而不可避免的沦为俘虏。
美丽的夕阳逐渐落到山头,腥红的光辉在乌鸦的聒噪声里犹如染血的玫瑰,一朵一朵的盛开在山间,摇曳在悲鸣的风里,祭奠满地凋零的年华。
哈木扎趾高气扬地走在硝烟残存的战场上,欣赏着遍地的哀鸿挣扎在自己一手创造的人间炼狱里。
看着他们惊恐眼神和无助的颤抖,内心越发膨胀,对自己此番的战利品非常满意。
“报告司令,此次战斗一共俘获37个俘虏,接下来如何处理这些俘虏请指示。”一个士兵小跑过来,站直挺胸敬礼,汇报完情况后等待指示。
“老规矩,男的留着当靶,女的留着生娃。”哈木扎散漫说,不改一惯的风流本色。
“遵命!”报告的士兵接到指示后挺直胸脯又敬了一礼,但心中仍有疑问不知该如何解决,再次请示道:“报告司令,那些生不了娃的老女人该怎么处理?请指示!”
“老女人?穆加西的口味真重。”哈木扎下流的胡乱猜测一下,没太当回事,漫不经心道:“女人老了就不配当女人了,不配当女人那就当没用的男人处理了。”
“遵命!”报告的士兵会意后,就恭敬地转身离开了。
过之不久,俘虏被按十个一组绑在木桩上,等待哈木扎过来处决。哈木扎给自己的爱枪上好子弹后,就悠哉的走了过来,准备开始练习打靶。
“突突突……”随着十几声枪响,十个被打爆头的俘虏失去了生命。
紧接着换第二批俘虏上场,但这批俘虏有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还没被绑在木桩上,就哭天呛地,挣扎着不肯受死。
“我是赛义德酋长的妻子,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会给你们很多钱。”一个身形微胖的老女人不肯就死,便以金钱诱惑他们,希望他们能看在钱的份上饶她一命。
哈木扎这时正在给枪换弹匣,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他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子,望向了那个喳喳哇哇不想死的老女人。
“妮芭丽王妃?怎么会这么巧?别来无恙?”哈木扎见到她很是吃惊地张大眼睛,只觉是喜从天降,这下又可以大捞一笔横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