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个月艾敏通敌的那封密信被古太白截获后,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为了帮助巴布莱正府军除掉眼前这个心腹大患,这一个月他没少费心,多次陷害设计不成后,他不禁将目光转向扎菲尔。
随着阿依沙怀孕,赛义德酋长对法迪更加看重,甚至冷落了这个帮他管理江山的弟弟。
艾敏担心法迪在营中的势力越来越大,从而压缩了自己的正治空间,心里竟起了陷害之心。
一声惊雷在天边炸响,坐在办公室里闭目沉思的艾敏陡然睁开了眼睛,此刻窗外已是乌云滚滚,黑风咆哮。
不久,大雨像是在银河中泛滥了一般,从天上狂泻而下,犹如无数条鞭子,疯狂地抽打着眼前的玻璃窗,扭曲着窗外的世界,更扭曲着掩映在窗玻璃上的人影。
犀利的目光像毒蛇吐出的信子,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它充满毒液的尖牙中酝酿,准备随时致人于死地,收获自己的战利品。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艾敏站在窗前对着窗外的雨景若有所思,目光随即一狠,既而露出一个耐人寻味且邪恶的微笑,似乎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夜晚,云开雨散,露出一弯清冷的月芽。古太白忙完一天的公事,此刻总算能放松一会儿,想到前几天从赛义德酋长那里弄到的酒还没喝完,索性趁着这个空当将那瓶让人提心吊胆的美酒干掉。
想罢,他便很快付诸行动,将自己掩埋在地下的酒挖了出来,趁着眼前美不胜收的阑珊月色,索性席地坐在一棵幽香四溢的花树下,提瓶畅快地独酌起来。
一个酒嗝,酒瓶里的月亮渐渐迷醉,朦胧得透出一股诱惑的光泽,渐渐形成一个性感的轮廓,像是一个风骚的美女,细看下有几分唯希的神韵,那股销魂噬骨的魅惑挑逗着他,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古太白醉眼一眯,身子燥热得起了一丝饥渴,放荡得大笑起来,自言自语地叹道:“床上真该有个女人了。”
说完,意犹未尽且饱含寥落地放下空荡荡的酒瓶,从花树下站起身子,哼着小调,醉醺醺地离开了。
跌跌撞撞地走在空旷无人的街上,满身酒气,晕呼得已分不清方向。这时耳边响起一阵犬吠,接着就听着一群巡逻兵的呼喝。
“这么晚了,公主会去哪里呢?”一个士兵对另一个士兵问道。
“谁知道?赶紧找吧!”另一个士兵答完,就拉着他追上同伴朝另一条街跑去。
古太白因喝过酒,所以不敢现身,躲在暗处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没太在意,反正事不关己,没必要去费那个神,想罢继续跌跌撞撞前行,直至回到自己的住所。
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按下电灯开关,眼前仍是黑得不见五指,看来灯又坏了。
古太白站在门前吐了口粗气,反手将门带上后,歪歪斜斜地走进房间,鞋也未脱地倒在床上,舒畅地翻过身子,打算将一旁的被子拉开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