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不拘谨但是也觉得烦,她想早早的回家去,哪怕不吃饭躲在被窝里也是一种幸福,然而往往天不遂人愿。
很快晚宴就开始了,在经理的拉动下,大家也逐渐进入了兴奋状态,毕竟都是比较熟悉的同事,拘谨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此时此刻,只有鱼儿感觉浑身燥热,心里暗流涌动,这感觉十分的讶异,仔细回想鱼儿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刚才服务生递过来的那杯好喝的红酒?鱼儿的思绪渐渐模糊,只是燥热,热浪一跌不跌地在身体内冲撞,鱼儿感觉不好,看着同事们的视线都有些模糊,鱼儿甚至不能跟经理说一声,她觉得自己十分不舒服,得马上离开,回家,然后冲个凉水澡。对,就是这样,她需要一个凉水澡来降温。
鱼儿冲冲撞撞,但是哪里是出口呢?找不到门,真的找不到门。
鱼儿撞上一个男生,刚想开口说话,却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小姐,这是贵公司在这边安排的休息处,您可以做电梯上楼,到902房间休息。”好听的男生想起,鱼儿恨不得去咬他一口,她接过门卡不假思索地就上了电梯,服务生按下了九,就撤出了电梯,完成任务的微笑跃然脸上。
在电梯里,鱼儿感受着无法忍受的热浪。
燥热感已经无法压抑。
鱼儿躲在电梯里,身体的变化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仅仅是凉水澡恐怕解决不了问题,白皙的皮肤早就被灼热染上淡粉色,这份晕染让小鱼儿有些妩媚,此时此刻,小鱼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撕扯着衣服,虽然意识尚存,但是已然无法克制那双不安的手,鱼儿一边羞愧难当另一边又时刻期待着释放,真的无法压抑这份感觉,鱼儿觉得自己堕落了,完了!脸颊上香汗伴着泪水早就湿了淡妆。
鱼儿本来还庆幸电梯里只有她,但是忽然电梯打开,门口的一男一女惊讶着小鱼儿的放浪劲,男人一脸的玩味儿,女人则是一脸的鄙夷,但是还是上了电梯,鱼儿立刻就觉得自己相死,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女人的一句话彻底刺痛了小鱼。
“这种人都是缺少教育,怎么挣钱不好啊?现在怎么都这样了?”女人躲在电梯的另一头甚至捏着鼻子,男人则撇着嘴似乎在审视小鱼儿其实不是特别完美的脸颊。
鱼儿几乎要窒息了,不但内心中无法承受对方的鄙夷,自己发掘自己好似真的不能跟任何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因为会不断的升温不断的热浪袭来,就在电梯门关门的一瞬间,鱼儿按下了开门键,逃一样飞奔出去,慌张中跌落在电梯旁,鱼儿终于明白自己肯定是被人下了药,什么药?如此的混乱,如此让人不堪!
鱼儿欲哭无泪,不知道电梯到了第几层,显然自己没有勇气走上去了,每分每秒都想剥光了衣服,时时刻刻都期待着扑进一个健硕的胸膛。
鱼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鱼儿为了压制自己马上要冲出口的羞愧声,甚至咬破了自己的红唇,鱼儿知道自己今天可能会……
怎么办?到底谁这样阴险要如此对待她呢?用手抓伤了自己,但是无济于事,热血不能释放心中的火热,真的就这样沉沦吗?不,不能。如此堕落怎么对得起妈妈?如何又勇气等待哥哥?鱼儿不能,但是身体的变化愈演愈烈,鱼儿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伸手摸摸电话想要拨打急救,可是怎么办?电话去了哪里?
人们常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是为什么自己好似走上了绝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助自己,鱼儿几乎欲哭无泪。
衣服破裂的声音刺激了小鱼,小鱼明白不能再犹豫,不能在期待,命该如此吧?鱼儿咽了口唾沫,用尽全身力气站稳身子,捋顺了衣服,擦干眼泪,默念:但愿来生真的能做一条自由自在游泳的鱼,不要这样生活,但愿来生只做哥哥鱼缸里的小鱼,每一天都为了取悦哥哥,每天游来游去,为了不丢脸,不能忍受这样的自己,鱼儿必须死。
捷径应该就是从高处陨落吧,像流星一样,虽然不曾准备漂亮的衣服但是姑且留下了纯洁的自己。
鱼儿稳稳迈着脚步奔着一处房间走进去,她发现房间的门微微开启着,那就抱歉了,别无选择没有时间考虑,就借我一个飘窗,让我破茧吧?但愿能够重生……
鱼儿就这样没来得及思考地跌进了一件豪华总统套房,与一个健壮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当另外一件房间的雷诺看见小鱼跌进房间时一跃而起。冷汗涔涔,自己不过是打了个盹,就让一个软体小动物滚进了老大的房间。
“糟了!锦鳞?有个女孩撞进了哥的房间。”雷诺有些激动很想过去把那个不知趣的女人揪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哼,我让你去休息,你非要逞能?”锦鳞倒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少说那么多废话!”雷诺有些动怒,站在门口略显迟疑,还是不敢,贸然闯进哥哥的房间,但是自己失职在先啊。
“愿只能愿这个女孩命短!哥不会手软的,你别去了。哥知道这几天我们有些累,不会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即便撞进去的是女杀手,这时候也变成女傻手了”锦鳞虽然不该语气,但是明显的兄弟间安慰,雷诺咧了咧嘴,其实锦鳞说的对,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说自己的兄弟,是他们自己要守候哥哥,其实哥早就说自己管好自己,回房好好休息。
可是兄弟们怎么也放心不下自己的老大,唉!是愚忠也是信仰。
锦鳞搭着雷诺的肩膀略有顽皮的递给他一杯红酒,然后眨眨眼。雷诺也笑了,担心是多余的,强悍如哥哥,谁也无法撼动,两个人稳稳的坐下小饮,等着大哥一声呼唤然后行走暗夜。
这厢小鱼赖在男人健硕的怀抱里,怎么也不肯撒手,男人不怒,也没有什么动作,任由小鱼揩油,无良的小鱼由于药效发挥了作用,还啃得人家胸膛满是口水,男人依旧站着,唯一的动作就是轻轻地关上了门,本来打算出去的心情一下子打消,抱着柔软且有些小放。荡的小蠢物,男人的嘴角咧开弧度。
想念这个味道,男人与鱼儿一瞬间没有沟通就达成了协议。
想死的鱼现在早就把借飘窗的事望到了九霄云外,她已经不满足于啃咬人家的胸膛,没看清来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送怀表,外带口水二斤。
男人轻抚着小鱼,感受着她炽热的体温,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如鲠在喉,无法言语,没错!感谢自己敏锐的听觉,他能准确的听出来着的声音,气息、脚步,无论从哪一点上他都判定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鱼,虽然她吐气有些躁动,但是那并不影响他的精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