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挺不错的阿,姐姐。”苏灵儿突然冒了出来,撅着圆润的臀部,倚靠在苏媚儿身上,一脸挪揄之色。美眸不停扫视十八号比武会场。
苏媚儿翻了个白眼,伸出青葱玉指轻轻地敲了敲苏灵儿的脑门,一脸无奈的回头看着苏灵儿,朱唇轻启,说道:“你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呢,真是的。”说完,又伸手指了指刚下比武场的方宇,“看见那个家伙没,我觉得他好有趣。”
“哼!我看是你春心荡漾了吧”,苏灵儿一脸的不信,斜着眼上下打量着苏媚儿,又道:“小心邝天赐邝公子看见了,可就害了那个人了。”
听妹妹提到邝天赐,苏媚儿妩媚的笑容立马转变成一脸愁容。对于那个男人的百般纠缠,苏媚儿打从心里感到深深地无奈与厌恶,奈何对方身世背景一点儿不差于自己,而且实力还高深莫测。自己是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过,心累啊。
似乎是发现姐姐的心情突然低落了,苏灵儿牵起苏媚儿的手,摇来摇去,“姐姐,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苏灵儿一边装作恶狠狠的表情,一边捏着粉拳挥动着。
“你呀!”苏媚儿被苏灵儿的一番话语逗笑,伸出玉指点了点苏灵儿光洁白皙的额头。
看着一对姐妹花在那里不停变换神态,每个神态都展露出不同的惊心动魄的绝美风情,周围不明所以的人也跟着笑的痴了。
这边,打完比赛的方宇准备离开会场回去了。
根据比武的介绍,二十个场地,每一场地分得了有六十人。头两天按照一对一的规则进行淘汰赛,等到第三天还剩下十五人的时候,便开始擂台战。擂台战直接决出胜者,选出比武大会二十强。然后二十强经过激烈角逐,选拔出前三甲。
反正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回去抓紧时间修炼龙拳第三层,方宇如此想着。
正要转头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见不知道是苏灵儿还是苏媚儿上台了。对于这两姐妹,整间学院都找不出几个人能分得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的。
这也怪不得别人。这两姐妹无论从穿着,还是气质,抑或是性格,都实在是太像了。
苏家小姐上台后,便再次夺得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陷入了深深的迷恋之中。
方宇止住脚步,环抱双臂站在那里饶有兴趣的观看接下来的这场比武。
苏灵儿的对手是一个长得还算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但那唯唯诺诺的神态却让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上台以后,苏灵儿一改与苏媚儿在一起时的笑颜,换上了冰冷又高贵的容颜。冷淡的美眸就这么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对手,一袭白衣随风舞动,配上那精致的脸蛋儿,美轮美奂。
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这与先前变化如此之大,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但依旧沉醉在其中。
这俩姐妹,性格当真是一样。对待外人时,都是冷淡至极,高傲无比,一副冰之女王的样子。
比武开始。
唯唯诺诺的小青年眼里骤然闪过一丝狠色,决定先手发制于人。口中默念了一段咒语,比武场顿时被黑暗覆盖。
只见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白骨手,过了一会儿,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比武场开始摇晃,两只白骨手撑地,从黑暗里爬出了一具巨大的骷髅。
“骷之帝皇,这是大衍州曾家的召唤术。”台下有认识的人解说道。一时间,观众议论纷纷。
苏灵儿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绝美的容颜依旧是波澜不惊。
她伸出两只玉指,随手一挥,“断瀑。”比武场中凭空出现一条气势惊人的瀑布,从天而降,直接砸向了骷之帝皇。
“这是苏家不传绝技,五行水之术法。”又有人解说道。
过后,水流尽散,骷之帝皇被砸的七零八落。大家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脸上纷纷露出唏嘘的神色。
而苏灵儿反倒微微蹙起了黛眉,看向那个小青年。
小青年双手结印,骷之帝皇以极快的速度开始重组。
“天啊,这是不死之身啊。”有人惊叹道。
苏灵儿美眸一凝,知道必须要从施术者下手。苏灵儿朱唇微动,喊道;“冰封。”那刚聚组完成的骷之帝皇瞬间给冰冻的严严实实。
小青年神色一滞,便又要结印。苏灵儿哪肯给他这个机会,大喊道:“水击鞭。”一条粗大的由水组成的鞭子,从苏灵儿身后挥舞而来,小青年禹步一闪,奈何鞭子的范围太广,直接被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苏灵儿胜。”随着裁判的裁决,台下掌声雷动。
冷冰冰地苏灵儿和苏媚儿抱在在一起后,脸上也恢复了明媚的笑容。
“叹为观止啊”,方宇自言自语道。
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的淘汰赛,方宇胜的依旧毫无压力。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玄级体术者对战不能飞行的修行者,本身就拥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何况是身体强度如此刚硬的方宇呢。
获胜后的方宇没有久留,便回去继续修炼龙拳第三层,龙岩拳了。
之前就一直在钻研的方宇,对龙岩拳已经掌握的八九不离十了。
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苦修,在这个傍晚的时候,这套完完全全是为方宇量身打造的拳法,被他悉数掌握了。
明天擂台赛在即,方宇少有的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而旁边坐着的大牛,却一脸的落寞。
方宇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背后拿出一坛子好酒。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将酒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酒后,两人躺在地上。看着悬挂九天的银河,方宇云淡风轻地说道:“想回去就回去吧,顺着自己的心意。”
大牛却摇了摇头:“算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我要等我能撑起一片天的时候,再回去。现在的我,还是太没用了。”
兄弟俩心里都明白,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也许已经迟了。
可谁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