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幻想着成为你的妻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我做了很多努力,我甚至幻想着我们能够像普通夫妻那样争吵,为了家庭琐事争吵,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嫁给你是这个样子,跟你结婚让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哥哥,他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我,我明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还是要执意嫁给你,我知道你娶我只是因为慕琛,但是我还是没有说不。我刚刚因为是你芮薄岩的妻子被绑架了,我的哥哥不见了,我很难过,你却告诉我下午准备为慕琛移植骨髓而体检,你甚至不愿意安慰我。你只是告诉我要明确的知道我是你芮薄岩的老婆,我要时刻铭记这一点。你没有准备跟我洞房花烛,你没有想把我介绍给你的父母,你也没有打算给我一个浪漫的蜜月旅行,我只要做好移植准备就好对吗?”小鱼哭诉着芮薄岩的不是。
芮薄岩皱着眉,无话可说,暗咒“这条小鱼怎么这么麻烦,这么难以搞定呢?”
“鱼儿,慕琛的身体不能再拖了,旅行什么时间去都可以不是吗?她也是你妹妹,我希望你能有点爱心。”芮薄岩努力地措辞,希望安慰好小鱼,这条难缠的小鱼比他以往面对的任何谈判专家都强悍,因为你根本搞不定她,她不受威逼利诱,也不在乎芮薄岩是低声下气还是大吼大叫。
“老大,赫北来了。”海北探进头来,打断了芮薄岩,芮薄岩眼角凌厉,双手抚去小鱼的脸颊上的泪痕,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无力与他争吵,姑且选择这种方式,希望小鱼能够心领神会。其实,小鱼误解了芮薄岩,在king的心里,绝对没有把小鱼当做是慕琛的供体,绝对没有。但是芮薄岩是个不屑于解释的男人,也不善于为自己辩解的男人。小鱼又是一个认死扣的人,她几乎绝望,瘫倒在病床上。
芮薄岩则快步地走出医院,海北亦步亦趋,主仆两个人都冷着脸,迎面而来的赫北,面色更难看,压根咬得咯咯直响。
赫北距离很远的时候就握紧了拳头,他早就想痛打他了,管他是不是芮king,早就看他不顺眼,要是若雪拉着,赫北早就动手了。
贴近了距离时,赫北如风一般的踢出飞腿,海北甚至比他更快一步迎接赫北的挑战,赫北微微后退,微眯眼睛看着海北,无法想象芮薄岩居然能网罗到这样的人才。
芮薄岩微微冷笑“退下。”
海北领命退到king的身后,但是并有放松警惕,他所有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秒钟都不肯懈怠,双眸喷火一样,赫北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灼灼的眼神,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灼出一个大洞来。
“赫北,如此专注地盯着我的手下看,你觉得有意思吗?”芮薄岩一脸的轻蔑。
“芮薄岩,若雪呢?”赫北不想废话,姑且还是爽快一点的开门见山吧。
“不知道。”芮薄岩回答的更加彻底干脆,想都不要想。
“明明是你带走她的,现在说不知道会不会太勉强?”赫北冷哼。
“我只是说带她去喝杯咖啡而已,还有我没要回答你的提问吧?”芮薄岩根本不想搭理赫北,转身打算离开,跟这个家伙说话还不如回去哄哄小鱼呢。
“芮薄岩你不要太过分,你会为你的所做所行付出代价的!”赫北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king,他挡在芮薄岩的前面。
“代价?似乎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跟我提代价这个词,貌似我谁都得罪不起了?我今天丢了一双别人的破鞋,要不要付代价?”芮薄岩说起刻薄话来一点也不留情面。
赫北愤怒地上前,他真想撕烂芮薄岩那张破嘴,但是海北挡在前面。
“省省力气吧,赶紧去找你个毒妇人吧,再不找可能死掉了。”芮薄岩一脸悠闲地说着风轻云淡的话。
赫北虽然愤恨,虽然不满,但是他不傻,他知道在这样耗下去也没有用,因为芮薄岩说不说就铁定不会说,而且若雪不知道在哪里,时间是最宝贵的。
“芮薄岩,如果若雪出事了,相信我,我会要你的脑浆。至于刚才讨论的代价的问题,我们来日方长。”赫北放完了狠话,急匆匆的离开,king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奇怪就想起了貊凌宇。
确实,貊凌宇的突然消失就连芮薄岩都很奇怪,甚至有点不习惯,他会想如果说刚才那番话不是出自赫北之口,而是貊凌宇,恐怕效果就会不同,有些人天生是王者,那种压迫感与生俱来,不用装裱,也不必刻意隐瞒,就是长在身上的。不管赫北说了多么狠毒的话,都不足以畏惧,他举着枪都不如貊凌宇的一瞥来得奏效,这也许就是差距吧。
芮薄岩很奇怪,貊凌宇为什么连道别都不说就离开?貊凌宇送的陪嫁很丰厚,但是全都注册在小鱼的名下,那个傻傻的小鱼根本不知道,其实现在她比king都要富有。
“老大,宋小姐。”海北不得以打算了芮薄岩的思路。
慕琛双目含情地盯着芮薄岩,经过了几次欢爱,慕琛终于认清选择芮薄岩才是最明智的。纵然依旧痴迷凌宇,那份震撼与心动在无人能给,可是爱情是双方的,慕琛没有勇气在去征服凌宇,只能默默地心里守望,日夜守望,身与心剥离,为了妈妈她要抓住芮薄岩,为了自己她难舍貊凌宇。
“慕琛?”芮薄岩异常的温柔,他就是不能抗拒她的容颜。
“恩”慕琛柔得丝滑,沁人心肺腑。
海北疑惑,怎么感觉他们是新婚夫妻的感觉呢?两个人怎么这么暧昧呢?
“岩,今天工作不忙吗?”慕琛走上前就整理芮薄岩稍微有些不平整的领子。
“宋慕琛,以后要叫姐夫。”小鱼依着门,说得冷冷的。
慕琛惊讶地看着小鱼,有点不好意思,也有些气愤。
“鱼儿”芮薄岩明显的不悦。
“芮薄岩,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有妻子的男人,再也不是钻石单身汉了,在小姨子面前臭屁个啥呀?都不害臊吗?”小鱼儿眼睛狠狠地瞪了芮薄岩一眼。
芮薄岩顿时哑口无言,没想到这小鱼还有小刻薄的一面,不过心里有丝丝甜美,这代表小鱼在吃醋吧。
“鱼儿,你也在啊?”慕琛缓了缓面色,毕竟她不想在芮薄岩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要是单独面对面,慕琛觉得要小鱼好看。
“你妈不是让你叫我姐姐吗?怎么?得了白血病,脑子也有问题了?记性也不好了?不知道对面的是你姐夫吗?以后要做好小姨子的本分,可别让人说了闲话。”小鱼一脸柔和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刺的。
“小鱼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刻薄吗?慕琛还在生病。”芮薄岩声音有些厉,他试图压住小鱼的气势,因为他明显感到慕琛的尴尬,有时候很无奈,这两姐妹怎么会差距那么大呢?本来是双生花,为什么一个柔弱如温室里的蓓蕾,一个却像山上的野草一点点柔度都没有,两个人难道都不能杂糅一下吗?这样很奇怪吧。